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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霜从房里出来,刚好撞见刚演完戏下台的苏醉,苏醉见了阿霜,顿时也顾不得进一号室了。

苏醉忙紧紧跟上阿霜,“阿霜,你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了?”

他把情诗递了出去,她怎么反倒没信了。

阿霜瞥了一眼他敞着的领口,走得更快了,苏醉去牵她的手,“阿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阿霜本来就不喜欢他。

苏醉也很清楚阿霜不喜欢他,他以为她年纪小,他一撩拨,她就会很轻易地被他的皮相蛊惑,没想到她完全不为所动。

苏醉自己不行,看人却是一绝,他知道阿霜是支潜力股,她正是纯白如纸的年纪,他以为以他的魅力,稍微卖弄一下风情,就能把这张饭票牢牢绑在身边。

阿霜挥开他的手,有些困惑,“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苏醉很注意男儿家的贞洁,至今还保留着干净的身子,但到底吸引过不少女子为他倾心,他只要勾勾手指,外面的人就会对他动心。

阿霜不理他,他也有应对的办法,他面上露出些错愕来,而后错愕又转为伤神,“我以为,我们已经……”

“你不记得了吗?”

阿霜蹙眉,“什么?”

“你不记得就算了,反正在你看来,也没有什么。”苏醉有些悲伤。

他什么都说了,也什么都没有说,两人之间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前两天发生的那件小事不过是件小事,他这样说,只是为了留个钩子。

对阿霜这种意志坚定的,得费些心思,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好奇是沦陷的开始。

阿霜只觉得云里雾里,她追问苏醉,苏醉才扭扭捏捏地说,“前几日我崴了脚差点跌倒,是你扶了我一把。”

的确有这回事。

“我们有了肢体接触,而我是个特别保守的男人,自此这辈子非你不可,这才死缠烂打的。”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的确不随便,但也太传统了吧,那天她扶他可是隔着衣服的,这都能赖上,太牵强了吧。

阿霜心里想,苏醉该去医院看看了。

但到底是知道了苏醉这样做的原因,“以后不用给我写情诗了,是个人都会扶你的,你无需因此对我以身相许。”

苏醉点点头,他以后不会给阿霜写情诗了,这样未免太过轻浮,他会用春风化雨般的关怀让她沦陷。

苏醉满意地目送阿霜离去,他刚要走,宴柠就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举起手就往他脸上扇,宴柠脸上满是怒气,“贱男人,你是不是在勾引她?”

苏醉避开,满是嘲讽,“勾引了又怎么样,各凭本事罢了。”

“你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房呢。”

宴柠被问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憋出一句话,“自然是以一个普通群众的立场。”

对,他是以一个普通群众的立场发出质问的,他就是看不惯苏醉败乱戏班的作风。

“这是自由恋爱,你管得着吗?”苏醉这回不是单纯图钱,是奔着嫁给阿霜去的。

他很会看人,以往都是利用氛围诱导那些喜欢他脸的那些观众打赏些票子,他是个自重自爱的人,和那些人牵手都没牵过,最多是暗示,拿到钱了就走。

如今又是接近,又是递信,倒是头一遭,阿霜不仅有天赋有前途,面对他的勾搭还一直不为所动,可见十分专情,是个难得的老实人。

这个人,他嫁定了。

不管宴柠这个小蹄子有什么心思,也休想挡他的路。

苏醉抱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哟,你这副作态,差点让人以为前不久害了人家,在祖师面前磕头认错的那个人是我一样。”

宴柠的脸色越发阴沉,他被戳到痛处,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你装什么纯良,你就和你那个从青楼出来的爹一样,只会勾引别人。”

苏醉以往引着别人把钱往他身上砸,他虽有羡慕,但更多的是鄙夷,毕竟他可不会跟苏醉一样自甘下贱,天天敞着个领子四处晃悠。

但苏醉如今接近阿霜,却让他觉得分外刺眼。

“他早就从良了!”

苏醉最羞于提起的就是他那个爹,如今宴柠拿这个骂他,他又羞又气,上前一步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宴柠因为心中的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不甘和愱殬,也狠狠地还了手,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扭打在一起。

不久后,梁姨闻讯而来,将两人分开,好生斥责了一通,让两人顶着水盆在檐下罚跪。戏班里最讲究的就是和气,只要动手了,不管谁对谁错,都要罚,只不过是罚得多和罚得少的区别罢了。

苏醉被罚了,没有退缩,反而因为宴柠的存在危机感更甚,他逮着机会时时刻刻对阿霜嘘寒问暖。

见练功练得勤了,他便送些外敷的伤药,即使阿霜不用,他也乐此不疲,不仅继续送药,还把好不容易搜集来的舒筋活络的书送给她。

阿霜本来要拒绝的,翻开看了两眼,发现里面的方子都是极好的,实在难得,便收下了。

这是苏醉主动给她的,又不是她自己要的。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总不好推拒。

一来二去的,她也懂了,苏醉想勾搭她。

不过这么随便的男人,又是青楼一样的做派,阿霜虽然收了东西,仍旧不怎么理他。

历来男人都是自重的,苏醉这样轻浮,恐怕已经勾搭了很多人,她只是其中一个。

上次那个碰了他身子便要以身相许的理由恐怕也是胡诌的。

东西她就收下了,人就算了。

阿霜越发想念待在老家的清纯无辜的骆骆,谁能比得过她的骆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