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人就感觉怪怪的,整个人好像很压抑。
她之前也没见过这人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这人若是想要捣乱,她会直接了结了这女子。
白筝筝接触到花间雪幽冷的眸光,缩了缩脖子,缩在原地,一副可怜兮兮害怕的样子。
毕竟现在大师兄不在她身边保护她,她还是低调点好,不要吭声了。
只是不知道大师兄怎么样了,那个神界太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把大师兄丢下去,该不会是要折磨大师兄吧。
“系统,现在怎么办,大师兄会不会有危险?”
白筝筝有些担忧大师兄现在的处境,不过她现在也打不过那个神界太子,根本没有办法救大师兄。
大师兄身为男主,吉人自有天象,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吧。
她下意识的这样安慰着自己。
【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抬头看看,神殿的叶将军和子城的顾城主已经往蝴蝶谷来了,你要是还在这里,万一被顾城主知晓你就是火烧他子城的人,你就等死吧。】
听见系统的话,白筝筝整个人愣住了,浑身发冷,害怕得不行。
接着她抬起头,果然看见两个剑往蝴蝶谷这边疾速过来,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接着又慌忙的爬远了一些,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她躲得很远,就是怕被人发现。
至于大师兄身为男主,肯定不会有事的。
白筝筝内心不安,也无法确定,她想要走,却又不敢走。
她要走,她又不会御剑,要走只能唤九彩鸟出来走。
可是九彩鸟出来全暴露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也不忍心丢下大师兄独自一人在这里。
“系统,我在这里,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吧。”
【发现不了。】只是女主她确定自己看得清那边的现状吧,躲在这里,怕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吧。
听见发现不了,白筝筝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她就在这里等着大师兄就好了,等会大师兄出来了,她就说自己不离不弃的守在这里,大师兄肯定会很感动。
如果大师兄受伤了,她还能就此救大师兄一命,成为大师兄的救命恩人。
她当然要守在这里了,让大师兄看见她的真心,即使在这么危难的时刻,明明自己都那么害怕了,还是陪在他身边。
白筝筝越想越美滋滋。
而她担忧不已,记挂的大师兄,正在承受着巨大的震惊,因为他看见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尸体。
这些尸体总是造假不出来的吧。
“你们居然杀了那么多人来污蔑人,简直是疯子。”温绪红了眼眶,沙哑着声音质问着。
周围的尸毒疯狂的充斥在他的呼吸间,他感觉越来越难受,可是看见这么惨烈的场景,他的心被揪得死死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上一次看见死这么多尸体,还是在他小时候。
他那时候是那么的无助,他的父母为了救他,葬身在仇家的刀刃下,而全家上下,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且苟且偷生。
要不是师尊他根本就活不到现在,也不想活到现在,是师尊让他找到了活下来的意义。
所以师尊对他来说有再生之恩。
他的内心对诗中无比的尊敬,又崇拜了。
不知道怎么,可能是因为受尸毒的影响,现在这个脑海里好像出现了一种幻境。
他好像看见了师尊提刀杀人一个又一个,像嗜血的罗刹一般。
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绝对是对方安排,都是假的,就是想要他和师尊反目。
“你不是想要看吗?那就让你好好的看看。”闻之羽把他提近了一些,让他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这些人。
温绪这才看到这些人惨烈的人脸,但是有些人都像死了很久的样子。
越往下面的人死得越久,他的一颗心也越来越沉下来。
绝对是假的,那个女人不可能那么久就开始谋划了。
还是这些人本来就是那个女人杀的,然后嫁祸在他师尊身上,绝对有可能。
为了报复他们,那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以前都绝对不可能是真的,要么就是别人做的,其中有什么误会。
“看清了吗,知道这里的是什么吗,是那些害死了这些人的证据,知道这些人是谁害死的吗?是你们仙界德高望重的清风掌门。”闻之羽略有些唏嘘的语气,可惜了,让清风掌门跑掉了。
温绪根本不信,他本不想要反抗的,应该忍耐下来的,可是听见别人侮辱师尊时,他根本忍耐不住。
“你放屁,绝无可能。”
“我放屁,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整个蝴蝶谷的人都将沦为他的雷下亡魂,你没有亲眼所见,凭什么说我放屁。”
闻之羽这种人真是自欺欺人,照他看来,这些宗门的人都是一个样,一个得性。
证据都放在眼前了,都还不行就喜欢自欺欺人。
怎么这么接受不了真相吗?
还是说,这人也认识那什么清风掌门?
“这些话都只是你一面之词,我不会信的。”温绪被屈辱的压着,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坚信师尊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清风掌门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反而是你们捏成了一些明末虚有的罪名来污蔑清风掌门,无耻至极。”
听见温绪死鸭子嘴硬的话,闻之羽觉得越发好笑,这人果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这种时候了,还说一些这么奇奇怪怪的话。
说那个清风掌门,这人这么激动,搞得这清风掌门好像是他什么人一般。
想到这,闻之羽觉得这人该不会真是清风掌门派过来毁坏阵法的吧。
不过看着这人死装死装的死样,又觉得不太像。
“你这么清楚这个清风掌门,这个清风掌门是你什么人?”闻之羽虽然说还是笑着,但是他的语气逐渐锋利。
温绪感觉到对方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沉默着不说话。
“呵!”闻之羽冷笑一声,这人就这么直接不理他,以为他这么好糊弄吗?
他举起扇子刺向了温绪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