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弟子目光紧紧地锁住一名叫蓝灵灵的女弟子,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求,说道:“灵灵,就让我再送送你吧,我送到你师兄住的院子,再走,好不好?”
这话一出,其余男弟子像是找到了共鸣,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是呀,是呀,就让我们再送送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段路了。”
可是那几个筑基女弟子,似乎对男弟子此举并不领情,她们内心其实有着自己的盘算。
毕竟,她们此次前往可是要去侍候金丹期的云逸。
云逸在他们眼中,那是如高山般不可仰止的存在,不仅修为高深,而且行事向来有着自己的准则和威严。
若是这些男弟子一直这样纠缠不休地跟着,万一让云逸误会她们与男弟子之间行为不检、不懂规矩,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说不定还会因此惹得云逸不快,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自己在门派中的前程。
她们中有人偷偷看了一眼云逸,只见云逸神色平静,但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这更让女弟子们心中一紧,于是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女弟子,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提高了音量对着那几个男弟子说道:“好了,都说了送到这里就到这里,哪有这么多的废话,赶紧走!你们再这样磨磨蹭蹭的,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她的语气强硬,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然而,男弟子们还是不死心。
他们一个个眼神中满是哀求,像被遗弃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巴巴地望着女弟子们,那模样仿佛只要女弟子们不答应,他们就会一直这么可怜下去。
有的男弟子拉着自己心仪女弟子杨领双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声音里满是恳切:“领双,就再让我们送一小段路嘛,我们保证乖乖的,绝对不捣乱。你看,这周围说不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呢,有我们在,也能多一份保障呀。”
说着,他还眨了眨眼睛,试图用自己认为最真诚的眼神打动对方。
还有的男弟子则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那声音洪亮得仿佛要让整个天地都听到:“我们就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想护送你们到地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云逸,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暗自腹诽:“舔狗呀,舔到这一地步,还真的……这简直是丢了男人的脸面。”
那些男弟子们,一个个眼神中满是哀求,像被遗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巴巴地望着女弟子们,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半分潇洒。
想到这儿,云逸决定出面来维持局面,也让那几个男弟子明白,做“舔狗”并非明智之举。
他轻轻咳嗽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原本喧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那嘈杂的争执声、哀求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云逸身上。
可是下一刻,那几个女弟子以为云逸要发怒,她们立刻紧张起来,神色慌乱地转身。
其中一个女弟子,她俏脸泛白,急忙说道:“师兄,你不要生气,我马上赶他们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害怕云逸因为男弟子们的纠缠而怪罪她们。
另一个女弟子也赶忙附和:“就是,我这就让他们离开,绝不再让他们打逸因为男弟子们的纠缠而怪罪她们。
第三个女弟子也赶忙附和:“就是,我这就让他们离开,绝不再让他们打扰。”
云逸本想说点什么,想解释自己并非要发怒,只是想让那些男弟子明白做舔狗是没有好结局娥。
可是这时的那几个女弟子直接抬手,对着那几个男弟子大声呵斥起来,那架势仿佛要将他们立刻从眼前清除。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别惹云逸师兄不高兴!”
那女弟子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大声喊道。
那几个男弟子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他们无奈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脚步迟缓,似乎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女弟子们能改变主意。
但女弟子们毫不留情,再次催促,甚至有几个女弟子走上前去,轻轻推搡着他们。
最终那几个男弟子被她们无情催赶出了禁制外。
男弟子们被赶出去后,站在禁制外,一脸失落与沮丧。
他们望着禁制内的女弟子们,眼神中满是眷恋和不舍,那模样就像被遗弃的孩子,可怜巴巴的。
随后,那几个女弟子收起了刚才的强硬,转身来到云逸的身前。
鱼灵灵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师兄,好了,他们已经走了。”
另一个女弟子也甜甜地笑着:“是呀,你带路吧,我们都听你的。”
此刻,她们完全没有赶那几个男弟子的架势,对云逸只有温柔顺从,那姿态与刚才赶人时判若两人。
云逸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感慨:这就是强者的“特权”啊。
在这修仙世界,实力为尊,自己身为金丹期修士,自然能让这些弟子心生敬畏与讨好。
突然,他无意中看到了那几个男弟子的眼神。
他们看向那几个女弟子的,只有深深的眷恋与无奈,那眷恋中还夹杂着一丝不甘,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真心换不来对方的回应;可看向自己时,却是满满的敬畏与嫉妒。
敬畏是因为自己高深的修为和在门中的地位,嫉妒则是因为女弟子们对自己的态度与对他们的截然不同。
云逸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这些年轻弟子们,还在这情爱的漩涡中迷茫挣扎,不懂得在这修仙之途,唯有自身强大才是根本。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眼前的女弟子们说道:“好了,随我走吧。”
说罢,他转身迈步,带着女弟子们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只留下那几个男弟子在禁制外,久久凝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