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去推波助澜,促成这些士兵的逃跑,同时也是要让那些坚守的士兵明白,继续坚守下去是毫无意义的。
正好这个新兵来到了,宪兵的防御线,宪兵没有得到通知,当然是不能让前线的士兵就这样那个撤退的。
所以他们将这些逃兵拦住,甚至发狠话将会对这些逃兵进行战场处决,就按照逃兵的罪行。
这当然会让这些撤离的士兵产生恐慌,结果就是大熊的坦克帮助了他们,直接开炮将这些宪兵给消灭掉。
当宪兵们完蛋了,当然就没有人去阻拦这些士兵继续撤退。
此时的新兵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是如此的顺利,他还不知道这是大熊的部队在帮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的运气比较好。
这个撤退意味着关东军的防线是彻底的崩溃了,此时的大岛信也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是差点晕厥过去,他知道这场仗或许会有些艰难,但是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关东军派去的坦克已经全部被消灭掉,现在只有一些反坦克武器,但是谁都知道,这东西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
大熊的一百辆坦克基本上没有损伤,只是有两辆坦克的履带被炸断,需要进行维修。
这些坦克的装甲上还有一些血迹,在履带的缝隙中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暗红色物质。
这来的路上是看不到关东军的尸体,所有的尸体现在都变成了泥,在坦克的碾压下,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完整的存在。,只有一些布条还在勉强说明这里曾经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大熊的军队将会继续前进,他们将会让关东军的这些士兵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在实力面前,技巧或许会有点作用,但是终究会因为实力上的差距而被暴揍一顿。
此时的关东军士气确实是低落到了极点。
士兵们就是这样不断的后撤,直到遇见了后面的阵地。
关东军的阵地和剥洋葱一样,是一层又一层的,前线的被拨下来,但是后面还会有一层新的阵地。
此时这个阵地上的指挥官是非常吃惊的。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面前居然会出现溃兵。
这是一个完整的旅团,原本是位于阵地中间的,结果就是现在他们也变成了战斗的前沿。
当旅团长在得知消息之后,来到前线,他此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知道自己的前面是一个旅团,而且还是一个加强的旅团,昨天他是亲眼看到一辆辆的坦克从自己的阵地横插过去,前往前线的。
结果现在告诉自己前线已经覆灭了,还有一些逃兵回来了。
这让人根本就不敢相信。
应该旅团是上万人,结果告诉自己居然一天的时间都没有撑下去,这个现实绝对是旅团长根本就无法相信的。
所以他质问道,“你们是不是敌人派来扰乱军心的?为什么居然还来到这里?回到你们的阵地上去,不准回来,坚守你们的阵地!”
“长官,我们已经没有阵地了,现在坦克就在我们的后面,还请您尽快让我们进去,我们也好去出一份力。”
这是一个老兵,此时他在哀求旅团长。
但是旅团长不为所动,在他看来,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决定的。
所以他并不打算让这些逃兵就这样进入自己的阵地,毕竟他也不了解这些士兵的身份。或许会是间谍,想要进来刺杀军官,亦或者是想要在自己这里浑水摸鱼?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认为为了自己的部队安全,为了自己,都要将这些逃兵给挡在外面。
面对苦苦哀求的这些士兵,旅团长的内心没有一点的波澜,在他看来,这些士兵本来就不应该活下来。
“你们本来就不应该活下来,现在我给你们一个光荣死去的机会,在我们的阵地前面构建防御阵地,为什么延缓一下敌人的进攻。”
这波溃兵的人数还不少,他们已经差不多是这一整个旅团的幸存者了。
旅团长早就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间的时刻被坦克的一枚炮弹给炸死,现在全部的人都在这里了。
这些溃兵里没有一个军官,全都是一些最基层的士兵。
看着他们的军衔就知道,应该说绝对是那种入伍没有多长时间的。
在得知了旅团长的要求之后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听从人家的要求,在阵地的最前面进行防守。
关键是他们连战壕都没有一个,只能是自己挖出一个勉强能藏人的散兵坑。
旅团长也意识到接下来应该会是一场硬仗,因为只有这么点的士兵从前线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甚至连枪声都已经停歇下来。
此时的旅团长意识到,现在对面应该是进入了休整的状态。
如果可以,大熊这边当然是更愿意继续前进,尽可能多的去占领敌人的阵地。
但是他们的想法被随军的战地医生给搅和了。
在看到战场上那一片狼藉之后战地医生就意识到一个问题,接下来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他们必须对战场进行一次清理。
今天一天的时间,关东军在战场上就丢下了将近一万具的尸体,这些尸体大多都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状态,弥漫出的血腥味吸引了很多的野兽和蚊虫。
现在还是夏天,天气依旧能达到接近三十度,在这样的温度下,战场上的这些尸体将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进行发酵和腐败,到时候在蚊虫苍蝇的传播下将会在大熊的士兵中传播各种传染病。
而且这些士兵本来就不讲究卫生,很多士兵的毛发都非常的旺盛,胡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清理,一个个都是大胡子。
这样的状态非常适合跳蚤的生存。
所以虽然现在的形势非常好,战地医生依旧是要求暂缓战局,进行修整,当然最关键的就是要将现场的环境给清理干净。
当然了在下达这样的决定之前,战地医生还是将选择权交给了朱可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