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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就这么的在异国他乡入职了。

第一天,治安局的老同事本想给空降的时夏一个下马威。

想让她寸步难行,结果时夏压根不惯毛病,该指挥指挥,不服气的就回家。

雷厉风行,说到做到,让大家心有怨言但不敢说。

当天下午治安局收到报案有交火事件发生,治安局出动了很多人。

时夏首当其冲,木仓战抢在最前面,肉搏抢在最前面,追人抢在最前面。

最令人佩服的是,她样样都行。

仅仅第一天,时夏就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拼命的印象。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是到时夏手中的案件,她都侦破的很快。

除了每天中午都要去吃牛排之外,她非常认真。

身边的同事愣是越来越佩服她,地位牢固了。

在办案的同事,时夏也没闲着。

她要调查矿的事情,也在寻找真的陶敏。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时夏对陶敏在哪里有了大致的猜测,就是矿产这边毫无进展。

在她想实在不行就夜黑风高溜进去的时候,有人报案了。

命案,在矿场发生的命案。

时夏笑了,这不撞枪口上了吗。

她专业啊!

果然,这件棘手的案子被分配了治安局新秀—-陶敏同志。

无他,破案率奇高。

时夏光明正大的带着人去了矿山。

死者是矿山的一名文员,性别女。

调查开始,时夏借着调查的名义在周边溜达开了。

一边溜达一边调查,很快她就把嫌疑犯定在了矿产经理身上。

这里的矿产是国家拥有,但国家不可能全靠自己开采,所以有私营企业通过许可证可获得勘探和开采权。

矿产经理就是这个拥有开采权的人。

经时夏调查,矿场经理极有可能中饱私囊。

在她跟踪和偷听之下,时夏得知矿产经理私藏了一批稀有矿石,正好是她需要的铀矿。

夜黑风高,矿产经理已经安排船只,准备偷偷运走了。

时夏一看,这不送上门的吗。

这一船东西就是丢了,矿产经理也不敢声张。

真是天助我也!

当晚,时夏就行动了。

矿场经理遇见小麻烦,她还好心的帮助解决了,就是这么喜欢做好事。

船只顺利离开港口,行驶没多远,轮船失控,船上的人却奇迹般的活下来,就是船上的货物不见了。

成为一件悬案。

此时的时夏藏好矿产之后,再次返回了警局,先结案。

文员就是矿产经理杀害的。

简单的情杀。

两人办公室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但矿产经理是有妻子的。

妻子的家族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说白了矿产经理是个小白脸,结果不安分的出轨。

出轨的文员大概是不满现状,威胁男子不给她一个说法就会告诉男子妻子。

然后,就显而易见了。

矿产经理被抓。

案子破了。

至于后续怎么样,时夏不关心了。

她请了两天假,开着车子去往一处乡下。

真的陶敏就在这里。

她的大脑受到重击,短暂失忆。

车子失火,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几乎都烧干净了。

和时夏掉进海里异曲同工,只不过人家是真的。

时夏找到了真的陶敏,趁着她睡觉的时候用异能帮着她治疗了一下。

陶敏本来就模糊的有点要想起来,在时夏的帮助下,第二天直接和救了她的老奶奶告辞了。

真陶敏离开,再次回到警局时,收到了热烈欢迎。

“头儿,你终于回来了。”

“玩的开心吗?有没有喝我推荐的红酒?”

“头肯定去吃牛排了。”

一群人围着陶敏,自来熟的说这话,陶敏直觉这里面有事发生。

她转身进了大boss的办公室,接着办公室里就响起了一道声音:不可能!

很快,陶敏和大boss一起出来了,快速走向时夏住的地方。

结果就是人去楼空,干净的什么都没留下。

接下来,陶敏的身份被再次核实。

这个是真的要敏,那“假陶敏”是谁?

在时夏离开后,大家都知道了真假陶敏的事情,没人明白为什么时夏要这么做。

而且她没有任何破坏的行为,不仅没有破坏,还带着他们多次破获案件。

最后大家得出结论:她很闲。

虽然时夏不在了,但她的传说还在,而且被怀念。

此时的时夏,已经带着矿产返回华夏的路上了。

五天后,时夏到达。

连续的航行让她都有点累了,和魏首长说完后,她准备离开。

结果就是被拦下了。

“怎么?”

时夏看着欲言又止的魏首长,心里一紧。

“说!”

“温承安受伤了。”

碰的一声,时夏走了。

温承安不在这里,在京市接受治疗。

他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代价是腿站不起来了。

时夏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要了飞机,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许老头去了京市。

夜色中,时夏走进医院,老马已经到了。

“时夏——”

“别废话!”

时夏直接上楼,来的路上她已经知道温承安的房间。

阴冷的走廊里,时夏迅速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病房,最后定格在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间。

推门,时夏进去。

靠在床上看书的温承安心有灵犀的侧头,对着时夏露出大大的笑脸。

“媳妇儿,你可算回来了。”

撒娇,委屈,求抱抱,温承安熟练的狠。

时夏展颜一笑,走进去,关上了门。

“等一会。”

后面是许老头。

许老头明白的站在了门口,和后面追上来的老马站在了一起。

房间内,时夏坐在了椅子上,掀开了被子。

“丑不丑?”

“丑。”

时夏如实回答。

温承安的腿上是有着好几道手臂长短的缝合印记,好像一条条粗壮的蜈蚣。

“那咱别看了。”

“凭什么不看,你是我男人,我随便看。”

时夏赌气,和自己赌气。

“媳妇儿。”

温承安拉着时夏的手摇来摇去,又撒娇。

时夏无奈,盖上了被子。

两人没多说,时夏把许老头叫进来了。

许老头看了又看,检查了再检查。

“接的很好,但神经这个东西没人知道它会怎么发展,我可以配药,先试试。”

“那就配药,缺什么告诉我,我都能找来。”

许老头点头,出去了。

时夏关门,两只手按着温承安的腿,异能输入。

“媳妇儿,回家在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