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安如此淡定的模样,似乎那些尴尬,情难自抑只有慕子默在独自困扰,他知道自己认栽了,又忍不住有点生闷气。
“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因为靠在乔安肩膀上的关系,慕子默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像是大型犬在主人身上撒娇般。
感受到灼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感觉有点痒痒的,乔安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哪有故意的,只是你自己想太多,还不敢见面了吗?”
这是乔安的故意调侃,听得慕子默牙根痒痒,他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在意,什么亲不亲嘴,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只有他独自煎熬着。
这下好了,原来守着底线不肯靠近,慕子默还能找各种借口跟在身边,现在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他倒是感觉除了臭不要脸之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继续冒出来表现了。
“真应该咬你一口的……”
“你别咬了,要是被人看见,更解释不清楚了……”
看着乔安一脸无奈的表情,慕子默再次靠在她肩膀上轻笑出声,胸膛起伏,震动着。
今天慕子默顶着唇瓣上的结痂,每个人都面色古怪,然后在后背窃窃私语,他那点小心思除了谢山那个没眼色的不知道外,谁都清楚。
乔安伸出手指头,在他胸前戳了戳。
“好了,别笑了,我想查阅点资料,你带我看看,行不行?”
动作有点过分暧昧,言语中也带着几分撒娇的韵味,听得慕子默耳根发烫。
“你想看什么,我帮你去借阅,你就在办公室里等我。”
简单将盛白汇报的情况跟慕子默交待清楚后,关于贞节牌坊的事情,他倒是印象深刻,很快开门走出去。
依旧板着脸,可是所有人的视线都唰一下盯在他脸上,努力深呼吸,假装无事发生般往档案室走去,大家整齐拿出手机,开始噼里啪啦讨论起来。
——耳朵都红了!太好磕了!
——你们说昨晚战况多激烈,嘴唇都咬破了……
——人家小姑娘嘴唇都被亲肿了,啧啧,脑补脑补中!
——你们太污了,人家就是正常交往一个女朋友,这样八卦不好。
——(ˉ▽ ̄~)切~~把这个不喜欢八卦的踢出群!
xxx已经被踢出群聊
——太兴奋了,我刚刚是看见现场了,你们知道吗?
——你看见什么了?
——虽然两个人躲在门后搂搂抱抱,但是我这个角度正好能从玻璃看见。
——这个体型差,这个拥抱,队长一直靠在乔安怀里撒娇,实在太好磕了!!!
——啊啊啊啊,谁懂,这种大型犬设定,我好爱~
当慕子默拿着档案夹回来时,所有人收起手机,开始假装忙碌工作,甚至有人无所事事般开始扫地,打扫起卫生来。
这种尴尬氛围中,慕子默感觉自己一直在被围观,他只能加快脚步钻进办公室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倒是乔安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办公椅上转圈圈。
“档案找到了?”
有点没好气的慕子默将档案摆放在乔安面前,面对外面这多人的调侃,他实在感觉有点巨大。
可是这些事情,慕子默又不敢点明让乔安知道,怕她也生出什么不自在的感觉,就算有什么压力,他自己承担就好了。
“我发现了,你现在就是无事找盛白,有事才会想起我!”
感受到某人心情不好,乔安也不生气,反而是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腰带。
慕子默瞬间屏住呼吸,这种举动,跟调情有什么区别……
将人拉近点,乔安坐在办公椅上扬起头,好似撒娇般看向他:“我们慕队这是吃醋了吗?”
什么无事盛白,有事慕子默这类的想法,乔安压根没有,她是能薅羊毛就薅的类型,只要好用,谁都可以。
只是在昨晚之后,她跟慕子默的关系好像有点改变,她倒不是那种花心的类型,虽然御兽族并没有这种契约精神,完全是享乐主义。
但是原本的乔安在各种星球上生活过,见证过无数故事,爱恨情仇也好,至死不渝也罢,她至今没有碰上真正怦然心动的类型,不然也不会一直拖着几百年都没有产蛋。
至少现在乔安是喜欢慕子默的靠近的,她自然也不会拒绝,孤寡几百年,偶尔也需要点滋润吧?
被人勾着腰带的慕子默瞬间哑声,他知道自己不会吃盛白的醋,但是如果这种表现能让乔安主动靠近一点,他不介意的。
伸手将人拉入怀中,乔安的脑袋靠在他的腹肌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加重。
“有事找我就好……”
嗯,哪怕只是有事的时候需要他也好。
靠在他身上,乔安用脑袋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幼兽,让他心软软。
“我之后还要跟盛白去直播呢,这回我们准备去抓鬼,听说这里有不少传闻,我挺好奇的。”
对于会所里那些腌臜游戏,现在的乔安还是励志在直播中寻找快乐,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很明显不适合她。
“这些传闻,我倒是听说过,这个村子变成这样,也算是自取灭亡了。”
乔安一边翻阅着档案,一边听着慕子默在身边小声说起他知道的某些传闻。
因为远在深山中,同村人的血脉越发亲近,多少都是沾亲带故的关系就会导致生下的孩子越发不正常,村长知道这种情况很危险,为了全村血脉传承开始让村里的年轻男性出门寻找媳妇。
因为这种明智的选择,倒是让这座村子不断繁衍下去,所有的事端都是因为恩赐下来的贞节牌坊。
不知道哪朝哪代,有个还算能干的村民外出打仗,意外立功,却战死沙场,当朝皇帝大发慈悲不仅拿出不少银两体恤这些可怜人,竟然还立起一座贞节牌坊,希望他夫人为此守节。
对于没有古代女子来说,守节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这座愚昧陈旧的村庄却为了这份荣耀动起了歪心思,随着时代变迁,一座座贞节牌坊立在村口,好似诅咒般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