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星帝才能划破空间,蓝星上的洞天福地都是星帝级别的强者利用这种划破空间的能力开辟的。
两人此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结界内的星帝,惊恐无比,但是此时被星帝的气势压迫,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看着这位星帝慢慢走了过来。
此时秦良看着两人惊恐的表情,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气势后,开口说道:“我炼星宗要收编整个南洋地域的修士,你俩做为木棉岛和爪洼岛修士的首领是否愿意归入我炼星宗?”
木奎和哈克发现此时自己身上的威压小了一些,看来这个星帝没有想杀自己,可是听到这句问话,内心彻底慌了。
木奎此时大脑高速运转,他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说不愿意后,立刻被这位星帝斩杀,但是说愿意,自己内心又十分的不甘。
“晚辈哈克对天发誓,愿意无条件加入炼星宗成为炼星宗弟子,如做出任何对不起炼星宗的事情,愿意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哈克说完直接跪了下去开始向秦良磕头。
木奎看到哈克这个样子,心中暗骂,但是却没有立刻回答秦良,而是沉默不语起来。
爪洼岛和木棉岛修士之间本是同盟关系,现在哈克直接投降了,这让木奎有些无语和鄙视起来。
“星帝大人,隐修界有和平协议,炼星宗不能这样,这里是我南洋修士的领地”。
看着木奎表现出的样子,让秦良有些讶异,没想到在自己的威压下,他还敢如此说话。
“哈克,你现在回你的爪洼岛,去召集你的手下,劝说他们加入我炼星宗,明天我会去你那里查看情况”秦良收回了对哈克的威压,然后说道。
修士对天发誓,在修士中是必须遵循的,所以秦良对哈克给了充分的信任,哈克闻言立刻再次跪地拜谢,然后几个身形就消失在视野中。
看到哈克走远,木奎开始紧张起来,他担心秦良直接抹杀自己,于是大声说道:“前辈,你不能杀我,你这是违反隐修界的规则”。
“你有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我说这些,那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去召集所有修士,我让你们投票,如果半数以上的修士拒绝归降我炼星宗,我就放过你们”。
“前辈,您是星帝强者,不能反悔”木奎听了秦良的话立刻说道,此时心中有了一丝的窃喜。
“你去吧,只要投票过半,我绝不动手”。
听了秦良的话,木奎此时起身去召集一众修士,很快结界中所有的修士被集中到了一起。
所有修士都惊恐的看着秦良,这个白衣修士竟然是星帝,多少年了,隐修界竟然出了星帝,而这个星帝就站在自己面前。
“我代表炼星宗,最后说一次,凡是愿意归附我炼星宗的修士出列,走到我的身后,不愿意的站在原地不动,如果超过半数的人不愿意归降,我绝不会对你们动手”秦良看着乌压压的一百多人说道。
沉默,还是沉默,所有人都听清了秦良的问话,但是一时之间,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敢动。
看到这样的情况,秦良再次高声说道:“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考虑,过了五分钟,不愿意加入我炼星宗的人,就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终于有修士走了出来,然后站到了秦良的身后,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一会就有三四十人走了出来,但是对于一百多人的队伍,明显占据了少数。
秦良大概清点了一下,总共的修士有148人,但是此时走出来的只有46人,眼看五分钟就过了,好不容易又有二十多人走了出来,但是人数还是没有过半。
木奎看到这样的情况内心开始窃喜起来,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他执掌木棉岛海域那是多么的潇洒快乐,何必去炼星宗守约束呢。和他一样心态的修士人数非常的多。
五分钟时间过了,秦良又清点了人数,愿意归降的目前只有61人,显然没有过半。
木奎看到五分钟时间已经过去了,依然有半数以上的修士不愿意归降炼星宗,心中甚是得意,于是他走到了秦良身前,然后行了一个大礼,正要开口说话,然后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木奎站稳了脚步后走到了秦良身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跪在了秦良的脚下。
“主人,还有这么多不识好歹的人该如何处理?”
“这是一瓶秘药,能将你的实力提升至先天四重”秦良说完掏出一瓶秘药递给了木奎。
木奎面无表情的接过秘药吞服了下去,徘徊在先天三重境界很多年了,此时木奎很快便晋升到了先天四重。
看着这样的情况,那些没有归降的人都露出了一副不理解的神情,归降的人也露出了不理解的神情。
此时木奎突然转身看着那些没有归降的阴森的说道:“你们既然不愿归降主人,那都去死吧”。
一场屠杀就这样开始了,结界被秦良屏蔽,修士根本无法逃出,而那些修士实力只有个别是先天级别,对于到了先天四重的木奎来说不是一合之敌,而那些没到先天的修士,更不必多说。
61个归降的修士此时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举起屠刀的竟然是木奎,而且是这样的绝情。
“杀了他们,他们不愿归降,就是对炼星宗的不敬”,此时一名醒悟过来的修士大声喊道,然后他也冲了出去,加入了木奎屠杀这些修士行列中。
其他的60个修士,不是傻子,立刻意识到了问题,于是也加入到了这场屠杀之中,不知为何,这些不愿投降的修士,似乎实力被打了折扣,实力完全发挥不出。
一刻钟的时间,那些不愿意投降的人都被木奎带领着其他人屠杀殆尽。
和当初烈阳殿的情况很类似,结界之中还有大量的普通人做为奴仆服务着这些修士,此时这些奴仆都心怀恐惧的跪在地上,把头埋了下去,丝毫不敢看这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