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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往南三百里,是一望无际的伏牛山脉。

伏牛山脉北麓,主峰名为老君山,此处地势险峻,林深且密,鲜有人至。

此刻,却见一名身穿白袍的秀美女子,正如鬼魅般在林中穿行。

原本华贵的白袍,也因赶路而弄的污渍斑斑,胸口处,还有着大片的嫣红之色,似是血迹所致。

这名秀美的女子,便是李师师。

前日,她与林冲一战,吐血败走后,借着诡异的身法,连夜出了东京城,来到了这老君山。

在山内穿行了大半日,她终于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旁。

站在山洞外,李师师白皙的脸俏脸之上显出一阵纠结,但片刻之后,她深呼吸一口气,一咬牙,向着山洞内走去。

山洞洞口虽不大,但向内走不一会儿,就豁然开朗起来,显然洞内别有洞天。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听洞内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清脆悦耳,让人顿感舒爽。

正这时,就听一个冷峻的声音在洞中响起:

“哼,你还有脸来此?”

听到这个声音,李师师惊的身子一颤,顿时跪倒在地,颤声说道:

“师傅,非是弟子无能,实是那林冲狡诈多端,且一身本事诡异非凡,您教我的那些功法,对他不起作用啊!”

听李师师这么一说,那声音也忍不住叹气一声,道了句:

“唉,造孽啊!”

随着说话声,两道锐利有如实质的目光向李师师射来,仿佛激光一般在李师师的身上扫视一番后,惊讶的说道:

“你身上的煞气怎么消耗如此之多?还有那九莲法器怎么也没了踪影?”

听到这个,李师师面露痛苦之色,回忆了一下与林冲打斗的过程后,说道:

“师傅,不知为何,那林冲身上似乎有着一层看不见的“瘴气”,我的所有法术打到他的身上,都需要成倍的消耗煞气。

就像我的“魅惑之术”,居然对他不起作用,这才导致关键时刻出了问题。

那九莲也是被他身上的爆发出来的莫名气势给抹去了法印,丢了。”

李师师说完,那声音半晌没有说话,好半晌,他才说道:

“也难为你了!”

说罢,就见洞内白光一闪,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半空中。

那人手持拂尘,盘坐于一处石壁之上,好似悬浮一般。

那人全身上下都被一层莫名的气雾给笼罩住,从外面根本看不真切。

“唰!”

就见那人一晃手中拂尘,三团魔煞之气出现在他的身前,

“这都是被林冲杀死的魔星,现在他们已经彻底没有了魔星印记,倒是便宜你了。”

说罢,那人手中拂尘再次一挥,那三团煞气向着李师师飞去。

看着向自己飞来的煞气,李师师眼中又是惊喜,又是恐惧。

但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那煞气瞬间将她笼罩。

一接触到李师师的身体,那煞气顿时变得狂暴起来,仿佛嗜血的蚂蟥一般,疯狂的向着李师师体内钻去。

“啊~~~!”

李师师一声痛苦的惨叫,传遍整个山洞。

这个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才逐渐的小了下去。

“嘭!”

李师师全身软的仿佛煮烂的苗条一般,一个站立不住,跌倒在地上。

身上的白袍,早已被汗水打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惊心动魄。

此刻,她的俏脸之上已经全无血色,美眸紧闭,一对惨白的嘴唇还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抖动着。

而石壁之上的那人,仿佛没看到一般,对此不闻不问,毫不关心。

大约过了一天。

“啊~~~!”

随着一声呻吟,李师师醒了过来,她挣扎着起身,感受的身体内暴戾的煞气,她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之色,

“这一次,我不会失败!”

这时,就听石壁上又传来了声音,

“你走吧!”

李师师对着那人再次拜了下去,出声问道:

“师傅,您可有什么指示?”

“你可去河北,那里会有你施展能力的地方。”

“河北?”

李师师虽不明白这话的含义,但师傅既然说了,总不会错。

对着那人拜了三拜之后,李师师起身,向着洞外走去。

与此同时。

东京城外百里处。

一处山林之中,林冲与王庆等人正在此吃喝休息。

王庆举着酒坛,与林冲碰了一下,兴奋的说着:

“林兄弟,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一次,不光把娇秀接了出来,还干了得了几万两银子,把朝廷和那宋江耍的团团转,当真是爽啊!”

两人喝了一口酒,林冲问道:

“王兄,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哎,林兄弟,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话不当问?

有什么话你直说!”

“好!”

林冲放下酒坛,沉吟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王兄,据我所知,你现在占领了陇西足有八州之地,并已自立为王,不知道你后续有什么打算?”

“这个吗?”

被林冲这么一问,王庆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叹了口气,凑近林冲说道:

“林兄弟,你也不是外人,为兄就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缓称王才是王道啊!”

“缓称王?!”

听到这三个字,再看看王庆脸上有些苦涩的表情,林冲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

王庆猛灌了口酒,接着说道:

“兄弟,不瞒你说,当初称王也就是脑子一热。

这自立为王之后,谁苦谁知道啊!”

“怎么呢?”

见林冲奇怪,王庆以为林冲也有此想法,当即劝道:

“说实话,在称王之前,一亩三分地上,都咱自己说了算,咱就是土皇帝。

但你一旦称王,那就被彻底的栓上了啊,所有人都找你,不是要钱,就是要人,要装备,这些都是咱手下的人,管业就管了。

但辖区内的八州的百姓,可把我愁坏了。

你是不知道,今年陇西大旱,粮食欠收,难民一波接着一波的,我头都大死了。

而且,更闹心的是,我这一称王,马上成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那种师道已经盯上我了,他手下一名叫王进的将领,和我手下的杜壆已经打了好几场了,当真是难缠。”

听着王庆的抱怨,林冲也是满脸的无奈,心中暗叹:

“打江山易,坐江山难啊!”

这也是为什么林冲一直秉承着低调发展的原因。

地盘占的多了,自立为王了,表面上看似风光,但实际上负担、累赘也大了。

沉吟了片刻,林冲又问道:

“王兄,你就没有打算推倒这大宋,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