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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好孕芍药勾勾手,心机反派失了魂 > 第429章 南疆蛊女vs中原权臣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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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南疆蛊女vs中原权臣19

宋瑶儿思考了许久,还是起身拿着信,径直去了宋丞相的书房。

“父亲。”宋瑶儿将信放在书案上,深吸一口气,“这是太子殿下的信,女儿以为,应由父亲定夺。”

宋丞相展开信,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抬头看向宋瑶儿,“瑶儿,你的意思...”

宋瑶儿微微垂眸,语气坚定,“女儿与太子殿下缘分已尽,他的承诺女儿不再相信。“

“此事关乎朝局,更关乎父亲与宋家。女儿不愿,也不能......因一己私情轻而妄下判断,一切但凭父亲做主。“

她顿了顿,轻声道:“女儿...已经放下了。”

宋丞相凝视她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和些许欣慰。

“你能想通甚好,为父知道了。”

他看了眼信封,目光微沉,并未直接答应太子的请求,只回了一封措辞模糊、意在安抚的信暗示他们需从长计议。

宇文盛收到回信,便以为丞相应下了,只不过不方便在信中回复。

但眼下时间不等人,对方也没有出谋划策,他感觉如今已有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头顶上。

野心和不安的催促下,他再次铤而走险,扮做太监去找皇后。

一进殿中,宇文盛便扑跪在地,声音嘶哑而充满蛊惑,“母后,我们不能再等了...”

“父皇他心里何曾有过我们,他心心念念的始终是那个死去的女人和她的孩子,他们才是父皇心尖上的人,我们母子在他眼中不过是稳固江山的工具,随时可弃。”

他字字句句精准的刺入皇后心中多年的怨恨和痛处,“父皇对您可有半分真情?若有怎会如此对待您和我?母后,醒醒吧,他从未爱过您,我们只能靠自己。”

皇后听了他的话,身体微微颤抖,最后一点对宇文帝的幻想彻底破灭,眼中只剩下冰冷。

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重金求来的那只蛊虫。

当晚,她便邀请宇文帝来凤仪宫中。

殿内熏香袅袅,是宇文帝以往赞过清雅的冷梅香。

皇后今日未施浓妆,只穿着素雅的宫装,眉眼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岁月磨平了尖锐的倦怠与柔和。

“陛下近日辛劳,瞧着清减了些。”

她亲手将茶盏奉至宇文帝面前,声音温婉,“这是臣妾特意寻来的老参,配着清茶,最是温补,又不至燥热,陛下尝尝。”

宇文帝看她一眼,目光在她略显憔悴的脸上停顿一瞬,接过茶盏。

帝王的疑心从未真正休眠,但他此刻看到的,只是一个似乎终于褪去锋芒、认命回归“妻子”角色的皇后。

他并未立刻饮用,指尖摩挲着微烫的盏壁,似是随意道:“皇后有心了。”

皇后心弦绷紧如弓,面上却露出一抹苦涩又释然的笑:“臣妾以往......诸多执妄,惹陛下烦心了。如今想来,不过是困住自己罢了。”

她垂眸,目光落在袅袅茶烟上,语气轻得像叹息,“这宫里,终究只有陛下是臣妾的依靠。”

这话半真半假,却最能消减戒心。

宇文帝默然片刻,终是端起茶盏,启唇饮了一小口。

参茶微苦,回甘里隐有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异样腥气,转瞬便被老参的醇厚与茶香覆盖。

他并未在意,直接将茶盏放下。

“味道尚可。”宇文帝评价道,语气平淡。

皇后提着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指尖却在袖中掐得更深。

成了。

她看着宇文帝,看着他依旧威严的眉眼,看着他饮下那杯融了蛊虫的茶汤。

那蛊虫名为“牵丝”。

中蛊之初,只会觉易倦嗜睡,精神不济,如同缓缓沉入温水,难以察觉异样。

不过几日,便会心神渐失,五感昏聩,最终昏睡过去,最后成为她的牵丝木偶。

她看着他,仿佛已经看到那无形的丝线,正从自己这里,一点点缠绕上他。

宇文帝又坐了片刻,处理了些许政务,便起身离去。

送走皇帝,皇后独自站在殿中,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冷梅香与参茶的混合气息。

她缓缓走到方才宇文帝坐过的位置,指尖轻轻拂过微凉的椅背,最后落在那只空了的金盏上。

“别怪我......”

......

数日后,宇文帝突然病倒,昏迷不醒,情况危急,太医都束手无策。

太子宇文盛以储君身份监国,迅速掌控朝局。

他第一时间以“体察民情”为名将二皇子和三皇子遣送至苦寒边境。

接着,便将目光投向了宇文钰。

“皇妹身为公主,理当为国分忧。”宇文盛在殿中冷声道,“北方部族求娶天朝公主和亲之事,非钰皇妹莫属。”他打算登基之后,便立刻将宇文钰送走,永绝后患。

一切似乎尽在掌握。

登基大典当日,宫中钟鼓齐鸣,百官朝拜。

宇文盛身着龙袍,一步步走向那至高无上的龙椅,心中激荡着无限的野心和即将如愿以偿的狂喜。

可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龙椅的瞬间......

“逆子,你还敢僭越!”

一声威严而沉怒的喝声自殿外传来。

所有人骇然望去,只见本应昏迷垂危的宇文帝在谢意卿和阿蛮一左一右的护卫下,大步踏入殿中,面色沉凝,哪有半分病态?

宇文盛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父...父皇,您没事?”

“朕若有事,岂不正合你与你母后的心意?”宇文帝冷笑,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面无人色的宇文盛身上,“你的罪行正早已查清毒害君父,构陷兄弟,逼迫皇妹...桩桩件件,罪无可赦!”

“若不是丞相提前告知,圣女和谢郎中救治孤,孤早就......如今,便废了你的太子之位。”

宇文盛踉跄后退,嘶吼道,“不!我是太子,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储君?“宇文帝眼中尽是失望与冰冷,“即便朕要传位,也绝不会是你这等心术不正残害血亲的孽障。”

他的目光越过瘫软的宇文盛,看向一旁因震惊而呆立的宇文钰。

声音沉缓,却清晰的震撼了所有人,“朕今日便宣告天下,传位于皇长女宇文钰。”

群臣哗然,宇文钰本人也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她是女子!祖宗家法...”宇文盛疯狂撕喊。

“朕即是天命!”宇文帝斩钉截铁的打断他,“退下!”

禁军立刻上前,将状若疯狂的宇文盛拖拽下去。

宇文帝示意宇文钰换上为她准备好的帝服。

在他和魏淮的镇压下,并未有大臣敢反抗,宇文钰顺利登基。

消息很快传到后宫,皇后听闻一切大势已去,儿子将被问斩,她挣扎着冲到被严密看守的宫殿门口。

恰逢宇文帝处理完传位之事,前来见他最后一面。

皇后发髻散乱凤袍歪斜,死死的盯着她爱了一生又恨了一生的男子,声音凄惨。

“陛下,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可曾有一刻爱过我?”

宇文帝看着他,眼神复杂,却吐出冰冷的两个字,“从未。”

皇后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她踉跄着后退,忽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好...好一个从未好...一个从未!”

笑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瓷瓶,决绝地拔开塞子,在宇文帝骤变的脸色和尚未出口的呵斥中,仰头将其中液体一饮而尽。

瓷瓶从她指尖滑落,摔得粉碎。

她的身体软软地顺着栏杆滑倒在地,眼角最后一滴泪悄然滑落,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个惨淡的弧度。

“她......她是我杀的......”气息已开始急促,鲜血自唇角溢出,她却带着一种近乎胜利的疯狂,“就算你爱她又如何?哈哈哈哈......本宫......本宫不还是......”

一大口鲜血涌出,中断了她的话语,她用尽最后力气,吐出残句:

“不还是......比她......陪你的日子......多......”

话音未落,头已无力垂下,香消玉殒。至死,那抹笑凝固在她唇边。

宇文帝站在原地,所有反应都僵在那一刻,唯有袍袖下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而太子宇文盛被废为庶人,打入天牢。经三司会审,应罪谋逆,择明日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