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的能力！
瓦尔斯满脸忌惮，逻辑法则扫描全身。
确定凯伦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心灵暗示，瓦尔斯这才放下心来。
凯伦的试验很成功，“帮扶穷人”这个暗示太明显了，如果他顺着自己的行为逻辑来进行暗示呢？
意识空间当真不凡！
真理教派从精神力和灵魂之中提取出灵性；莫比乌斯从精神力中分解出意识空间；梦幻巫师从精神力和灵魂中划分出记忆和梦境。
留给后人探索的领域实在不多了。
羊皮纸能不能强化心灵暗示呢？
越想越是期待，心灵术士的确比梦幻巫师更“阴险”，更加防不胜防。
“心灵学相关的知识，报价如何？有多少我买多少。”
确定了心灵学的价值，瓦尔斯豪气的开口说道。
凑齐这最后一枚法则符文，祂就可以进阶大巫师了，九种法则凝聚的规则！
“莫比乌斯更喜欢以物易物，用知识来交换知识，最好能和心灵学沾边。”
凯伦没有拒绝，提出莫比乌斯的交易要求。
“合理的要求，我想要贵组织心灵法则的模版。”
瓦尔斯提出诉求，等着凯伦讲价。
“当然可以，不过您准备拿哪一个符文的模板来交换呢？
“心灵法则是心灵规则的核心符文，是利奥波德大巫师的核心法则，价值很高。”
凯伦介绍心灵法则的来历，趁机抬高价格。
“虚无法则和契约法则，如何？”
逻辑法则是梦幻规则的核心法则，梦幻规则的尽头站着一位至高。而心灵法则的尽头只是一位七阶大巫师，价值不匹。
无序法则、灵魂法则也是同理，价值远超出心灵法则。
所以思来想去，瓦尔斯觉得虚无法则和契约法则再合适不过了。价值相当。
莫比乌斯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他的请求，瓦尔斯其实是有些震惊的，尤其是心灵法则还是利奥波德大巫师的核心法则。
推己及人，瓦尔斯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几个重要法则符文随便和人交换。
敌人一旦掌握了大巫师核心法则的信息，就可以轻松的推断出大巫师理解的规则，很糟糕。
“虚无法则很好，不过契约法则就算了吧，组织不是很需要，而且很常见。”
凯伦不知道跟谁交流过后，说道。
契约法则固然不错，但莫比乌斯对契约法则的需求不高。
“那换成两种不同的造梦法则，如何？”
瓦尔斯继续加价，说道。
心灵法则祂要定了！
“成交，瓦尔斯冕下。”
凯伦当即同意，这笔买卖莫比乌斯有的赚！而且是大赚特赚。
法则被凝聚成符文之后，就有了模板。
（未被发现的法则，需要自行理解并符文化）
其他巫师可以沿着模板学习，抄袭或者模仿符文模板，构造自己的法则符文。
巫师理解法则的角度不同，法则符文自然也不尽相同。
即便是同一种法则符文，也有不同的参考价值。
瓦尔斯一口气出价两枚造梦法则符文模板，就很有借鉴意义。
“请您稍等。”
凯伦的意识泛起涟漪，不知道在跟谁沟通。
“里世界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我能理解您的这种感受。
“的确，心灵学还是太稚嫩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摆脱幻术的影子。
“但意识空间跟梦境是不同的，生灵的潜意识里有一个庞大的空间，那是一个生命最后的隐私。
“心灵学需要完善，补充，需要您。”
凯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道。
“伟大的事业需要更伟大的巫师来完成，我能做的有限，利奥波德大巫师才是心灵学的希望。”
瓦尔斯恭维道，并不买账。
君不见，真理教派也是以利诱人，空谈理想瓦尔斯可不买账。
“冕下，这是心灵法则符文模板。”
见瓦尔斯“油盐不进”，凯伦也不继续勉强，徒增厌烦。
“这是虚无法则符文模板和两个造梦法则符文模板。”
在心心念念之物面前，瓦尔斯反倒平静了下来。轻描淡写的接过凯伦递给他的知识水晶。
错误法则还需要瓦尔斯自行补充、理解一部分，然后就是心灵法则。
“合作愉快，您还想参观心灵界吗？莫比乌斯随时欢迎您。”
凯伦检查瓦尔斯给他的知识水晶后，热情不变的说道。
“谢绝，下次一定。”
瓦尔斯拒绝道，准备返回飞鸟屿。
黑夜灯塔有五阶大巫师长期驻守，没道理莫比乌斯没有。
莫比乌斯的五阶大巫师没有现身面见瓦尔斯，大概率是不在位面。
既然大巫师不在，那瓦尔斯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跟半神巫师有什么好多说的？
“这是您的自由，请便。”
凯伦也松了一口气，显然他也不是真心挽留瓦尔斯。
他把瓦尔斯视为五阶大巫师的分身，一位大巫师的分身留在莫比乌斯，即便祂可能没有恶意，祂本身的存在，对莫比乌斯的治安就是一种挑战，离开最好。
…
瓦尔斯带着失望离开，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心灵界，其实就只是一个改造不完全的梦境，有几分特色，但不多。
鲛人族大巫师好像也邀请祂了，看在海族很懂事的份上，瓦尔斯决定见见祂。
（指海族给瓦尔斯最高标准的大巫师资源区份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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