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能说吗?芯机之血可是我最大的底牌。
正好九叔来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恭喜郑总!肖三爷今天就要见你。”
见个道上的老头子,有什么可恭喜的?
“那我这大会不开了?”
“呵呵!这里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用,再说就剩今天一上午,开不开无所谓。”
他倒是会说。
“行吧!我就跟你们去看看。”
我没让鹿纤凝跟着,那里又没有闫佳芝,我自己开上小车,九叔他们在前面引路。
去的地方跟瞻南商会差不多,都是半山腰,只不过这里要比瞻南商会大很多。
我们先一起下了车,来到门前,九叔满脸微笑地说道:“麻烦进去告诉三爷,我把郑阳带来了。”
把门的看看我们,甩下俩字“等着”就进了里面。
很快,从里面跑出来十来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人。
大门打开,他们就站在两侧。
这啥意思?隆重欢迎?
我是没弄懂,反正九叔往里走,我就跟着。
他们一直把我们带到一个人工的池子附近,就看到一个老头儿坐在椅子上,正在喂鱼。
九叔凑上去:“三爷!郑阳来了。”
我是真看不起九叔,这么大岁数了,从到了这里开始,跟宫里太监差不多,至于吗?
“嗯?”三爷头都没回:“人在哪儿呢?”
卧槽!连头都懒得转,还得我送过去给你看是吧?
九叔赶紧冲我招手,可我往栏杆上一倚:
“我在你后面,老爷子要是脖子不会转,我倒是可以帮你把椅子调个方向。”
开玩笑!我以前穷得叮当响,被小混混撵得满城跑我也没下贱过。
现在跟我摆谱?你算老几?
“郑阳!怎么跟三爷说话呢?还不过来?”
“九叔!你搁他跟前那么近,他就是再聋也听见了,还压着嗓子干吗?”
九叔这个急啊!赶紧陪笑:“三爷别介意,郑阳不懂道上的规矩。”
“好小子!”肖三爷终于转了过来。
老头长了一张马脸,脸上的褶子虽然多,可一双眼还是很有神,显得整个人都气势十足。
“我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这种的我见的多了,不就是先给你个下马威,吓唬吓唬你,然后好说事儿吗?
“你随便!反正对我没什么影响。九叔说你是想感谢我,可看你这架势,也不像啊?”
肖三爷站起身,九叔赶紧把椅子调转方向冲着我。
肖三爷重新坐下。
“你不是江湖中人,不懂规矩我可以教你。首先第一个就是有钱大家赚,不能吃独食。”
草!以为能有什么新意,绕来绕去的,又绕了回来。
“把你的药方拿出来,让他们帮你一起做,今年的会费,我就给你们免了。
另外,你销案,让老七、四麻子、老刀把、铁蛮子出来。”
没有滕市首吗?看来谁当这个市首对他们来说不重要。
“我不是你们的会员交什么会费?再说你们有什么实力就跟我合作?至于销案,你觉得可能吗?”
肖三爷脸一沉:“看来你不光不懂规矩,还不识相。跟我们作对,你就别想在瞻南做生意。”
“哦?你们是想泼油漆还是砸玻璃?倒大粪我也见过,反正你们也就这几招!
没关系,你想玩儿我可以陪你。
你给我泼一桶,我就还你一车,你要是砸我一块玻璃,我保证让你没有一块玻璃是完整的,这里砸完我还可以砸商会的。”
我说话的时候,肖三爷眼睛越眯越紧,最后突然睁开:
“小子!我看你还是不知死活,来人!”
呼啦一下,一下过来三十多个。
九叔一看,有些着急地说道:“三爷!何必呢?和气生财的。”
“你看他是想跟我和气吗?”
九叔又到了我身边:“郑总!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是吧?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我嘴角一牵:“九叔!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反正就是让我把药方拿出来是吧?
这招我也见过,其实你们还没有定海的小混混玩儿的遛。
肖三爷气势一点没起来,要是啪一掌给石栅栏啥的拍稀碎,然后你再过来打圆场,这还差不多。
仗着人多,谁服你们啊?”
“小子你!”肖三爷气得一哆嗦:“我看你是不想出去了。”
我看看堵在出口的那些人,慢悠悠地把枪掏了出来。
前面的两个小混混突然从旁边拿出两面盾牌挡在身前。
再看九叔和三爷,也用盾牌挡住自己。
九叔在后面说道:“郑总!你有枪这事我们早知道,还有那机器狗,我们也防着呢!”
早有准备?蝰蛇的头扬起来,我才说道:
“那你们也挺大胆的,法制社会就敢大白天绑人?”
肖三爷:“我们也不绑你,只要给你下点药,再给你找个姑娘拍个片子。
到时你还得把药方拿出来,不然姑娘就会告你用强。
等你进去了,我们再对你们桃园其他人动手,总有一个会识时务的。”
草泥马!这边的这么阴吗?看来真没有留他们的必要了。
“你们就那么自信就能抓住我?”
九叔:“郑总!我们已经调查很清楚了,你有枪,有机器狗。可是这些,我们全都防着呢!
对了,还有钓叟牌。不过彭老山高皇帝远,恐怕管不到这里。”
卧槽?多亏我没把钓叟牌拿出来,不然就丢人了,人家不买账啊!
肖三爷:“只要你跟姑娘上了床,什么牌子都不好用。上!”
肖三爷一声令下,那些小喽啰举着盾牌开始慢慢朝我移动。
我摇摇头:“这是你们自己作孽,可怪不得别人。”
我说完换了把枪,不知他们用这招儿害了多少人,我今天就是为民除害了。
光爆模式!
我把功率调小一点,不是我心软,是我怕崩了自己。
一道光过去,“轰”一声,前面两个举盾牌的直接就炸飞了出去,后面也全倒在地上。
九叔和三爷目瞪口呆。
我吹了吹枪管:“这个你们不知道吧?”
九叔和三爷已经哆嗦了。
“草泥马!”我一踏步,抬腿就是一脚侧踹。
我也想知道我现在有多大力气,正好拿他们试试。
“当”一声大响,三爷和九叔两人举着大盾牌,直接全跟着盾牌撞在石栏上。
只是绊了一下,两人打着翻儿的“扑通扑通”掉进了水池里。
水不是很深,不过有淤泥,两人艰难地爬起来,已经成了泥人。
我又把枪朝向他们。
七叔吓得到处躲:“郑总!饶命!为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坐牢不值得。”
“呵呵!忘了告诉你们,上面给我配枪就是告诉我,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有权利开枪。”
“我们没想害你的命。”
“可你们干的事,比杀人更严重。”
这句我几乎是用喊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还想损我的名誉,把你俩剁成八瓣都不过分。”
“哗啦!”三爷倒是干脆,一下跪在水里:“郑总!你饶我们这次吧!”
九叔一看,也有样学样跪在水里。
“你们是不是也对别人用这办法了?”
不然我就不信那些企业都这么听话?
每年那么多会费,谁脑袋大啊?
九叔看看三爷,三爷一脸的颓丧:“拿出来吧!这次咱们是真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