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厂长吓了一跳。
他同样知道这傻柱厨艺了得,加上最近搭上了一条大领导的线,经常给其做饭。
这要是在面前给自己上点眼药,怕是自己这位置很快就不属于自己了。
“傻柱,坐,坐,不要急。”
周厂长连忙来到傻柱身边把傻柱按到座位上坐着。
“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公子哥牵扯到了另外一位大人物,刚刚在医院还发火了。
哎,我们也没什么办法?
你这不是让我左右为难吗?
你理解理解我行吗?
我这里有些票,你拿去!”
啪!
傻柱一把打开周厂长伸过来的票,瞪眼道:
“我是需要你这些票的吗?
我管你好做不好做人,你这就是非法拘禁工人同志。
而且就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你要是不放,咱就闹到大领导那里去,反正这事儿我到哪儿说我都有理。”
\"你…”
周厂长怒了,这傻柱怎么一点不通人情世故,得罪了那位大人物,让你不好过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傻柱...”周厂长还想继续讲道理。
傻柱起身,“你就说放不放?不放我立马去找大领导去!我看看这天下还有说理的地方没?”
周厂长颤抖的手指着傻柱,好半晌才吐出一个字。
“放!”
“但是,傻柱,你要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自己承担后果!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哼,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没多久,贾东旭被放了出来。
秦淮茹请假陪着贾东旭去了一趟医院,还好只是手臂错位导致的胳膊红肿,很快就被复位,等着韧带恢复几天就行。
不过额头上的包,还是十分显眼,即使擦了药也没好多少。
估计没个一两周都不怎么好消散。
两人也没再回轧钢厂,谢了傻柱的帮忙,回了四合院。
“哟,东旭,你这是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二大妈正在院子里忙活,看到秦淮茹搀扶着贾东旭好奇招呼道。
“没事,二大妈,就是厂里发生了一些小事儿。”
秦淮茹不愿意多提这个。
二大妈看着贾东旭离去的背影,“这是跟人打架了?\"
由于现在贾家的人缘在四合院非常好,最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路上见到的人都纷纷热情的招呼询问,秦淮茹把同样的说辞讲了讲便回家了。
贾梗现在已经不怎么给街道办和派出所送物资了,只有偶尔的时候有兴趣了,搞点去派出所送点,拉拉关系维持着。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街道办的王叔升职了,另外派又来了一位街道办主任,同样姓王,不够是个女的。
对方的性格让他不是很喜欢,所以打交道也少了。
倒是这王主任倒是来他们这四合院看望了几次聋老太太,两人聊的好似还挺好,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反正后面街道办出面给牛婶家办了低保,这倒是一件好事。
这事儿被院里的人知道了,纷纷羡慕的不行,嚼着舌根早知道这老太太有这关系,他们以前就应该对老太太好点。
自从街道办换了这个女的王主任后,聋老太太的生活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贾梗对此倒是没什么说的,毕竟现在这聋老太太人还不错,跟过去相比那就是两种人生态度。
傍晚,贾梗从什刹海边上钓鱼回去。
刚刚到院子,二大妈就喊道:“棒梗,你快回去,你爸好像跟人打架了,还被人打伤了呢,今天下午都没上班,回来了!”
贾梗脸色一沉,“好的,谢了二大妈!”
说完快步朝中院走去。
同时精神力开始向中院看去,发现自己老爸只是额头有个包,胳膊有点红肿,稍微松了口气。
不过紧接着就是愤怒,他爸这几年可从来没主动惹过事儿了。
他进了家门,两个小家伙正围在贾东旭面前。
秦淮茹正气愤的给贾张氏讲着今天厂里发生的事情。
贾张氏闹着要去厂里讨要说法。
不过被秦淮茹压下了,对方可不是他们平时招惹的邻居,万一因为闹事被关起来了,还多一事儿麻烦。
闻言,贾张氏心里也怕了,总归只是一个小市民,面对这种强权,还是无可奈何的。
贾梗脸色不太好的放下鱼竿和鱼篓,“爸,妈,这又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巴拉巴拉的开始转述起了今天厂里发生的事情。
贾梗听完后心里此刻只有两字。
找死!
得知对方在医院后,他念头一动,直接扫描附近医院。
找到人后,他直接用精神力堵住了对方大脑的血管,没过多久人就休克了过去。
旁边的方母还以为自己儿子只是睡着了,也没在意。
此刻她还在心里谋划着帮自己儿子报仇的事儿。
这事儿虽然是自己儿子不对,但是对方伤害到自己儿子就是对方的错。
她没注意到的是床上的方振宇渐渐没了呼吸,彻底一动不动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方母去喊人才发现不对劲,连忙尖叫呼叫了医院医生。
但是都死了好一会儿了,神仙来了都难救!
在医生摇头的瞬间,方母晕倒了!
贾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报复完后,心里的一口郁气总算去了。
晚上,贾梗趁他爸妈熟睡之际,把他爸收入空间,对其受伤的部分修复了下,只留下一层表面的伤痕,又放了回去。
与此同时,大院里,方振宇家,方父回来了。
随后又急匆匆的来到医院。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安排他去轧钢厂了吗?”
方母抹着眼泪,“我不知道,下午还好好的,突然就没了!呜呜呜...”
“什么叫突然就没了?你给我说清楚。”方父气道。
“平时叫你不要惯着他,不要惯着他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满意了吗?”方父吼道。
“我我...都怪他们办公室那小子,要不是他,我儿子也不会进医院,也就不会死。”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方母说了下事情的经过,不过话里话外都偏向于自己的儿子。
一切都是对方的错。
方父听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