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安心。”
无邪见人是真得要走了,立马坐了起来,伸出手,拽住了应鸦的衣摆。
脸颊红扑扑的,宛如一株娇艳的红玫瑰。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的行为让你觉得被冒犯了。”
“有些人的确不太习惯近距离接触。”
应鸦脸上浮现出笑意,重新坐回床上。
再次伸手扒拉着无邪的衣服。
“既然要共处一室,小邪你也不必感到害羞。”
“这衣服早晚都是要脱的。”
无邪的耳尖红的要滴血,他侧着头,羞涩极了。
并没有拒绝应鸦的拔衣服服务,可见还是有些享受成分在身上的。
应鸦并没有多过分,只是把无邪的上半身身给剥干净了,下半身可是一点都没有动。
强抢民男似的将无邪带入浴室之中。
无邪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身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先冲澡,再泡澡。”
在应鸦的指挥下,无邪打开了花洒,花洒中的温水一下子就浇在无邪身上。
宛如流氓的应鸦将视线放在无邪下半身。
“啧,小邪,你这习惯可不好。”
“洗澡都不脱裤子的嘛?”
“男人就要坦荡,要对自己的男人分量有信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这下子无邪的心开始砰砰乱跳,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调侃(其实是听过的,只不过其他人没有怎么暧昧,以及现在场景的氛围感十足)。
导致无邪的手都在发抖,完全止不住。
如此羞涩的小媳妇类型,应鸦着实没怎么尝过,瞬间来了兴致。
主动抬脚走进细密的温水之中,手放在湿润的裤腰下,往下一拉。
“别害羞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呐~”
“这能叫欺负嘛?”
于是乎三人之中,只有无邪达到了张起棂的待遇,毕竟黑瞎子是自己动手洗的澡。
应鸦心中叹了一口气,他倒是知道了,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和诡能如此恶劣。
主要是碰着了无邪这样清纯的、楚楚可怜的人,心中那股怜爱之心实在是没处撒呀。
怜爱之心憋久了,难免会有所变异。
嗯,变得恶劣起来。
不过,这双含羞带怯真好看。
看着如此清纯的美人,应皇帝心中逗弄的心很难静下去。
无邪那双含着泪的眸子,眼睁睁看着应鸦主动钻入浴缸之中。
他心中难言之感越浓重起来。
小应,对待前两人也是如此的?
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小应这算不算是脚踏多条船的渣男。
无邪认为这里的气氛太怪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多想。
“小邪,咱俩一起泡澡呀~”
“不要害羞,我这身上不是还穿着衣服在的嘛?”
白玉浴缸中盛满着艳丽的红色药水,白皙润泽的美人似是从深海之中钻出的海妖,迷人心魂。
薄透的白色短袖吸附在皮肤上,透出丝丝缕缕的肉色。
未束乌发在红液中摇曳......
没出息的无邪只觉口干舌燥,皮肤下的血液在沸腾喷涌。
无邪到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进了浴缸,将全身都浸泡在红液之中。
药水的气味并不好闻,但是小应身上的体香在自己鼻间徘徊。
最开始无邪尽可能将身体贴在浴缸瓷壁上,不去碰触应鸦。
但是这个浴缸是典型的下窄上宽,瓷壁又滑。
慢慢的,无邪靠了过来,将身体的重量放在应鸦身上,似乎想将应鸦牢牢压在下面。
头也靠了过去,鼻翼在白生生的纤细脖颈上打转。
应鸦觉得现在的无邪像极了嗅闻主人气味的小狗,潮湿粘腻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倒是有些痒痒。
无邪的眼眸只能看见眼前细腻滑嫩的皮肉,不安分的湿发在雪白的皮肤上打着圈,诱人极了。
直勾勾盯着美色的无邪,感受到了从身上内部传出来的痛感。
疼痛使得无邪回过了神,他心中的第一个念头是——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二个念头则是——死胖子不是说泡药浴和泡温泉一样舒服嘛!
应鸦眼睑微合,现在无邪的这种情况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由于担心无邪会像难按住的猪,于是乎应鸦先下手为强。
将无邪箍住,不让他多做挣扎。
无邪似乎被疼到了,身体死命的往无邪身上挤。
下巴搭在应鸦肩膀上,双臂反箍住应鸦的腰肢。
好似整个人都镶嵌在应鸦身上。
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燥意。
怀中软玉香暖,人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
应鸦惊讶的睁大了眼,他没想到在疼痛之下无邪的资本都能有所反应。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抖m?
他能清晰感受到有硬物抵在自己胯骨。
由于无邪不停往自己身上挤蹭,那东西随之顶撞着。
应鸦倒不觉得被冒犯了,正常生理情况嘛。
多正常的事情,连小张和小黑那种老年人都有生理情况,无邪这种年轻人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无邪的泡澡历程要比张起棂和黑瞎子更加艰苦。
无邪感觉自己泡完一个澡,全身都虚脱了。
情感心理上的释放,身体疼痛过后乏力,种种因素导致了无邪现在力竭。
应鸦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擦拭水珠,穿衣服,然后将人扔进被窝之中。
加工好的储备粮还有最后一个环节,那是充当应鸦的夜宵。
虽然无邪现在乏力,但是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健康的人。
所以有了黑瞎子和张起棂的前车之鉴,应鸦可是吸了两次。
吸饱喝足的应鸦,安详的躺在被窝之中,消化今天的收获。
无邪则是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一直回放着近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幕幕。
他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
但内心又生起莫名的喜悦和窃喜......
应鸦一大早就醒了,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把储备粮抱着在。
他仔细打量着储备粮,并没有在储备粮上发现其他痕迹,这才放下心。
主要还是小无邪太好欺负了,绝对是食用难度最低的储备粮。
自己都担心昨晚上自己的胃不满意,于是联合自己的嘴,偷偷开小灶了。
今天应鸦的下楼时间就比较早。
一下楼他觉得自己一天的心情都好了,满别墅都是香香的,这就是粮食满仓的安全感。
他的目光看向最后一个未加工的储备粮——谢雨辰。
自己这些储备粮都是全然不同的人。
有可能是谢雨辰这个储备粮长相实在是太喜人了,这倒是让应鸦生出些许礼貌,不太像对这个储备粮动粗。
今天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就是吧,应鸦发现无邪好像更加黏自己了,也更加像小狗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邪有些像黏人的小狗狗,所以小系统突然看不顺眼无邪了。
应鸦可是发现了,小系统偷偷摸摸隔着空气踢打着无邪。
他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自家系统还是这么可爱。
今天一天,谢雨辰的表现都是淡淡的。
谢雨辰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变化,只不过晚饭后,谢雨辰得到了应鸦的同意,提前上了三楼做准备。
于是谢雨辰先是去了二楼,再去了三楼。
应鸦守在厨房熬着汤,黑瞎子凑到应鸦身旁,小声上着眼药水。
“小鸦儿~他们一看就不是些体贴人的,要不然等下我陪着去......”
黑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起棂一把薅走了,后面的话自然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无邪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只沮丧小狗狗。
这可难为了王胖子这个喜欢看热闹的人。
“天真,你可要打起精神来,乌漆漆身边的岗位太少了......”
在这种古怪气氛中,应鸦回头看了看奇奇怪怪的四人,也没有多做纠结,而是认真盯着火。
储备粮之间的小九九可和自己没有关系,只要不打起来就行。
他时不时往楼梯上看,没见人下来,熬制的汤药也好了。
应鸦想到今天谢雨辰那平静的眉眼,想了想,还是主动端起了汤锅。
只不过应鸦还没有走多远,谢雨辰就从三楼下来了,主动接过应鸦手上的汤锅。
应鸦疑惑的视线在谢雨辰身上打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怎么觉得谢雨辰的心情好了些。
一进房间,应鸦就发现不对劲了。
自己的被窝换色了,从小清新的碎花套装,变成了纯色套装。
显然只有一种可能是——谢雨辰换的。
应鸦还看见了放在床上的睡袍。
嗯,真丝睡袍,一看就不是自己买的。
一灰一蓝,两件真丝睡袍。
趁应鸦打量了功夫,谢雨辰已经将汤药倒入浴缸之中。
应鸦前三次的熬制过程自己都是去看过的,那是深到发黑的深红的。
而自己这锅药汤倒是有些偏向于深紫色。
水加入进药汤之中,液体的颜色逐渐变淡,成了紫色。
谢雨辰用手掌舀起一捧液体,放在鼻下嗅了嗅。
这水中有着极淡的莲香,和应鸦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
看来应鸦给自己使用的药方格外不同呀。
得出这个结论的谢雨辰心情愉快了。
他提前上了三楼,主要是为了换床上四件套,以及清扫浴室及其浴缸。
谢雨辰迈着愉悦的脚步,走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就看见了在床边沉思的应鸦。
“小应,你不喜欢粉色嘛?”
谢雨辰的声音是带着温度的,莫名让诡觉得耳热。
应鸦再次感叹谢雨辰的声音好听。
这新换的穿上四件套是粉色套装,和谢雨辰衣服要素有着高度相似。
不过粉色并不难看,是有些娇嫩柔软的底色。
“没,粉色很好看。”
“我只是在想这真丝的衣服管多少钱。”
应鸦弯腰拿起滑滑凉凉的真丝睡袍,比这真丝睡衣更加豪华的重工蕾丝睡袍自己都穿过。
只不过那都是在特定的副本中才会穿的,平时自己穿的全是方便活动的衣服。
真丝睡袍虽然好看,但是它是易走光的。
“它不值什么钱的。”
“它的价值,体现在是什么人在穿。”
谢雨辰站在应鸦身后,伸手解开了应鸦的发带。
没了发带的束缚,乌发垂落而下。
应鸦有些疑惑,不太明白谢雨辰这是要搞哪一出。
“头发盘起来,泡澡才更加舒服。”
“这头发泡澡结束后再洗。”
“我的洗发手艺还是可以的。”
谢雨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枚木簪子,将应鸦的头发盘了起来。
他的手法很好,竟然没有拉扯到一根头发。
谢雨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手拿起睡袍,一手揽住应鸦,就往浴室中走去。
这种情况倒是和前三次有些不太一样,换一句话来讲,挺新鲜的。
睡袍被挂在浴室中的架子上,那架子上除了睡袍,还有新的浴巾。
“小应,人和人之间讲究公平。”
“既然等下我要脱了衣服,那你?”
谢雨辰指了指应鸦身上的衣服,应鸦穿的衣服是套头的,裤子是系带的。
应鸦一眼便撞进春水涟漪的眸子中,他转念一想,自己又不吃亏。
“行!”
只不过有一点倒是在应鸦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谢雨辰这种矜贵的人,不太喜欢和其他人肢体接触,是不会让自己陪同的。
事实是自己猜错了。
谢雨辰是一个大大方方的男人。
紫色药汤之下是黏腻的缠绕,吸附在应鸦身上的重量,好似要一点点吞噬掉应鸦的空间。
一种极致的潮人黏腻在药汤中蔓延。
“小应,你喜欢血对嘛?”
“你的肚子现在瘪瘪的,好可怜。”
“我的血,你是否满意?”
“要是饿了,只需在这,咬上一口即可。”
谢雨辰握着纤细柔软的手,带动着应鸦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滑动,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咬了他们,吸了他们的血。”
“张起棂手臂上的咬痕我看见了。”
“难道你不想尝尝我的?”
应鸦脑袋晕晕乎乎的,被谢雨辰牵着鼻子走。
不过他还是听明白了谢雨辰的意思。
他不是那么坚定的拒绝着。
“不,不行,还没有加工完成......”
谢雨辰眸眼转动着,秋波盈盈的眸子只能看见一个人。
“没关系的,小应。”
“今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你想咬哪里,咬多久,全由你决定。”
极具诱惑的话在应鸦脑海中回荡,没有一个诡能拒绝主动相邀的小甜点。
于是乎谢雨辰成了应鸦的磨牙棒。
诡的贪婪暴露无遗,吸了一口又一口的血,咬了一个又一个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