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陈平波瞬间就开始发动主动技能,哭穷。
“这事不归我管,你找省长哭穷去。”
对于陈平波总爱哭穷,省委书记李信也是哭笑不得,不过现在的县一级确实是真的穷,不仅仅是县,连吸血县一级单位的市也是穷哈哈,也就省里稍微过的好一些。
罗省长见皮球踢到自己的头上,直接就一脚踢回到陈平波手里边。
“这个事情不就是你自己管嘛,你是兴信通信科技公司的董事长,董事会你带头表决就行了。”
不得不说都是踢球的高手,但是陈平波就是要的这个效果。
“那谢谢书记省长。”
李书记和罗省长瞬间就不好了,小犊子居然敢算计他们,真是翻了天了。
连刘副主任都好笑的看着陈平波的操作,不过他就淡定的多了,陈平波在体改委的时候算计的人来说,这属于正常操作。
“好小子,居然布个口袋阵来算计省里。”
坐在车里的朱培培是真的心惊肉跳,自家书记是真敢说啊,换成是她的话,生怕说错话,别说算计书记和省长两位大佬了。
不过,书记和省长还真的没跟自家书记计较。
“你这个服务大厅真的是跟新闻里说的那样吗?”
听着刘副主任的话,陈平波感叹,还是娘家人好啊,直接就跟自己解围了。
“大差不差吧,本来就是应对县直部门改革弄出来的。
给县部门的改革也是为了削减财政支出,不至于养那么多人。
我看来前几年的财政报表,连教师的工资都在拖欠,这哪能行啊。
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财政困难的时候,不如趁现在还有余力的时候,直接找出一条道路来。
另一个嘛,就像在新闻里说的,实在找不到一条可以马上让全县老百姓提高收入的办法,只能直接找公粮这砍掉。
按照我们的预计收入和减少的财政支出,明年我们直接减免四层的公粮征收,后年将不再征收公粮。”
刘副主任听到陈平波最后的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看陈平波。
因为这个话实在是太炸裂了,在这个农业大国几千年来首次不再征收农业税,这是几千年来第一次。
“可以啊,你算是打响取消农业税的第一枪,不过不要说大话哦。”
对于自己的部门出去的干部做成大事,刘副主任也是非常高兴的。
“我们现在的财政情况,县长朱培培同志比我更清楚,还是她来跟您介绍吧。”
陈平波直接把朱培培推出来,一来他确实没背具体的数字。
二嘛,既然都把县长带上来了,总要让人家表现表现,给领导面前露露脸。
“领导。我们现在东陵县的······”
县长朱培培给刘副主任汇报东陵县的具体经济数据,以及今年的财政收入。
重点讲了,书记陈平波搞的几家企业给东陵县的带动作用。
一方面是给自己上级书记拍马屁,另一方面,也确实是陈平波的弄的几家公司给东陵县的经济注入了巨大的活力。
从东陵下半年的经济数据就能很清楚的看出来,而朱培培也是这么做汇报的。
不过刘副主任只是微微点头,陈平波赚钱的能力在燕京的时候就展现出来了,现在陈平波在县里边的几家公司只能算小打小闹。
“确实做的不错,不过你现在做到这样就直接取消农业税,会不会太着急了些,没了农业税财政也就勉强覆盖支出。”
刘副主任没有询问县长朱培培,反而是又问起陈平波的打算。
不仅仅是刘副主任想知道陈平波的想法,实际上省长和省委书记两人也想知道陈平波的具体想法,他们都感觉陈平波太着急了。
陈平波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还是觉得提醒一下也好。
现在都在一股脑的想发展经济却把农民的想法直接忘记,经济危机又连带家电下乡,唉····
“不是我急,是农民急!这边的农民收入实在太低了,全部都收入都几乎在土地上。
但是现在物价却在高速上涨,老百姓的农产品却需要稳定价格。
我怕他们不满,怕一觉睡醒以后出事情,干脆就直接不收了!听说有些地方已经是爆发火星了。
另一个嘛,只有没有这一块收入,我们政府才会想办法去开辟新的财源。”
当陈平波说怕出事情的时候,车里明显为之一肃,神情都很沉重的思考。
出现这种事情别说县长书记龙,省长书记也难逃干系,到时候直接拍板下来。
刘副主任的也严肃的跟陈平波说道。
“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事情可不能马虎,会出大事的。”
陈平波还真不是乱说,因为穿越的关系,他很早就跟老表省的同学要了联系方式,打电话联系的时候就顺道打听了。
“是我老表省得同学说的,说那边的人对此已经很不满了。
我觉得这个事情一直演变下去早晚不满会到达临界值,我们这边也相差不远。
鹤洲市有些县因为计划生育的事情都能直接围了县政府,对于这种关乎他们切身利益的事情,一旦种下那颗种子,就会瞬间长大。
只要有那么几个人带头,火苗瞬间就能燃起来。”
这个事情罗省长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对此事也是大发雷霆,因为他在南香省待那么久,最大的责任人实际就是他。
当然了,省委书记李信也是特别恼火,那时候他刚刚调任南香省委书记没多久。
自己上任没多久就发生这种破事情,哪里能不气,还好在没出现死人的情况。
不然整个南香省委班子都要直接挨批,专门跑去院子里汇报事情都情况。
“平波说的这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时候我刚好来南香没多久,属实把我气的不轻,算是我刚来就给了一个下马威。
还还好没有人员伤亡事件,不然又是大件事,把我们吓得不轻。”
李信边说还边回想,他那时候确实是非常的生气,一来就搞这么大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