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微微歪着头,沉思了片刻,然后神色凝重地给出结论:
“长安的阴阳鱼理论,和我的老师一样,涉及的领域那叫一个广泛,涵盖了科学、艺术、政治、教育、社会、历史、生物等多个方面。”
“但和老师不同的是,长安的阴阳鱼理论,能把这些方面都解释得通。可以说,长安在东方哲学和西方哲学之间,搭建起了一座桥梁,还开辟出了一个全新的天地。”
胡乱说到这里,不停拍打八仙桌,大声叫好。
陆小蔓与陈云烟听到这里,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们已经把赵安想得足够高了,万万没想到竟然得到民国大师如此评价。
要知道,欧美在国人,那是高高在上,只能仰望不能攀登所在。
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个美国大师的弟子,竟然认为赵安的阴阳鱼理论,甚至还在欧美大师之上。
“老师,我能看看这稿子不?” 傅斯年一听,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仿若眼巴巴盼着糖果的孩子。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胡适,那渴望的小眼神,仿佛在说 “老师,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胡适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语气温柔地说道:“孟真,我才看了一半呢,实在不好意思。”
“我这儿也有。” 陆小蔓瞧着傅斯年那失落的模样,又幽怨地瞅了赵安一眼,仿佛在埋怨赵安不给傅斯年面子。
接着,她从心形皮包里掏出一叠稿纸,在手里晃了晃。
赵安仿若没看见似的,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喝着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那淡定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
傅斯年一听,眼睛瞬间放光,仿若发现了隐藏的宝藏。
他 “嗖” 的一只脚,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脚下仿若生了风,快步走到陆小蔓面前,双手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接过手稿,接着又仿若敏捷的小松鼠。
他快速回到自己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稳,就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别人跟他抢似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傅斯年正看着呢,突然,他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腾” 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扭过头,眼睛瞪得仿若铜铃,直勾勾地盯着赵安,扯着嗓子大喊:“老师,您愿意收我做学生不?”
赵安正悠闲地喝着茶呢,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嗓子,差点被茶水呛到,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他一脸惊愕,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直到确定傅斯年喊的 “老师” 是自己,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孟真,你的老师不就在这儿嘛?”
赵安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胡适,脸上的焦惊讶之色还没褪去,那模样,仿佛在说 “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
傅斯年转过身,看向胡适,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老师,学生想拜长安为哲学老师,还请老师恩准。”
说完,他抬起头来,眼巴巴无比热切望着胡适。
在那个时代,和古代不一样,学生在大学里,往往有好多老师。
虽说傅斯年是胡适的得意门生,但这种大事,他还是觉得得征求一下胡适的意见。
胡适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说道:“长安的才华,我老师都比不上,当你的哲学老师,绰绰有余。”
“谢谢老师恩准。” 傅斯年一听,满脸恭敬,站起身来,对着胡适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一礼,那动作,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随后,傅斯年麻溜地拿起茶壶,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他双手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走到赵安面前,恭恭敬的地把茶杯放在赵安面前的桌子上,接着又对着赵安躬身一礼,大声说道:“学生拜见老师。”
“孟真,我收下你这个弟子。不过你得知道,你前面可有不少师姐师哥呢,他们当中有些人年龄可比你小。”赵安伸手接过茶杯,脸上带着笑意,点了点头,说道。
“学生来得晚,自然是师弟。” 傅斯年一脸恭敬,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那语气,仿佛在宣誓效忠。
傅斯年的话刚刚落下,陆小蔓脸上就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她对着傅斯年招了招手,说道:“师弟,过来拜见师姐。”
傅斯年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他苦着一张脸,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差不多十岁的姑娘,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孟真拜见师姐。”
“哈哈,见过师弟。我身边这位,也是你的师姐。” 陆小蔓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得满脸通红,她一边行了个万福礼,一边给陈云烟使了个眼色。
傅斯年无奈,只好又苦着脸,对着陈云烟拱手一礼,说道:“孟真拜见师姐。”
“小女子见过师弟。” 陈云烟抿嘴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也行了个万福礼。
礼毕,她指了指正在给赵安打扇的杜墨雨,说道:“那个,也是你的师姐。”
“啥?她也是我师姐?” 傅斯年一听,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下巴也差点惊掉在地面,连呼吸都差点停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四来岁,还在给人打扇的小丫头,竟然也是他师姐。
傅斯年没办法,只好苦笑着走到杜墨雨面前。
杜墨雨正专心给赵安打扇呢,突然听到说自己是师姐,吓得手一抖,手里的蒲扇 “啪” 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慌慌张张地行了个万福礼,然后赶紧蹲下身子,从地面捡起蒲扇,继续给赵安打扇。
傅斯年对着杜墨雨拱手一礼,说道:“孟真见过师姐。”
陆小蔓看着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她斜眼瞟了瞟陈云烟,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仿佛在说 “看,我的手段多高明”。
陈云烟却跟没看见似的,依旧不日前在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胡适这边,终于把稿子看完了。
他看完之后,整个人仿若被点了穴似的,愣在那儿,半天没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神色动容,猛地看向赵安,说道:“长安,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