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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紫鸢看着眼前满脸惊慌的聂怀桑,心中疑惑更甚,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聂小公子,究竟发生何事?这清河为何如此怪异,清谈会还能否如期举行?”

聂怀桑眼眶泛红,声音颤抖着说道:“原本一切都准备妥当,可就在几日前,温氏突然派人进入清河,说是来参加清谈会的,可住进聂家之后,几天,我家的祖坟便出了问题。”

虞紫鸢闻言,凤眉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祖坟能出什么问题?莫不是那些温氏之人捣的鬼?”

聂怀桑狠狠地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就要夺眶而出:“我家祖坟不止埋了我们祖先的尸骨,还有我们聂家世代宗主的佩刀。这些佩刀内皆有刀灵,刀灵的法力会随着家主修为提升而增强。

家主死后,佩刀由后人供奉,但刀灵戾气极重,难以安静受人供奉,经常逃出作乱。为压制刀灵戾气,聂家在祖坟内,修建祭刀堂,搜集邪祟放置其中,让先辈刀灵与邪祟争斗,使其不再外出作乱。

可温氏的人不知从哪里得知,我祖坟的地址,擅闯入我们祖坟,进入祭刀堂,扰乱了平衡,导致这些刀灵的戾气溢出。”

聂怀桑抽噎着,满脸悲戚与惶然:“开始刀灵戾气四溢,整个祖坟周围都被浓郁的黑气笼罩,那些邪祟也像是被唤醒,变得愈发躁动不安。族中不少守墓弟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好些人还受了伤。

现在戾气已经弥散了整清河,甚至会有百姓外出时被利器所伤,无奈之下我哥哥只能命令百姓尽量不要外出,所以现在是这么个情况。”

虞紫鸢听完,脸色愈发阴沉,手中紫电噼里啪啦作响,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势:“温氏实在是欺人太甚!”

蓝启仁面带疑惑的问道:“聂小公子既然戾气弥散到了整个清河,你哥哥怎么会放心你独自出来呢!”

聂怀桑听见蓝启仁的提问面上显过尴尬:“我哥哥不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蓝启仁眉头皱得更深,神色满是担忧与责备:“胡闹!这等危险时刻,你孤身一人跑出来,若是遭遇不测,如何是好?聂宗主怕是要急坏了。”

聂怀桑低下头,嗫嚅道:“族里乱成一团,哥哥又忙得焦头烂额,我也想帮忙就悄悄溜出来……在之后就遇到了你们。”

金凌走上前,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们在,定会帮你解决此事。温氏如此作恶,定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想起之前与温氏的过节,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斗志。

李相夷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说:“要解决刀灵戾气和邪祟的问题,得先弄清楚温氏到底在祭刀堂里做了什么手脚。聂小公子,你可知道他们进去后干了什么吗?”

聂怀桑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我并不知道他们具体干了些什么,我哥哥应该知道。”

虞紫鸢沉思一会,看向聂怀桑,语气稍缓:“既然咱们遇到了。聂小公子,你先带我们去你家,我们去跟你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聂怀桑连忙点头,在前面带路,众人朝着聂家府邸匆匆赶去。一路上,街道死寂,往日热闹的清河如今冷冷清清,门窗紧闭,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鸦叫,更添几分阴森。

刚到聂家大门,便见几个神色慌张的弟子守在门口,看到聂怀桑,惊喜涌上脸庞,旋即又露出担忧:“小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宗主都快急疯了!” 聂怀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多说什么。

走进聂府,入目便是一片忙碌且混乱的景象。弟子们神色匆匆,脚步慌乱,有的在搬运药材,有的在擦拭血迹,显然之前与邪祟的对抗让这里元气大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淡淡的腐臭气息,那是邪祟肆虐后留下的痕迹。

“聂怀桑,你还知道回来了!”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只见聂明玦大步从内堂走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担忧,看到聂怀桑平安归来,神色才稍缓,但紧接着目光落在聂怀桑身后的众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聂明玦大步上前,先是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聂怀桑脑袋一下,“乱跑什么!知不知道外面多危险!”

而后看向众人,双手抱拳,郑重行礼:“多谢诸位援手,聂某实在分身乏术,让舍弟给大家添麻烦了。”

虞紫鸢还礼,神色冷凝:“聂宗主不必客气,温氏此次行径恶劣,我们断不能坐视不理。”

蓝启仁上前一步,眉头依旧紧蹙,“聂宗主,事不宜迟。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说。”

聂明决对他们道:“跟我来。”说完带着他们去了议事厅。

众人随聂明玦来到议事厅,厅内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压抑。聂明玦抬手示意众人落座,自己则站在厅中,神色肃穆。

“此次温氏所为,实在是有违仙门道义。”聂明玦开口,声音中满是愤懑,“他们进入祭刀堂后,具体行径我未亲眼所见。”

他走到墙边,取下一幅卷轴,展开后是祭刀堂的内部布局图,上面有几处被红笔圈出。

“这几处是祭刀堂中镇压刀灵与邪祟的关键阵眼,”聂明玦指着图说道,“刀灵戾气弥散出后,我进去查看,发现这些阵眼均被破坏,用于维持平衡的法器也被损毁,想必他们就是通过破坏这些,才让刀灵戾气失控,邪祟横行。”

蓝启仁凑近细看,指着一处阵眼标记问道:“聂宗主,这处阵眼被破坏可有什么弥补之法。”

聂明玦神色凝重,缓缓摇头:“这几处阵眼所用的材料皆是世间罕见,且布置之法复杂,传承至今,我聂家也仅知晓些皮毛。如今阵眼被破坏,想要修复,谈何容易。”他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