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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陆怀瑾看着苏杳,苏杳眼里有些慌乱。

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

苏杳的手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可小巧的樱唇还是被舔舐的发红。

水光潋滟。

明明素面朝天,却比抹了口脂还要鲜艳。

好不容易,他才松开了怀里的人,鼻腔里满是女人身上的幽兰香,混着淡淡的奶香。

粗糙的大手在摩挲着细腰,好似要将她都溶化在掌心。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不要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陆怀瑾的身子明显一顿,明明怀里的女人早就勾得他心里发痒,此刻却说着这般叫人不痛快的话。

“杳儿,我们是夫妻。”

说着,他将人打横抱起走进耳房。

布料摩挲的声音惹人遐想,苏杳抵着他的手。

“夫君,可我还没恢复好……”她摇着头,满眼认真,小脸被烛火映得发红。

陆怀瑾叹了一口气,“只是一块儿沐浴,也不行吗?”

苏杳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衣衫,“我现在……不好看的。我不想让夫君看到。”

“咳,我当什么。你怎么会这般想,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我不能瞧得?”

“夫君!”

苏杳拼命摇头。

她照过镜子,如今的肚子早没了从前的紧致,明明思远已经满月,可松垮的皮肉却还耷拉着,还有些皱巴巴的暗纹。

陆怀瑾握着她的手,“我又怎会嫌弃你。”

话音未落,他便伸手,扯开了她腰间的丝带。

裙摆顺着腰线滑落,露出她小腹上的肌肤,那片带着褶皱的松弛,格外显眼。

空气瞬间静了下来,两人都愣住了。

只在一瞬,二人都愣住了。

陆怀瑾的目光就这么停在她松松垮垮的肚皮上,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连平日里沉稳的呼吸都乱了几分。

苏杳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等反应过来,连忙将裙摆往上拉,慌乱地遮住小腹。

她看见了,他眼里的情绪,定是嫌弃吧。

连她自己都觉得丑的模样,他又怎么会不介意?

“我说了……不好看的。夫君为何偏偏要看。”

她有些委屈,垂着头,想忍住眼泪。

陆怀瑾这才回过神来。

方才那一瞬间,他的确失了态。

往日里他从不会将情绪摆在脸上,可刚才看到那片肌肤,所有的克制都崩了线。

那不是嫌弃,是密密麻麻的心疼。

是难以言说的欣慰。

这片松弛的皮肉下,藏着她怀胎十月的辛苦,藏着她为了生下思远熬过的痛楚。

那股情绪像野火般烧着他的心,让他连呼吸都带着灼热。

他连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杳儿,你怎么这般想我。”

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怀里的人。

陆怀瑾想要的是一个对她毫无保留的苏杳。

愿意把自己的好,自己的坏,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到他的面前。

那样的苏杳,此时完完全全属于他陆怀瑾的苏杳。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女人还在委屈,从他的怀里往后退,却被他一把吻住。

猝不及防地闯入,让她险些喘不过气。

额间的细汗滴落,眼角还漫出了泪。

一滴水珠顺着颈脖处滑落,蜿蜒曲折,一路向下,真是人间颜色如尘土。

她是真的要融化了。

也真是叫他享受。

屋外守着的小丫鬟听着屋内的动静,都红了脸。

苏杳被从耳房抱出来,身上裹着柔软的素色里衣,发梢还滴着水珠。

沾得脖颈处一片微凉。

陆怀瑾将她抱回榻上,自己则顺势蹲在她身前,将布巾轻轻裹住她的长发。

他动作下意识放轻,像是怕弄疼她一般。一点一点顺着发丝绞去水珠,连发尾缠绕的碎发都细心理顺。

苏杳靠在榻背,眼皮沉重,只昏昏沉沉地看着陆怀瑾低垂的眉眼。

烛火映在他脸上,柔和了往日的凌厉。

“夫君,我好困……”

她声音含糊,头不自觉地往他方向歪了歪,靠在他肩头。

陆怀瑾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后颈,帮她稳住身形。

“乖,再等等。头发不干就睡,往后会头疼的,听话。”

他绞得极慢,每一处湿发都仔细揉过。布巾吸满水分后,又换了一块干燥的。

反复几次,直到发梢不再滴水,才改用梳子慢慢梳理。

木梳划过发丝,他特意避开打结的地方,遇到缠在一起的发缕,便用指尖一点点拆开。

谁能想到,在外叱咤风云的首辅大人,会在家替自家夫人这般柔情地梳头。

苏杳靠在他掌心,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布巾传来,暖得让人心安。

不知过了多久,陆怀瑾终于放下梳子,轻抚她的发顶,确认头发已经干透,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床榻中央。

苏杳像只温顺的狸奴,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衣襟,呼吸渐渐平稳。

他将她揽进怀里,一夜好眠。

翌日,苏杳照常去给陆老夫人请安,走进正厅,目光便下意识地往角落里扫了扫。

往日这个时辰,总能看到陆初尧坐在那里陪老太太说话,今日却空着位子,不见他的身影。

她正疑惑着,身旁的陆瑶忽然笑着开口:“表嫂在看什么呢?莫不是在找初尧吧?”

这话一出,苏杳心里微微一紧。

苏杳连忙收回目光,看向一旁陆母,见她神色正常,这才缓缓开口。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前几日总在这儿看到初尧,今日怎么不在,想着八成是出去玩了。”

陆母道:“也不算是玩,今日怀瑾带着他去应酬了。说是给初尧多学一些官场的交道,初尧起初还不愿意,硬是被拉走的。”

陆老太太点点头:“初尧这性子看着跳脱,其实心里有数,待人接物也圆滑,这些交际定是难不倒他的。多结交一些人也好,办事也能多些助力,怀瑾想得周到。”

“表哥对初尧还真是疼爱有加。”陆瑶笑着附。

陆老太太笑着回忆道,“这倒是,怀瑾疼初尧是真心的,从小什么不是都让着初尧的。”

陆瑶嘴角弯弯,“真的什么都让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