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到声音后更是着急,还以为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干了这偷鸡摸狗的事,吓得赶紧急急忙忙地跑到闫解旷的房子。推开门一看,闫解旷正好好地坐在屋里,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好奇心又驱使他带着一家人赶忙出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偷被抓了。
丁建国的喊声实在太大,仿佛一道惊雷在四合院上空炸响,瞬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惊动了。大家纷纷从自家屋里跑出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涌去。众人赶到时,只见丁建国站在那儿,旁边地上有个麻袋,里面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个人形。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打小偷!”众人便一拥而上,对着麻袋里的人拳打脚踢起来。
毕竟这个时候不打白不打啊,都开始发泄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发泄的最佳好机会啊。
闫解旷心里清楚麻袋里的人是棒梗,想起平日里棒梗对自己的种种欺负,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此刻,他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下手格外用力,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劲道,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让你偷东西,让你欺负人!”
易中海也随着人群赶了过来,看到众人如此疯狂地殴打麻袋里的人,心中有些担忧,赶忙喊道:“好了,好了,再打就死人了!大家都停手吧!”然而,众人正打得起劲,谁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丁建国站在一旁,看着众人殴打棒梗,心里正觉得解气呢,根本就没打算理会易中海。易中海见丁建国没有阻止众人的意思,心里有点不高兴了,皱着眉头,看着丁建国,大声说道:“丁建国,你干什么啊?还不赶紧阻止他们啊!真要是出了人命,这事儿可就闹大了!”
但此时的丁建国,沉浸在教训棒梗的快意中,对易中海的话充耳不闻。整个四合院,一时间充斥着叫骂声、殴打声和易中海焦急的呼喊声……
丁建国原本就打算好好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训,对于易中海的阻拦,他压根就不想理会。在他看来,易中海如今早已不是那个能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一大爷了,说话自然也没了往日的分量。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刘海中匆匆赶了过来。丁建国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您可算是来了,您瞧瞧,咱们四合院里居然抓到了一个小偷。”
易中海听丁建国这话,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刚刚说了两句,丁建国完全不放在眼里,可刘海中一来,丁建国立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如此给刘海中面子。这摆明了就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啊,易中海气得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就等着看刘海中怎么处理这件事。
刘海中微微咳嗽了一声,他也没想到丁建国会这么给自己面子,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他清了清嗓子,看着丁建国问道:“建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详细说说。”
丁建国见刘海中发问,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说完后,他指着一旁放着的麻袋,袋口露出一些材料,说道:“一大爷,您看,这就是他偷的东西。您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啊?”
刘海中着实没想到,在这四合院里居然还有人敢偷东西。他皱了皱眉头,看着丁建国说道:“丁建国,这种事没什么好犹豫的,直接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可不能姑息这种行为。”
站在一旁的闫解旷偷偷看了一眼闫解放,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彼此心里都明白,这次被抓的正是棒梗。他们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与此同时,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没看到棒梗的身影,她心里有些担心被抓的人就是棒梗,可又不太愿意相信。毕竟棒梗刚从监狱出来,她觉得棒梗应该吸取教训,不会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
随着院里的人越聚越多,都围过来看热闹。丁建国见人差不多齐了,伸手将麻袋提了起来。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麻袋里的东西,再看看被丁建国抓住的人,顿时脸色煞白,整个人彻底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被抓的真的是棒梗。
棒梗此时也是有苦难言,之前被人打了一顿,现在又被丁建国抓个正着。他正好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奶奶,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喊道:“妈,奶奶,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啊,我就是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一看啊。”
贾张氏一听棒梗这话,立马冲到丁建国面前,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们干什么啊?我家的宝贝孙子可不是偷东西的人,你们可别冤枉他。”
易中海也跟着帮腔道:“建国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棒梗这孩子刚从监狱出来,应该不会再干这种事了吧。”
丁建国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刘海中,说道:“一大爷,这里有一些材料是从他麻袋里发现的,还有我刚刚亲眼看到棒梗从屋里拿出了一些,就放在门口一边盖着呢。您再看看这地上的脚印,大小、纹路可都是棒梗的,这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您是一大爷,您说该怎么办吧。”
刘海中此刻的心情格外舒畅,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觉得丁建国对自己那是相当尊重,这让他心里十分受用,不禁脱口而出:“不错。”随后,他便吩咐人出去寻找证据,势要将棒梗偷窃之事坐实。
棒梗心里本就做贼心虚,被这阵势吓得不轻,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一会儿,刘光天把自己找到的东西全部拿了进来。丁建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棒梗,语气严肃地问道:“棒梗,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