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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边,裴妄瞥到客厅里君臣相合人猫贴贴的景象,手下的菜板跺得震天响。

他系着粉色围裙,围裙带子在劲瘦腰身上勒出利落线条,小臂肌肉随着切菜动作微微隆起流畅弧度。

身上穿着女孩坏心眼挑的围裙,耳边是她和别人言笑晏晏的谈话。

“好乖好乖,艾登哥哥,我能摸摸你的爪爪、不,我是说你的手···”

“好软好软···嘿嘿嘿,怪不得裴妄也爱捏我的,可恶,我开始嫉妒他了···”

“啊,竟然是粉的,我死了···艾登哥哥,你们可以去尝尝人界的美食,我推荐你去吃···”

相谈甚欢。

裴妄从旁拿来一块肉,神色不变地利落切块,然后细细剁成泥。

“咔咔咔——”

“对了···”

突然压低的声音,激得裴妄耳朵猛地一动。

“艾登哥哥,我记忆不全,可能失忆前的我也不懂。就是,你告诉我——”

“——血族在没有吸血需求的情况下邀请吸血和被吸血代表什么意思?”

手下动作一顿,继续时力道放轻不少。

陆瑶问出这话来时,开始还有些忐忑,但在艾登淡定如常的注视下,悬着的那颗心又稍稍落回。

看艾登这模样,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吧。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代表求欢而已。”

“······”

这只小猫咪好像用平淡如常的语气说出不得了的话。

陆瑶猛抽一口气。

艾登虽不解自家冕下的激烈反应,但还是老老实实将这常识和盘托出。

“在族里,交换血液有着其他种族那般交换体液的含义。依照我了解到的,别的种族似乎把交换体液的仪式叫作···做爱?上床?打炮?交媾?所以请求交换血液可以视为求欢。冕下您能理解吗?”

被各种词语糊了一脸的陆瑶:谢谢,能理解了,请闭嘴。

耳边一直响着的某种声音似乎停下了,陆瑶来不及细想,又拉着艾登继续问道。

既然开始了,那就一次问个清楚。

半晌,艾登被撸得晕乎乎飞走了。

临走前,他抖落着身后的胖乎乎小翅膀,“冕下放心,属下回去马上继续劳动,为您献上更多合法报酬。”

遭到陆瑶阻拦,他还一脸骄傲,“冕下,属下不累,在族里睡了几百年的功夫,眼下正是干事的年纪。”

十分社畜,感人至深,声泪俱下。

他走了,晕乎乎的则变成陆瑶。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

然后她悲催地发现。

该做的不该做的,她全都做了。

淦。

坐到餐桌旁,陆瑶闷头狂吃,全程不敢抬头看一眼对面男人的神情。

吸血是做爱,邀请则是求欢。问艾登既然如此血族岂不是日常做爱,结果被科普,原来血族只对有好感的生物有吸血的欲望,其他情况下血在他们口中与清水无异。

至于疯狂想吸血的欲望···只在血族对其存在好感的生物出现后才会显现。

陆瑶疯狂吐槽,这哪是有好感,分明是命定之人的设定。

血族竟然是有如此纯情纯爱设定的血族。

淦。淦。淦。

陆瑶表面淡定夹着菜,桌下腿按耐不住地狂抖。

想想她对裴妄干的。

按着人吸血,又压住他主动贴上自己的脖颈。

想想她对裴妄说的。

【我喜欢你的血,其他的都不好喝。】

不不不。

陆瑶眼前一黑,被碗挡住的脸扭曲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她不仅跟裴妄说,还大喇喇当着许多血族和特赦局人的面如此宣告。

以为是澄清,但在莱卡恩他们看来,这不就是她对裴妄的示爱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瑶越想腿越抖得厉害,到最后压根坐不住。

她猛然坐起,裴妄看过来,她又讪讪坐下。

她视线死角的地方,某人的嘴角悄悄抬起,一点儿都压不住。

二人头一次吃饭从头沉默到尾。

陆瑶还在低头扒拉着饭,裴妄抢先站起,一句简单的“用好了”,拎起衣篓走进卫生间。

陆瑶悄摸松了一口气,又很快提起。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裴妄高大的背影,十分安心。

以及他手中正在揉搓的衣物,十分熟悉。

陆瑶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早就习惯的东西在某层窗户纸被戳破后,竟惹得她全身不自在。

这饭是彻底吃不下去了。

不过她早就吃饱了,没走开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淡定开口打破僵局。

陆瑶站起,利落地把桌上碗筷收拾到厨房,对着水盆里的东西拉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

被远处的裴妄拦下,“一会儿我来就好。你别把厨房砸了,我回头还得收拾再去买。”

这话说得极不给陆瑶面子,但她正心虚着,也不好说什么。

裴妄低头手洗着贴身衣物,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门口处传来。

“那个···裴妄,我来洗就好···放着我来?”

裴妄抬眼,镜子正好映出扶着门框的对方身影和粉红的脸颊。

他舔舔后槽牙,下午被按住又草草了之的那股躁意如气球被戳破般嗖地一下喷出,火辣辣地传遍全身。

他很快收敛眉眼,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眼底下的深沉。

“算了,一直是我洗,你没碰过,不知道怎么洗。”

“一回生两回熟嘛,我来吧。”

气息靠近,凑到他右侧,那手慌乱伸出就要来夺。

裴妄丢下手中衣物,一把攥住那手,再看对方,眸光潋滟,那张小脸红得比猴屁股也好不到哪里去。

裴妄一时既觉得心痒痒又很惊奇新鲜。

他打开水龙头,调试好水温后,把攥住的手拉到水下,将抢夺间沾到的泡沫冲洗干净,又拉着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冲了冲。

四手交叠,或粗粝或柔软的触感激得人心痒痒的。

裴妄:“···再亲密的事情都干过了,洗这些东西算什么?这下知道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