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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笙对敌人可没那么仁慈,尤其是对顾清潋这种又蠢,又毒的敌人。

她不主动惹事,但也从来不怕事。

敢惹她,就得承担惹过她的后果。

顾清潋脸色也被她们这番话气得脸色涨红,“孟笙,你什么意思?!”

孟笙“啧”了声,歪头看着她,神色好整以暇。

“顾二小姐饱读诗书,想来听过《史记》中“沐猴而冠”这四个字吧?我没什么可送的,就把这四个字送给你吧,望你以后……别效仿吧。”

长长脑子吧。

太蠢了,简直是猪队友。

朽木不雕也啊!

她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的样子,最后看了眼顾瓷,干脆收住了,笑了笑,“顾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改日再见。”

顾瓷抿紧了唇。

她听出孟笙后面那句未尽之语了。

她承认,她这个姐姐真的不太聪明,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了,自私又蠢,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很聪明的样子。

真是一言难尽。

但孟笙说得实在太直白了,太打脸了。

乔娜和周部长他们几个都听懂了,也在低头强行忍笑。

这时候要是笑出来了,就跌他们一笙美术馆的份了。

不行。

只不过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他们馆长的嘴太强了。

骂个人还引经据典的。

艾玛,短短十分钟,顾家这个姐妹俩就丢了两次人了。

还都是顾二小姐带头一起丢的。

这顾二小姐,难道真不是敌军派来的卧底吗?

怎么专往他们馆长的枪口上撞啊?

真是不死也得残。

又菜又爱玩,该的。

谁让她不长记性!

哦,差点又忘了,更大的脸,顾家今天已经丢过了,所以这两次又算得了什么?

洒洒水啦。

这酒还真是误事啊,动不动就忘东西。

孟笙嗤笑一声,“好自为之。”

她丢下那句话后,就又和裴绥对视了一眼,平平静静的,没生出什么大火花,也什么都没说,收回视线,就直接潇洒转身走了。

乔娜和周部长他们几个也纷纷打了个招呼,然后一同跟上孟笙的步伐。

这浩浩荡荡的,明明才五六个人,却被他们莫名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架势。

徒留一场惨败的残局给顾家姐妹俩。

顾瓷忽然就觉得脑袋发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孟笙的话打击的。

大概率是又被气的,又被打击的。

她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她踉跄了两步,身形摇摇欲坠地晃了几下。

“阿瓷!”顾清潋愣了下,看她马上要倒下去的样子,惊呼一声,上前立马扶住她。

满脸焦急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这孟笙太过分了,怎么能……”

“姐!”

顾瓷眼睛都被气红了,一把将她推开,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

恼怒又羞愤地质问,“来的路上我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别和孟馆长过不去,我和她还合作着,你这样下她面子,你有想过我的处境吗?你……你真是……”

有些重的话,她似是说不太出口,生生将自己那张苍白无力的脸给憋红了,泪水也滑落下来,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直接昏过去了。

“阿瓷!”

顾清潋看她气这么狠,也吓着了,连忙搂住她,慌张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裴绥,语无伦次地喊,“阿绥,快帮帮我,把阿瓷抱车上,送医院。”

裴绥蹙着眉头,望着孟笙离去的方向,视线悠远,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迈了一小步,但又被他生生克制住了。

等再收回视线时,他眼底一片冰冷,好似里头蕴藏了一汪寒潭,看得让人觉得发毛。

那张俊朗淡漠的脸上也染上了不虞的神色。

他对顾清潋这个人的脑子,也觉得叹为观止。

蠢得无可救药。

明明顾原夫妇,顾淳,顾瓷,这兄妹俩都不是蠢人。

偏偏她这个中坚力量中招了。

他现在倒是很想一走了之,但碍于顾家,也碍于这关乎到性命,他到底是没袖手旁观。

但也没打算碰顾瓷。

反正还有个助理在旁边,顾瓷也不重,抬她也是绰绰有余了,实在抬不动,旁边还有个聂函呢。

“我去开车,你们抬她,聂函,你搭把手。”

丢下这句话,他就大步流星地去了外面的露天停车场。

聂函看着他家老板这决绝又坚定的背影,直接就无语住了。

眼神也变得无奈起来了。

暧,老板,你怎么还卖队友呢?

这是不是就有点不厚道了?

他虽然是单身,但这顾瓷好歹是老板的前未婚妻,他……他也没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啊。

下不去手啊。

好在很快裴绥就把车开过来了。

顾清潋都来不及去生气孟笙讥讽她的事情,更没心情去计较裴绥这个看着有点像在冷眼旁观的举措只心心念念想先把顾瓷送回医院。

满心只剩焦急,只求顾瓷千万别出什么事。

顾瓷不知是不是真的顾念自己的身体,选的这家酒店离医院并不远。

车程大概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样子。

裴绥花了十分钟就把人送到了。

很快,医护人员就用推车把顾瓷推到门诊楼的观察室里,经过检查一番,确定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情绪有点激动,心跳频率太快,她身体弱,有点承受不住就晕倒了。

顾清潋狠狠松了口气。

等反应过来,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裴绥也没等顾瓷转到病房,十分冷淡地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走。

“阿绥,你不等阿瓷醒来吗?”顾清潋喊住他。

她想,阿瓷醒来后,应该会很想见到裴绥。

有他在,可以更大程度地安抚到阿瓷的情绪。

裴绥拧眉,言语犀利,声音却仍旧冷漠至极,还夹带着一丝很明显的不耐。

“我为什么要等她醒来?她是我的谁?送她来医院,已经是我给顾家的面子了,仁至义尽了,人,不能太贪心。”

说完,他就想迈步走的,但走出几步,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警告道。

另外,清潋姐,我和她的婚约早就解除了,还希望以后你别动不动就把我和她的关系绑在一起,也不要对外暧昧我和她的关系,我不希望被别人误会。

我和她之间,连朋友都够不太上,这是我的提醒,还望清潋姐记住这番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