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和景元都听见了林泉的话，景元看不见，但镜流，看见了林泉手中的一只……赤红色的羽毛？
“这是什么东西？”
“羽渡尘。”
……
驾驶着房车的砂金，只能朝着小九指的方向行驶，连绕路都不敢的。
要是真绕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砂金，这一次和你旅游可真的什么好事都没轮到我头上。”
坐在副驾驶的拉帝奥丝毫不在意小九的存在，对着这个黄毛嘲讽了一句。
“我哪想到会遇见这种事么……”砂金不可能承认自己运气不好，只是觉得自己遇上事了。
不过这两次出来，确实运气不好，前一次被丢在日本一年，现在还遇到了克苏鲁的神明代理人。
以后谁再说他走狗运，他就和谁急。
“对不起……连累你们两个人了。”白珩现在很内疚，如果没有遇见两人，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卷入这一次事件中。
小九没有在意这些人的对话，对她来说一点问题都不会有，真想在路上搞事，那么她也不在意手上会沾染上一些血。
“没有的事，不管民间组织谁遇见了，都会帮上一帮的。”砂金无所谓的挥挥手，但也在内心中思索该如何跑路。
没错，跑路，至于和小九打，那是一点想法都不带有的。
找人？手机都已经在上车的时候丢了，找不了。
动用底牌？砂金不觉得自己的底牌在现在有什么用，钻石老大给的那玩意现在可能真不行。
拉帝奥么……砂金把视野转过去，眼神交流一下。
然而这位教授直接就闭上眼了，活脱脱一副睡觉的模样。
“唉……要是我真的运气好，就给点变数吧！”
砂金在内心中祈祷，虽然平时他不祈祷，但如果那冥冥之中眷顾自己的幸运女神生效了呢？
而且这里的幸运儿可不只是他一个，还有白珩的，两者相加，你不得一加一大于二？
然而，一根赤红的羽毛出现在砂金的手中，是那种凭空出现的那种，让驾驶车的他一脸疑惑。
这啥玩意啊？
然后……砂金的脑袋中就多出一个声音。
“朝着小九扔过去！”
那声音，砂金很清楚是谁的。
所以，他动了！
砂金直接将手中的赤红羽毛朝着小九丢了过去，以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
小九在砂金有动作的时候就已经抬手，毕竟自己一个人俘虏了三个人，摆烂的前提是你有实力，而小九就是有实力的人。
虽不知道这根赤红的羽毛为什么能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既然砂金要把这东西朝着自己丢过来，那么自己就不能碰到，或者远离这东西才行。
这是长年日积月累的经验，也是小九的战斗智慧。
涌起的黑雾一下子就把这根羽毛包裹住，小九还特地用能量控制住，没有直接的接触。
但这，也没法阻止这根羽毛。
赤红的羽毛消散，直接融入了黑雾之内化为一股纯粹的能量涌入其中。
只见赤红色的能量在空中浮现，随后就接触到了小九的手指。
小九想要断掉这种能量，可没有什么作用，这种能量……是属于神明的权柄。
【终焉】中，对意识的权柄。
黑雾散去，小九整个人就好似愣在了原地，白珩三人见此，对视一眼。
“愣着干什么，跑啊！”拉帝奥直接就是一脚，把已经解开安全带的砂金踹下车，自己也从车上蹦了下去。
白珩也是如此，就算自己的体内有小九留下的手段，现在大好机会不跑，留着干什么？
……
小九看向周围那一切如梦中的星辰，还有一望无际的海面，自己……就站在这海面之上。
她饶有兴趣的走了几步，那溅起的淡淡涟漪就像是真的水一样，向着四周扩散。
“是幻术？还是灵魂层次的力量？”
小九双手环抱，丝毫不怕自己被拉入这片空间。
“这是你的精神世界。”
林泉出现在这片空间中，看着那满是星辰的夜空。
那是独属于黑夜的烂漫，也是属于宇宙的美景。
“看到这一幕，我更加确定，不管是在金陵市，还是广深市，你都有意无意的让着我。”
“你的精神世界，是骗不了人的。”
夜空的星辰是对宇宙的向往，平静的水面，也是代表着小九内心的从容。
但在水面之下……谁也不知道下面有多少东西隐藏着，就如面具一般。
这如果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但出现在小九的身上，那问题就大了。
混沌代理人小九，不可能拥有这种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