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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画凌烟离去,时暖玉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青鹤。

“不对劲,你真的不对劲。”

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围着他绕了三圈试图看穿他的心思。

青鹤眉眼含笑任由她打量,“暖暖看出什么来了?”

“什么都没有看出,”拳头轻轻捶在他的心口,“青鹤,你是不是在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从不过问他的私事,他也从不主动提起,但这次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

“何以见得?”

青鹤感叹她的敏锐,抬手覆在她的手上握住,强有力的心跳从掌心传入心脏。

“在暖暖眼里为夫是会隐藏之人?”

对上坦然的眸光,时暖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如是没有读过原书真会被他的骗过去。

心思城府、足智多谋,最后也落不到好下场。

环抱住青鹤的腰,靠在他心脏的位置蹭了蹭。

“其它事情我不管,”寻找老国师的死因,还是为季家复仇她都管不着,直视着他的目光。

“我不希望你有事,包括他们其中任何人。”

不想真心相待的情感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青鹤紧紧抱住怀中的爱人,埋入她的颈窝享受片刻的安抚。

“答应暖暖。”

答应她,不会要了他们性命,但有的人,必须要争。

“暖暖,你可知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

时暖玉没好气的掐他的腰用力一扭。

“你就是其中之一。”

“是,臣也是其中之一。”

青鹤握住她的指尖亲吻,他从不否认贪恋她的的温暖,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如今朝堂风云诡谲,时暖玉懒得掰扯这些,拉着他坐在案桌前。

“方才我想了一些解决方法,你来听听。”

将自己想法说了出去,眼巴巴的等着男人的提议。

青鹤温柔拥她入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科考者众多,有百十种方法拦路。”

实行女子科举本就困难重重,更别提是大规模的举行。

“这般细说来,的确困难重重。”

时暖玉狡黠一笑,捏住他的耳朵,“国师大人定会帮我,是不是呀!”

若是连原书中最具有智慧的国师都不能解决这一难题,那他也不能坐上帝位。

这就是自家男人聪明的好处吧。

青鹤侧耳让她抓得更稳,低笑出声,“为殿下排忧解难,甘之如饴。”

千里之外的北临太子府地牢中,段九云捂着脖颈双目赤红,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逐渐变成暗红色。

俞长风眸色晦暗不明紧盯着刚得到纸条,嘴角勾出讽刺的笑意把纸条撕个稀巴烂。

“南月国师,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登上东辰帝位,引美人入怀。

冷眼瞧着段九云,周身的威压降低。

“好个寒冰之毒,好个至阳之体。”

他当初为何会被指名去南月做质子,多年困惑迎刃而解。

竟是因为所谓的至阳之体。

既如此,便让她看看,谁才真正配得上她,

“你死得不冤。”

段九云喉间冒着血泡,一句话也说不出。

拼命的想要辩驳他的话,却无从开口。

当年真相竟是如此,神医谷以孩童做药引以求长生,百千个孩童性命葬送在神医谷。

可笑。

他为了替神医谷复仇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杀害无辜的人。

到头来,竟是神医谷的错。

他的确死得不冤。

段九云缓缓闭上双眼,不甘心、懊悔归于平静。

所有罪孽,让他去地狱忏悔吧。

无良从进入地牢禀报,“主子,二皇子今日去见了福乐公主。”

福乐公主来北临多日,朝堂中人纷纷在看好戏,她还会不会选择不能人道的北临太子。

俞长风对外界流言淡然置之,“文贵妃的母族近日无所事事,让他们热闹热闹。”

随手把纸屑扔在地上,“让他尸骨无存。”

冰寒的语调令无良骇然,一语双关的话,主人要段九云尸骨无存,还是二皇子一族尸骨无存。

他再次庆幸当初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太子。

“公主要选谁?”

书房外蹲着两个身影,两人拿着几根草木作掩护,鬼鬼祟祟的从一侧溜走。

珍宝从怀里拿出几块绿头牌,眼巴巴的等着自家公主选择。

时暖玉赶紧让她把绿头牌收起来。

“快跟你家公主逃命。”

拉起她偷偷摸摸的往皓月居方向跑去。

昨夜在醉君居待了一夜,本以为浓情蜜意、蜜里调油,没想青鹤当真是带她处理朝堂政务。

简直是天怒人怨,令人发指。

她实在熬不住了某人才放她去睡。

今夜,一定不在醉君居歇息。

不知道自家公主为何这么做,珍宝还是神采奕奕的给她打掩护。

公主今夜要临幸画公子,珍宝边跑边从怀里掏出小本本记录。

好不容易跑到皓月居,时暖玉大口喘气,拉住珍宝的手神色严肃。

“珍宝,本殿现在要交给你一项严肃的任务。”

不知今夜青鹤什么时候回醉君居,她必须掌握全面动向。

被委以重任,珍宝肉嘟嘟的小脸满是严肃。

“保证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

时暖玉满脸动容,“本殿命你去芙蓉阁扮做我装睡,不让国师发现。”

这样她就能安安心心的呆在皓月居,不用再受非人的折磨。

珍宝面色僵住哭丧着脸,试图唤醒自家公主的良知。

“公主主,珍宝……”

时暖玉打断她的话,“本殿信你。”

珍宝吸了吸鼻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珍宝领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一天终归要来的。

目送珍宝离去,时暖玉兴奋的在原地蹦跶。

“哈哈哈,终于能享受自由的快乐。”

欢快的往屋子里跑去,回来后日夜操劳,还要应付臣子们,累得喘不过气来,今天终于能一个人自己睡,享受独处时光。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驴打挺趴到床上翻滚,被褥下的硬物隔得她生疼。

“是什么东西?”

翻开被褥看见一支冰蓝宝石镶嵌的发钗,好奇的拿起来端详。

“真好看,不过怎的会在阿凌房中,难道是他悄悄准备的?”

阿凌看着呆木,小心思还是挺多的。

走到梳妆台坐下对镜戴上,“不愧是我,天生丽质。”

玩了一会儿,把发钗珍视的放回原来的位置,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游走。

习惯了身边有人陪伴,独处竟这么寂寞。

时暖玉无所事事的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中陷入混沌,有什么声音在唤她?

“宝宝,醒醒。”

睁开沉重的眼皮,妖媚艳丽的女子映入眼中,时暖玉瞪大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眼。

“小姨。”

热泪盈眶的扑进她的怀里,“小姨,我好想你。”

时水水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心疼安抚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宝宝掉珍珠咯。”

时暖玉倔强的擦眼泪,“我才不是小孩子了,小姨不要总把我当做孩子。”

鼓起勇气看向小姨,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

“这里是梦吗?”

没有勇气问小姨为什么和野男人走了,不回来找她?

为什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

原来责怪到最后是不舍和思念。

时水水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无声叹气,“宝宝,想回家吗?”

“小姨,你说什么?”

梦境中三声钟声响起,钟声震得她听不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