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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礼部已经算好成婚的日子,就在腊月初一,距离成婚只有两个月了。

江揽月跟着宫里来的嬷嬷学成婚的礼仪,有了之前的基础,她学的很快。

因待人有礼,为人和善,宫里嬷嬷都很喜欢江揽月,将宫里的忌讳叮嘱了不止一两遍。

期间太后派人来看过她的规矩,见挑不出错处,留下赏赐就回宫去了。

倒是苦了君尧,因着家里住着不少宫里来的嬷嬷和宫女,江揽月严命禁止君尧夜中探闺。

除了面对各种势力的示好,江揽月也被人下了几次毒,遭遇了几次暗杀,但都被乌孙娅和暗卫处理掉。

日子一天天过,大婚近在眼前。

婚礼前夕,江揽月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若想知道萧下落,戌时河边茶楼相聚,不见不散!

江揽月神色一怔,打量着“萧”字,她所认识的人之中,也只有死在火中的萧皇后了。

看着信中的内容,难道萧皇后没死?

江揽月顿觉手心轻飘飘的书信格外沉重,许久她捏紧了书信边角,毫不犹豫烧损信封。

婚礼在即,她不得不防,天塌下来有人顶着。

这陌生人选在她婚事前夕,图的是什么,她不用猜都知道。

恪亲王府内。

恪世子认真梳洗打扮,瞧着时辰出门,避开众人耳目来了一间不起眼的茶楼。

等时辰将至,他理了理衣袖,摆了个最能展示自己的姿势,能确保开门之人能第一时间看到他最完美的样子。

然而,等手脚僵住,时辰已过大半,大门都未曾被人敲响过。

恪世子不禁怀疑,是不是江揽月走错地方,他又等了半个时辰,一直到夜禁,都不见人影。

当下他也懂了对方不会再来了!

“呵,倒是有趣,你以为今日不来,本世子就没有办法拿下你吗?”

世间女子最重“情”,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他不信自己拿不下江揽月,不过使一些手段罢了。

皇宫内。

君尧亲自布置椒房殿,宫殿内的布置并不华丽,但每一处都透出温馨和布置人的爱意,最重要的是符合江揽月的审美。

入眼皆是红色丝绸布,君尧心口一阵满足,以后他和阿月便能永远在一起了,像他父皇和母妃般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

或许不久的将来,也会有几个可爱的儿女,越想君尧越幸福。

林樾的出现打破他的幻想:“陛下,恪世子约了夫人在茶楼相见,但夫人并未前去赴约。”

君尧脸色有些难看,不悦道:“不过一粒老鼠屎,也敢肖想我阿月,林樾,他既然这般喜欢卖弄颜色,就让他烂在清馆吧!”

这种人没必要给他留面!

林樾领命,转身便吩咐下来。

当夜恪世子梦见荒唐的画面,既震惊愤怒,又觉得刺激。

江揽月感觉自己还没怎么睡,就被人拉起来洗漱,她闭着眼睛任人摆布,等一切收拾妥当,迎亲队已经到了。

等拜别父母,江揽月被江蕴逸背出闺阁,四周不断有恭贺声响起。

彼时,江揽月脸上浮现一丝绯红,今日过后她将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江揽月坐在车上,隐约可见路边百姓讨要喜糖的声音。

“这就是皇后娘娘吗?”有一稚嫩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呜。”

还未待那孩子说完话,就被他母亲捂住嘴:“我看你是皮痒痒了!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母子俩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江揽月收回心绪,不由地想起昨夜收到的信封。

萧音儿到底是死是活?

喜车旁边珊瑚担忧地安慰道:“娘娘不必忧心,您是陛下正儿八经迎娶的皇后,旁人懂什么!”

江揽月红唇轻抿,寻常妇人二婚再嫁都要受人议论,更别说她嫁的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珊瑚,多撒些喜糖,以后咱们才能顺顺利利,生活甜如蜜。”

“哎!奴婢这就去!”珊瑚不再多想,拿着喜糖又往人群里扔。

沿街的茶馆里,恪亲王府幕僚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楼下的闹剧,转而投向与自己对立而坐的魏迟。

“以前听闻魏大人与发妻感情深厚,今日得见前妻再嫁,你心中是何滋味?”

魏迟眼眸微垂,神色平静:“赵兄说笑了,和离后各自婚嫁自由,何时轮得到我发表感受。”

赵幕僚神色不明地瞥了眼魏迟,心中嗤笑,京城谁人不知他魏迟丢了西瓜,捡了个毒瓜养在家。

男子三妻四妾是最正常之事,他对魏迟高中后抛弃糠糟妻并无意见。

只是同在恪世子底下做事,这魏迟比他晚来两年,却更得恪世子信赖,他岂能信服?

可是再不满自己又能怎么办?

魏迟前靠恪世子这个潜力股,后有梁国公府当退路,他奈何不了对方,只能寻他的痛处贬低几句。

“赵兄若无事,在下便归家了。”

魏迟留下一句话后,不等他回应,转身离开厢房。

他身侧小厮心疼道:“老爷何苦来此受他屈辱?您是世子身边的红人,要不想来,他也奈何不了您!”

闻言魏迟脚步微顿,悄无声息地望了眼早已经消失在街道的迎亲队伍。

心脏没来由地抽痛,他知道今日过后,自己与江揽月再无可能!

日后相见便是陌路人了!

“走吧!回去!”

魏迟头也不回地离开,与迎亲队伍相反方向,渐行渐远……

将军府。

纪老夫人愁眉苦脸地看着一脸烂醉的儿子,瞬间气不打一出来,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你给我起来!今日是陛下大好的日子,你在家中喝得烂醉如泥,要是被旁人看见,指不定怎么造谣呢!”

纪伯卿神情恍惚地抬头望向纪老夫人,他大着舌头喊道:“娘!你不懂!你不明白!”

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错过阿月!

纪伯卿醉醺醺地支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朝着院子梨花树下的秋千而去。

身后纪老夫人气骂了几句,忙吩咐下人备好醒酒汤,晚上他们还要进宫赴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