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鹤楼就将席面送来。
福禧布庄的人满满当当,还真坐了五桌。
也算只有四桌,因为还有一桌是凌朝歌,许凝霜,虞书香,崔掌事四个人一桌,其他人分坐四桌。
这也是福禧布庄一直在添人,还有绣娘在来的路上呢。估摸着等人到齐,怎么也得有个六七桌人。
凌朝歌看了眼许凝霜和虞书香,三人一起起身,朝崔掌事和那些绣娘小二们敬酒。
“从布庄开业到现在,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一直也没机会聚一聚,正好今日许店主 恢复了自由之身,我也借此机会,给大家敬个酒,这段时日,辛苦大家了,我敬大家!”
凌朝歌率先喝了酒,许凝霜和虞书香也一起喝了酒。
崔掌事连忙带着众人起身:“是我们应该谢谢王妃,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做工机会,福禧布庄的月例比外头高了十倍,我们一定会好好做工,绝不辜负王妃给我们这个机会。”
“为福禧布庄鞠躬尽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绣娘和小二们也齐声高喊,一起喝了酒。
“坐下,喝酒。”凌朝歌摆摆手让大家都坐下。
坐下后,凌朝歌也有朝许凝霜和虞书香举杯:“祝贺你们,都重获新生。”
两人连忙也举起酒杯:“应该是我们给王妃敬酒才是,若是没有王妃帮我们,我们绝不会有今日。”
“对啊,没有王妃,我们哪里那么容易自由啊!敬王妃。”
三人相视一笑,一起举杯喝酒。
喝完酒,三人又一起敬崔掌事。
“福禧布庄今日能发展地这般好,全亏了崔掌事,我们敬崔掌事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崔掌事诚惶诚恐地起身,跟着举杯。
她一个出宫的掌事,哪里有资格让摄政王妃给她敬酒啊,更何况,如今这位还是她的大老板。
虞书香笑道:“我早就想跟崔掌事喝酒了,今日总算逮到机会了。”
四人笑呵呵的,又一起喝了酒。
虞书香凌朝歌,崔掌事喝完,又跟许凝霜举杯:“许姐姐,以后咱们可在一张户籍文书上了,我和许姐姐便是一家人了。”
许凝霜也深有触动地跟虞书香碰杯:“即便没有这张户籍文书,我们不也早就是一家人了。”
“说得好!”凌朝歌称赞一声,起哄道:“你俩一起喝一个。”
福禧布庄的气氛正好,凌朝歌让跟着她的芸香和那两个宫侍也一起坐下喝酒了。
凌朝歌还特意去敬了绣娘们,又单独敬了敬小二,都把他们弄得诚惶诚恐,不过凌朝歌这亲和的模样,也更让这些底下人喜欢她了。
看到许凝霜和虞书香得到自由,福禧布庄也弄得这么好,隔壁金楼马上也要开业,凌朝歌是真的很高兴。
本来她就贪杯,今日高兴,自然就多喝了几杯。
这边正喝得高兴呢,那边就有人跑过来禀报道:“王妃,王爷来接您回宫了。”
那人一喊,所有人都羡慕地看向凌朝歌。
“摄政王又亲自来接王妃了。”
“好像自从成婚后,每次王妃来铺子,摄政王都会亲自来接。”
“王妃好幸福啊,摄政王真的很爱咱们王妃。”
“听说摄政王不近女色,独爱咱们王妃,这能不爱吗?”
“女人做成咱们王妃这样,真是吾辈楷模了!”
许凝霜和虞书香也都有了些醉意,听到那人说摄政王来接人,连忙便道:“王妃,时辰也不早了,您快些回去吧,莫要让王爷久等了。”
凌朝歌也差点将南宫阎给忘了。
估计是在宫里等一天了,关键她出来还是为了处理武安侯府的事情,或许这会儿还吃着醋呢!
凌朝歌想着,也确实觉得不该再逗留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喝。”
虞书香搂着许凝霜笑道:“您放心,我们今日肯定不醉不归,正好许姐姐今日跟我一起睡!”
许凝霜和虞书香以后都住在铺子里,两人也算能相互照应,凌朝歌也放心。
更何况,崔掌事和绣娘们租的宅子就在福禧布庄后面,近得很,也都能相互照应。
凌朝歌最后跟大家敬了一杯酒,才带着芸香和两个宫侍出去了。
福禧布庄对面,果然是南宫阎的御驾。
“殿下,王妃出来了。”驾车的是星曜。
南宫阎撩帘,下车接人。
顾锦川跟着凌朝歌飘出福禧布庄,却看到了凌朝歌醉意憨态地扑进了南宫阎怀里。
哪怕是死了,这一刻那满腔的酸涩也淹没的他喘不上一口气。
南宫阎下意识地接了凌朝歌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酒气,蹙眉道:“怎么喝酒了?”
话语间,南宫阎难掩酸涩。
她该不会是顾锦川死了,所以伤心难过地借酒浇愁吧。
一听南宫阎这语气,凌朝歌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傻子!
凌朝歌什么也没解释,直接勾着南宫阎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带着醇厚酒香的温软唇瓣贴上他时,南宫阎惊喜地撑圆眸子。
顾锦川见状更是酸得不想看。
他一直不信凌朝歌是真的爱南宫阎,明明她一直爱的男人都是他。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南宫阎看她吻得专注又认真,又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撩拨,一把便将她打横抱起,两步就上了御驾:“回宫!”
暗哑的声音带着欲 念,星曜赶紧闭上耳朵,认真驾车。
御驾里,南宫阎将凌朝歌抱到身上,扣着她的脑袋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凌朝歌乖乖坐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十分热情地回吻他。
凌朝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顾忌地吻过南宫阎了,她担心他情动,害怕他魅蛊发作。
可今日她醉了酒,一切的行为都凭心而动,再没了顾忌。
南宫阎本来面对她时就没有自制之力,如今她这般主动,他更是难以自控,体内的魅蛊早已发作,可他根本无暇顾及。
“阿焰~”情到深处,凌朝歌软声唤着他的名字,显然早已情动。
“乖~”南宫阎爱怜地轻吻着她,大掌探进了她的裙底。
纵使自己已经难受到快要炸裂,可他却不舍得让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