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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问,

“我是季城,墓地发生什么事?”

对方是墓地的保安,早上巡逻的时候才发现问题,就连忙从表格里找到了家属的电话,拨了过来,

“你家祖坟被人毁了!”

季城一颗心突突突跳着,他感觉很不舒服,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任何事。

季城拨通宋远的电话,声音有气无力,

“儿子,你去我们家祖坟看一下,我接到电话,说我们家祖坟被毁了。”

宋远听出老爸的声音很不对劲,一边打着电话,快速下楼。

“爸爸,你没事吧?你在哪里?”

季城告诉他,

“我在医院,周墨川住院的那个医院,昨天晚上周墨川跑了,我和你二叔陪着老太太在这边折腾了一夜。”

宋远已经想象出那个场面,

“爸爸,你的身体不能熬夜,你先在那等我吧。”

宋远出了门,半路把季青雪也一起接上,先去医院看看老爸怎么样了。

祖坟被人损坏,再怎么说也是死去的人,在他眼里,任何事都没有活人重要。

兄妹俩赶到医院,老太太已经被送进病房,打了镇定剂后,世界都安静了。

季城和季明兄弟俩有气无力地在病房里的沙发里坐着。

季城的脸上白的没有血色,看着都吓人。

宋远立刻联系了之前给季城做心脏手术的主治大夫,对方告诉他,立刻带人来查一下。

宋远和季青雪带着人去找医生,做了一个心电图,还好没什么大事。

但是医生说为了安全,建议住院三天,配合治疗以及观察病情。

宋远给老爸输了住院,季城住了进去,季青雪在床边守着。

宋远还有别的事要做。

另一边老太太的病房里,季明生无可脸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妈。

现在老太太在昏睡的状态,说什么她也听不到。

季明发泄着怨气,

“你说别人家的老太太怎么就那么省心呢?你少折腾几回人行不行,你看看你的两个儿子都什么年龄了,大哥已经被折腾住院了,下一个就是我。

我们兄弟俩要是被你折腾没了,以后谁能管你?

你做为这个家的长辈,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不把所有人折腾进医院,就不罢休!”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现在的季明觉得老太太病了反而更好伺候一些,她没精神了,也不会一直折腾人了。

再这么下去,别说大哥,他也受不了。

有时候,他甚至生出歹毒的想法,祖坟里埋的父亲,还不如换成是老太太。

老爷子偏心大哥,但至少是讲道理的,不闹人,也不会作妖。

老太太是无差别的祸害一大家子,让谁都不得安宁。

长辈不慈爱,让后辈怎么去尊敬她?

季明靠在沙发里,睡又睡不着,走出不敢走,拿命在这熬。

宋远从医院出来去了墓地,他去那边和保安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往季家的祖坟区域走。

走到跟前,他才发现状况比保安描述的要更糟糕。

三叔的那块墓碑整个被泼了红色的油漆,坟被挖过,但似乎对方没有带什么好用的工具,徒手挖了一半之后放弃了。

但棺材漏出一个角。

另一边是宋远爷爷的坟,被破坏的小一点,至少棺材没露出来,但墓碑也染了些油漆。

宋远给周叙打电话,让他联系丧葬店,定两块墓碑,再过来修一下坟。

工人不会来得太快,宋远先捧了些土扬在季风的坟上,把露出的棺材那一角先盖住。

他在这转了转,老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季城躺在医院,还惦记着祖坟的事。

“宋远,祖坟那边怎么样?”

宋远没敢告诉他实情,怕刺激到他,

“我已经约了人来修,问题不大。”

季城在那头松了口气,

“等修好告诉我一声。”

“嗯,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周叙带着几个工人赶到,他们带着工具把被破坏的墓先修好。

墓碑是定制,需要等几天才能刻好。

宋远让人拿了两块黑布,先把被泼了红漆的碑盖住。

事情是谁做的,宋远知道,除了周墨川,没有别人。

周叙问,

“宋总,你说那周墨川不会想不开去自杀吧?虽然他总是害我们,这人挺疯批的,但至少是一条生命,我还真不希望他死。”

宋远面色冷漠,

“生死由命,我们管不着别人的因果,先回公司吧。”

宋远两天没去公司,工作电话一个接一个,快要被打爆。

处理完祖坟的事,他让司机直接送他到公司。

有一堆紧急的事,需要他来做决策。

宋远忙到晚上快十二点直接睡在了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处于很忙的状态,抽空才能去医院看看老爸。

季城住了三天院,身体恢复的还行,医生批了出院申请。

老太太那边也被季明接回了别墅。

这三天,周墨川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宋远让周叙留意了周墨川经常去的会所,以及他家周围的那些餐厅,咖啡厅等,都没有周墨川的影子。

三天后,周叙接到电话,帮老板家祖坟定制的两个墓碑做好了。

宋远把公司的事安排好,往祖坟那边赶。

车子只能停在陵园的出口处,宋远下了车徒步往里走。

快到季家祖坟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哭声。

宋远走过去,看到老太太抱着季风的墓碑哭,那个碑还是被泼了油漆没来及换的。

老太太整个人都快要碎了,哭得惨烈。

季明站在老太太身后,拦也拦不住,劝也没法劝,直摇头。

工人们把新的墓碑已经抬了过来。

“宋总,什么时候换新的?”

他们还要赶着时间去下一家干活。

季明把老太太抱住,往后面挪了挪,

“妈,您别哭了,宋远做了新的墓碑过来,咱们给我爸和三弟换新的。”

老太太哭得力气都没了,看到新的墓碑被抬了过来,眼神里有了些安慰。

工人们动作很麻利,快速地把那两块被破坏的碑挖出来,换了新的。

在老太太的眼里,她儿子身上总算干净了。

她过来时看到那被泼了漆的墓碑,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