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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311章 恭喜鹤总,升回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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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恭喜鹤总,升回老公

黑绸缎丝带蒙住鹤砚礼的眼睛。

桑酒含着一颗糖果,吻上鹤砚礼唇线微张的薄唇。

黏腻的糖汁,混合着熟悉的,鹤砚礼唯一能尝到的淡淡清甜,渡进鹤砚礼唇齿口中。

他根本,尝不出糖果的味道。

可贪恋桑酒的软唇。

鹤砚礼像模像样的吮了几下,颇为认真的在吻尝,分辨。

他大手箍紧桑酒后腰,情不自禁的缠吻加深。

桑酒见形势不对,急忙推开鹤砚礼,微颤着呼吸,娇嗔他犯规。

“什么味道?”她问。

鹤砚礼在黑绸缎丝带下闭着眼,薄唇湿红,嗓音沙哑,“……有点像草莓,又有点像荔枝,我不太确定,再让我尝尝宝贝。”

他记得有草莓色和荔枝白的颜色糖果,还有菠萝黄色和葡萄紫,浅绿青提,用模棱两可的排除法,很容易蒙对。

桑酒看着鹤砚礼勾着浅笑的薄唇,她嘴里,海盐味道的咸味糖果,咸得整个口腔发苦,心尖酸胀的厉害,水眸泛红。

听霍妄他们避重就轻的讲述是一回事。

亲眼看着,鹤砚礼尝不出味道,味觉坏掉,远远比听别人讲,要难受得多。

偏偏鹤砚礼还乖乖的配合她,玩这种对他来说,很残忍的游戏。

“都不对,鹤砚礼,全错了。”

鹤砚礼冷白的长指微僵了下,面色平静自然,他寻着桑酒的呼吸声靠近,贴上她额头,低笑蛊惑,“那我还有两次机会,宝贝,我还要尝。”

“给你尝。”

桑酒再次吻上鹤砚礼湿烫的薄唇。

两人厮磨的唇舌间,全是海盐的咸味。

鹤砚礼掐握住桑酒细腰,吮吻的轻柔,怕弄疼她口腔里破了的伤口,他脑子里在押宝,想着排除掉草莓和荔枝,会是菠萝还是葡萄。

想着万一再蒙错,桑桑会不会嫌弃他笨。

桑桑会不会发现他味觉的破绽。

桑桑会不会以为他在故意说错骗吻,生他气。

这个游戏的体验感不好,桑桑以后会不会再也不跟他玩情趣了。

鹤砚礼控制不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疑。

直到,他尝到桑酒唇瓣上,类似眼泪的水滴。

鹤砚礼背脊僵硬。

他停止亲吻桑酒的唇瓣,眉心蹙紧,有些慌,“怎么了桑桑,我可以先扯下丝带……”

“鹤砚礼,我嘴巴里的糖果,不是草莓荔枝,不是甜的水果味,是海盐咸。”

鹤砚礼全身的血液仿佛停滞了一瞬。

他沉默了十几秒,才拉下蒙在眼睛上的丝带。

猝然对视上桑酒湿红蓄泪的桃花眼,鹤砚礼心脏抽疼,几乎是瞬间跟着红了眼眶,心疼的手足无措。

“对不起桑桑,你别哭,我……”

味觉坏掉了太多年,久到,很多时候他都忘了这回事。

久到,记忆里食物的正常味道完全遗忘,他潜意识里,已经把腐烂坏掉的食物味道,当成食物的原本味道。

鹤砚礼无法为自己辩解,他不是刻意隐瞒桑酒。

纵有千万的难言苦衷,也掩盖不了,他的自私卑劣。

之前,他不敢坦白,是怕桑酒嫌弃他。

后来,他不敢坦白,是怕桑酒气他瞒着她。

横竖都是,他害怕失去桑酒。

桑酒见鹤砚礼又陷入歉疚自责的恐慌中,她伸手,擦去鹤砚礼眼尾的泪光,笑着嗔他,“不让我哭,然后你哭是吗?”

“鹤砚礼,我没有生你气。”

“以后,我当你的味觉。”

她指尖怎么都擦不干鹤砚礼眼尾的湿润。

鹤砚礼扯唇笑了笑,眼泪滚落到唇上。

他决定坦白,他隐瞒逃避的另一件事情,“桑桑,我其实很坏,很差劲,除了味觉,我还瞒你……”

“你把抽屉拉开鹤砚礼。”

桑酒打断鹤砚礼的话。

不想他用疯子形容定义他自己。

鹤砚礼一手搂着桑酒微微侧身,另一只手拉开书桌抽屉。

一份打开的催眠病历,映入鹤砚礼赤红的视线。

上面一笔一划熟悉的内心剖白,让鹤砚礼再次血液凝固。

——九天没有见到她了,我快疯了。

——想用链子锁住她,让她只看我,只有我,永远骗我。

——我爱她。

这次,桑酒先比鹤砚礼做出反应。

她捧起鹤砚礼苍白冰凉的脸,吻掉他迅速坠落的泪,不再让他陷入任何恐慌,“我看到了鹤砚礼,你爱我。”

“我也爱鹤砚礼。”

“爱全部的完整的任何一面的鹤砚礼。”

鹤砚礼一颗心脏震颤滚烫。

他侧头亲吻桑酒给他擦泪的手指,情欲急切,汹涌,迫不及待的想要桑酒,想要用最直白最虔诚热烈的方式,来表达他满腔的爱意。

那些他清醒时说不出来的爱。

用身体力行一遍一遍回应桑酒。

“桑桑,我要你……唔!”

桑酒抬手捂住了鹤砚礼吻下来的唇,湿漉的眼睫微弯,“再忍一下宝宝,还有重要的东西没看呢。”

鹤砚礼哭红的双眼炽热似火,虽然很急,但还是听桑酒的话。

桑酒让鹤砚礼把催眠病历本拿出来。

鹤砚礼照做。

紧接着,他看到了,病历本下的戒指盒。

他藏在书房抽屉里,有时候会偷偷戴一会儿的婚戒。

桑酒那枚随便赏给别人的婚戒,也被他拿回来,放在同一个戒指盒子里。

鹤砚礼此时觉得,他在桑酒面前,再无秘密。

他拿出戒指盒子。

在打开戒指盒时,桑酒把手伸到鹤砚礼面前,红唇勾翘,“给我戴上,物归原主。”

鹤砚礼耳膜充血轰鸣,心脏超负荷的狂跳颤抖,呼吸发紧,连手中的戒指盒子都颤了颤,“……戴上,是什么意思?”

桑酒盯着鹤砚礼漆黑湿红的眼睛,看出他在拼命压抑着情绪,要一个清晰确定的答案。

她笑,“是,鹤砚礼从男朋友,晋升回老公的意思。”

鹤砚礼低眸,又落了泪。

拿出钻戒的手指一直在细微的颤抖。

钻戒缓缓穿过桑酒柔白的指尖,牢牢圈在她无名指。

桑酒也拿出鹤砚礼的那枚男士婚戒,勾唇,非常快速的给他戴上,故意逗他,音色娇柔,“我的礼礼老公,哭的真是勾引人,水做的吗?”

“那我哄一哄老公好了。”桑酒拉着鹤砚礼戴着婚戒的手,扯开了她的睡袍系带。

宽松的真丝睡袍几乎瞬间滑下雪肩。

露出镶嵌着宝石的黄金链,靡丽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