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今天继续看精彩故事。这一下子可给芳姐彻底干急眼了,“我这假发套,这他妈是我的底线!你知道不?”直接破口大骂呀!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对方脸上了。
她身后的那帮兄弟一看,得,这还等啥啊?芳姐的假发套都让人给扇掉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干仗嘛!30来号看场子的打手拎起大砍刀,朝着加代他们这帮人就劈过来了。他们拿刀,咱们也拿刀!我们绝对不玩那阴的,今天谁也别使枪!
高德建他们就喜欢这样硬碰硬的,心里头都乐开花了,“真他妈好打呀!”但是在他们眼里,对面那帮人全是没脑子的莽夫。知道不?
人家是技巧型力量型的选手,绝对是有两下子,你别看我比你长得矮,打你们三个五个绝对是不成问题。顺着后腰一摸,把自己的双刀给抽了出来。那刀不长不短,也就小臂那么长,前后都开着刃,尖儿磨得锃亮。他们是真会玩这刀,在手里边转了两圈,耍得那叫一个溜。接着一个小助跑,直接就冲进了对面人群里。
他专挑近身打,反应快得离谱,爆发力还强“唰唰”两下子,你都没感觉出来疼,知道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前胸后背、大腿上就开始渗血了!“咔咔”几下,对面一下子就趴下六七个,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时候,旁边蹿上来俩半大孩子,一看高德建太猛了,明着干肯定打不过,就想偷摸偷袭。其中一个攥着根镐把,蔫不悄地绕到高德建身后,举起来就要往下劈。
加代的兄弟丁健眼睛尖,赶紧喊——“哎!小高…”
高德建也不是吃素的,一听这话就知道有人偷袭。这个时候,你要是回头,肯定来不及了,人家的棍子就得砸你身上了。他干脆直接往下一蹲,来了个前滚翻。
再一回头的时候,眼神贼精神,身上那件小唐装穿得板正,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冲丁健喊了声:“谢了,哥!”
这俩小子一看偷袭没成,直接就往上冲,高德建压根就没躲,直接迎着那根镐把就上去了。他手里的刀往前一挥,斜着就朝镐把砍过去,刀刃“噌”地一下就擦过去了——不光砍中了镐把,直接把对方那只握棍的手给划拉了,手指头一根不剩,速度快到你都来不及反应。
芳姐在旁边看得直咧嘴,心里头“咯噔”一下:“不行,这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伙人肯定是有备而来,真有两下子!”也不管身后的兄弟了,她当时就一个念头,“跑吧,再不跑,他妈一会儿还得挨揍!”
跑?可她哪儿跑得了啊?那马三儿早就盯上她了,自始至终都没看别人,就盯着她那顶假发,心里头犯嘀咕:“这假发指定有猫腻,说不定藏啥东西了。”就在芳姐刚跑出两步的时候,马三儿直接就追上去了,伸手使劲儿往她头上一抓。结果抓了个空,那顶假发“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此时芳姐一看,假发掉了——也不跑了,“妈呀”一声,就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生怕别人看见她的真面目。要不说女人都爱美呢!她那头发早就谢顶了,估计是有啥毛病,有什么大病,要不然不能掉得这么厉害,平时全靠这顶假发撑着。
这个时候,两边的人也都不打了,大姐大,都让人给控制住了,底下的小弟哪还有心思往上冲了?胆子小的早就偷偷撤出去了。
有个小弟赶紧掏出手机,给张华超打电话,语气慌慌张张的:“超哥,出事了!来了一伙人闹事儿,里头有李正光,我认识他;还有张志文,以前你跟他合作的时候我见过;另外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一口北京口音,听他们都叫他代哥。这个事儿,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啊!我估摸着;一会儿他们也得给你打电话。”说完“啪”电话一挂。你看这不就走漏风声了。本来就找不着张华超,这一会儿他知道了,指定更有防备了。
与此同时,马三儿已经把芳姐拽到一边,上来就没好话:“我就说吧!头回见你,我就他妈看你不顺眼呢,原来你这脑袋上顶的是假发啊!这回算是现原形了,你个老妖怪!”
他伸手就薅芳姐的胳膊:“把头抬起来,让我们好好瞅瞅你!抬起来!刚才不挺猖狂的吗?”芳姐死死低着头,马三儿抬手“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听不懂人语啊?把头抬起来!”见她还不抬,又是狠狠一巴掌。
“非得打你,你才肯好好说话是不?”马三儿撇着嘴骂,“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张华超的姘头呢,心想这小子口味也太重了。现在我算是确认了,张华超他妈100%看不上你!”
马三儿把手机往她面前一递:“来,给张华超打电话!告诉他,李正光来了,让他麻溜滚出来!”
芳姐这个时候狼狈透了,她本身就贼胖,大腿都快赶上别人腰粗了,还硬套着条丝袜,那丝袜崩得都快裂开了。她不管马三儿怎么打,就死死捂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就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是个秃瓢,再混黑道,她也是个女人,也有自尊心的。
这个场面吧,他就特别的滑稽,马三凶神恶煞地打人,芳姐跟个鸵鸟似的蹲地上捂脑袋,在场的人全都憋不住笑了。
芳姐呢,是特别的下不来台,什么时候都没面对过这种局面,赶紧抬头求饶:“各位老哥,别在这儿折腾了,去我办公室谈谈,行不行?你看我这样……我是真不想在这儿待着了,太他妈丢人了。”
加代在旁边看不过去了开口劝道;“行了,三儿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别难为她了,进办公室谈吧。”
这一进办公室,加代就对芳姐说:“现在就给张华超打电话,不管你怎么说,必须把他骗过来。”
芳姐哭丧着脸:“大兄弟,超哥前天跟我说他去外地了……”“你别跟我扯这些屁话!他跟我们也这么说的,现在就打,开扩音!”加代话还没说完!
马三儿直接就炸了,抡圆了,又打了芳姐好几个大嘴巴子,“代哥,跟这种人还商量啥呀?”说着就从后腰把刀拽了出来“啪”地拍在桌子上了,“别让我跟你废话,不打电话,我就剁你手指头!”
芳姐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磨蹭,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了,她赶紧挤出笑脸:“哎超哥啊,你过来一趟呗?”
“开扩音!扩音!”马三儿在旁边低喝。
芳姐赶紧按了扩音,接着说:“你这半个月都没来了,我把上个月的情况跟你汇报汇报!还有啊!咱这个月的盈利比上个月差太多了,这咋整啊?咱俩商量商量,找找原因呗?”
可电话那头的张华超早就接到小弟的报信了,哪儿能上当?他慢悠悠地说:“兰芳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前天不是给你打电话说,我在海南呢吗?估计得一个月才能回去。那盈利的事儿就等下个月再说,嗨,我都把买卖交给你了,你就看着整呗。有啥情况等我回去再说啊。”说完“啪”就挂了电话。
芳姐拿着手机,整个人都懵了,愣了半天才说:“大兄弟,我真尽力了……我这话没毛病啊,可他就是不回来。”此时大家都犯了嘀咕:“难不成他真去海南了?”
张志文直接摇头:“不可能!张华超在海南压根没业务,他那点买卖就局限在东北三省,连黑龙江都出不去。而且,他也不傻,这个时候指定躲起来了。”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没人能确定张华超在哪儿啊。
按道上的规矩,祸不及家人,李正光本来不想用阴招,可这回实在没辙了。他最后到底找了谁,又用了啥法子把张华超逼出来的?
你看李正光和加代,本来寻思着大闹张华超的耍米儿场,指定能给他逼出来。没成想这张华超提前接到了消息,死活就是不露头,他是真害怕了。
这个时候的张华超,正躲在他那华英集团的办公室里,一会儿,扒着窗户往楼下瞅一眼,一会儿又瞅一眼,脚底下跟长了钉子似的来回转,心突突得跟揣了个兔子似的。
他就怕李正光突然领着百八十号人直接找上门来,那他这祸可就闯大了。可李正光这人就是轴,你越躲,我越得找你;你不出来把这事儿解决了,我就跟你耗到底,绝不可能走。
此时此刻,李正光他们也是大闹张华超的耍米儿场,什么机器设备、锅碗瓢盆,能砸的全给砸废了;看场子的六七个小兄弟——没一个落下的,全给打伤了。就连之前那领头的大秃瓢芳姐,也没饶过她,照样收拾得服服帖帖。都闹到这份上了,张华超还是不出来,就一口咬定自己在海南,你爱咋咋地。
李正光和加代坐在那儿就琢磨了。首先能确定的是,张华超百分之百在黑河,肯定没出本地。既然场子都砸成这样了,他还不露面,那钱对他来说指定没那么重要了,就算再砸他其他买卖,他为了保命,照样能沉住气不出来。眼瞅着没别的辙了,正光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可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道上有“祸不及家人”的规矩。
这个时候,加代先开口了:“正光,我知道你啥想法。虽说祸不及家人,但是也得分对啥样人。咱兄弟人都没了,他倒好,连个面都不敢露,连句痛快话都没有,这种人,跟他还讲啥江湖道义啊?没有什么意义!”加代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点点头。
但是,旁边的大秃瓢芳姐懵了,她不知道这帮人葫芦里卖的啥药,就嘟着个大脸直勾勾地坐着,心里打鼓:“你们到底要让我干啥呀?接下来我就干啥!”
马三儿“啪”一拍桌子,给芳姐吓一激灵。他转头冲正光说:“光哥,你就听代哥的准没错!这事儿咱不算不仁义,不这么干,还能咋整?”正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紧接着,你看啊!三四十号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芳姐。芳姐一看这阵仗,心里“咯噔”一下,这帮人指定又要出啥幺蛾子,没安好心!她一着急,抬手摸了摸脑袋,又掉了两根头发,赶紧求饶:“大兄弟,只要你们别打我,有话咱好好说,那事到如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就别打我了,行不行!”
加代瞅着她,慢悠悠地说:“想让我们不打你也行。接下来我问啥,你就老老实实说出来,保准不收拾你。”
芳姐赶紧点头:“没问题!你们问,我啥都说!”
“行,那我问你,”加代接着说:“张华超除了这些场子,还有没有其他买卖?就是他最看重的那种。另外,他家里人有没有混社会的?他手底下的买卖,指定得交给最信任的人吧?不能全是外人,亲戚总有吧?”
这话一问,芳姐立马卡巴卡巴眼睛,嘴唇动了动,想说又不敢说——这问题可问到点子上了,说出来就是卖了张华超,不说又怕马三儿动手。
马三儿一眼就看出她的犹豫,伸手把桌上的刀拔出来,“噌”一下亮开刃,盯着芳姐说:“大秃瓢啊,我跟你说,机会就这一次。痛快配合,我不打你;你要是敢藏着掖着,这一刀你免不了,自己看着办!”
此时,芳姐最怵的就是马三儿,知道他下手是真黑,赶紧哭丧着脸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有个亲弟弟,叫张华鹏,大伙儿都叫他二鹏。这些年,他一直帮打理着一个典当行,说白了,就是放高利贷的地方。那个地方,可是张华超手底下所有产业里边最赚钱的一个!”你看这一下,张华超的软肋算是给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