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腰肢酸软,双腿打飘醒过来的张望玉真的是想要锤死张起灵了。
说好的一次!
他呢,真会钻空子。
是了,他是一个会玩心眼子的人,只是以往都没往她身上使,以至于她总是认为他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
哎,能成为主角团的,谁还会是个傻白甜呢。
张起灵见她醒过来了,伸手将她抱起,手一下下的揉着她的腰,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难受?”
张望玉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节制一点好不。”
张起灵捉住她的手,声音变得有些哑,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你别乱动。”
他给自己正名,“饿了百年了。老婆~”
张望玉心脏一颤,从心头酥到了脚底,家人们哎,她是真的扛不住张起灵的这声又纯又欲还带着丝丝委屈的老婆。
昨天晚上就是被这么一声声老婆给哄着的,青天白日的,她也扛不住啊,真的想要扑倒他,他说什么都能答应。
腰肢的酸还没褪去,时刻提醒她,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有种老员外面对身娇体柔小娇妻的无力感。
哎!
“难受的话,我们今天就不去了。”张起灵抱着她,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只有紧紧的跟她在一起,他才会忘记在岛上遇到的幻境带来的恐慌感。
张望玉摇头,捧着张起灵的脸,正色道:“要去的,这可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我们就要返程了,返程回去的路上都是一路开回去的,不会半路停留了。”
再想要海钓,就得下一年的春捕了,下一年他们还有没有这种机会还难说呢。
“挣钱要紧呀,我的宝!”男人啊,果然是会影响挣钱的脚步,姐妹们诚不欺她。
张起灵忽然有种要被抛下的恐慌感。
“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这么难受。”
张望玉听到他委屈的声音,再看他带着难过的眼神,似乎要哭出来一般,又不忍心的安慰,“没有,我也很喜欢的,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很享受的。”
她脸色涨得通红,谁要跟他分享这种私密感受啊啊啊,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很懊悔啊,要是以后他都不卖力了,她的幸福何在。
她重重的朝他的脸亲了下去。
“那我今晚还能跟你睡吗?你是不是想要撵我去跟吴邪他们睡?还是睡沙发?”张起灵低垂着的睫毛下眼神微闪。
张望玉是看不到的,看着他低垂的睫毛,还以为他很难过的模样,有些心虚,她刚起床的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要让张起灵跟吴邪他们好好的交流下感情,兄弟见面这么久了,都没有秉烛夜谈过,万一感情淡了怎么办,是吧?
这会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连连保证自己没有那个想法。
“我们才刚刚新婚哎,你就想要抛下我去跟其他男人睡觉?”张望玉很会倒打一耙,“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睡觉啊?人家皇帝新婚都要跟皇后睡上至少三天呢。”
张起灵抬头,眼里带着笑意,“嗯,我知道了。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啊,不能将我撵走。”
张望玉感觉不对,他眼里哪里有委屈,有的就只有得逞后的狡黠。
糟糕,大意了。
尤其是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在游轮上航行,没有钓鱼这种挣钱的正事,她该不会要被折腾得下不来床吧?
三天三夜三更半夜.......
哦豁,她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
这怕是能流传千古的死法了,那她算不算出名了呢?
越想越偏,张望玉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在排队上渔船了。
今天他们起得稍微有些晚,张望玉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还是在排队这里跟胖子他们碰头的。
“我还以为你们赶不上了呢。”胖子拍拍胸口,揶揄的对着吴邪道:“看来今天你不能发挥了。”
吴邪翻了个白眼,“那你没有笑话看了。”
其实他自己暗搓搓的也有些失落,他昨晚翻来覆去的,还半夜去找解语花要自己的那几个视频来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牛逼,就算是张望玉都不能以这种神奇的角度将这些玩意拉上来吧。
梦里他都梦到了自己钓上来一艘潜水艇,一艘航母......
也就是胖子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让他刚钓上来的外星飞船给吓跑了。
张望玉小声跟张起灵说话,讨论的对象也是吴邪,“还好钓鱼大王比赛比的就真的只是动物,而不是包含了所有的稀奇物种。”
要不然她这个第一名坐得可真的一点都不稳啊。
“不知道今年钓鱼大王比赛奖品是什么。”闲聊的时候话题总是转换得很快,上一秒还在说这个,下一秒就能换了话题。
他们顺利上了渔船,坐在位置上等着船开。
“咦,陈哥,我们在这儿!”张望玉抬手热情的朝陈时日父子俩打招呼。
后面紧随的不就是几个领导还有曾澈松他们吗,这是又集体出动了?
看来今天海底的鱼儿是又到位了,要不然也不能吸引这几位一起来啊。
张望玉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开始钓鱼。
曾澈松他们看到吴邪几人,他笑眯眯的在大领导耳边嘀咕几句,引得那几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吴邪耳力没有那么好,第六感却敏感得很,敏锐的觉察到有人盯着他看,不过这股视线没有什么威胁。
他转头看去,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好巧啊。”张望玉等两人过来之后,才坐下。
陈时日点头,可不巧嘛,他们就是奔着吴邪来的,这可是最后一天钓鱼日了,能看热闹的机会可不多了。
回到基地之后,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很难凑到一起,谁知道张望玉他们下一次去钓鱼是什么时候。
等他们回去,已经处于夏季的开端了,这几人估计是先去采集蔬果。
回想起夏季的水果,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是令人怀念啊。
“你爸在想你妈啊?”张望玉拉过陈勤思,眼睛小心的往陈时日身上瞄。
陈勤思愣了一瞬,总感觉不像是想他老母亲的状态,只是又说不上来他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啊,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