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快速做出反应,瞬间来到天羊面前,单手抓住了飞来的铁门。
“老狗,没想到你真的背叛了我们!”
天虎手掌施力,铁门被捏成废铁。
天狗取下面具,在他身后的酒店走廊中,是数不清的玩家。
“对不起了各位,比起天狗这个名字,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刘鑫!”
咣铛!
天虎将铁门丢在地上,望着酒店入口,冷声道:“老狗,老子给你三秒钟时间,现在给我滚回来!”
天狗摇头道:“对不住了虎子,如果你还想靠“命运轮盘”离开危楼,那我们注定要站在对立面。”
天虎看清天狗的态度,不再言语,转而看向身旁的天羊。
天羊眼神平静如初,只是轻声吐露一句:“杀了他。”
砰!
天虎身体暴射而出,向着天狗挥拳砸去!
砰!
天狗也一拳轰出,竟然将攻来的天虎轰飞出去。
在力量上面,天虎有着绝对的实力。
如今天狗能在力量上压制天虎,显然天狗已经将实力提升到顶峰。
天虎擦掉嘴角的鲜血,冷声道:“老狗,原来你的实力早就突破瓶颈,这两天一直在拖着我们!”
天狗面露微笑,默认了天虎的话。
“老狗,即便你的实力已经突破瓶颈,可你觉得凭一己之力,能拦住我们十个人吗?!”
“废什么话,一起上!杀了他!”
天鸡握紧拳头,向着天狗攻去!
砰!
天鸡步履刚刚踏出,天虎突然出拳,一拳将天鸡轰趴!
天鸡从地上起身,擦了擦脸上的血水,怒视道:“天虎,你疯了?!竟然敢打老娘!”
天虎望着自己的双手,一脸迷茫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的双手不受控制!”
天虎话刚说完,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不敢相信的转过头,看向那位拥有顶尖控制力的天偶。
天猴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蛊惑人心的容颜。
“各位,我知道你们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过我的样子,但请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那张面具背后的容颜,正是之前死去的苏畅!
“苏……苏畅,她竟然没死!”老三吓得瞪大了双眼。
神医嘴飘道:“何止没死!这小娘们竟然还是天偶啊!!”
老九哈哈一笑:“我就说总感觉苏妹子不简单,原来是天偶啊。”
肖冉恼怒道:“阎九,这很好笑吗?!我们这两天一直跟一个天偶在一起啊!这太危险了!”
林璇冷语道:“怕什么?苏畅如果想杀我们早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老三拼命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而且看苏畅现在这架势,明显是想保护我们和其他天偶翻脸啊!”
老九闻听此言直接冲出了酒店。
“不行!九爷可不能让一个女人被欺负!苏妹子,九哥来帮你!”
天虎见老九走出酒店,身形一瞬杀向老九!
砰!
两股巨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天虎和老九被对方的力量双双击退。
“杂碎!这次老子一定会撕了你!”
天虎咬牙切齿,脚底发力,再次向着老九杀去。
“在打架这件事上,九爷永远奉陪到底!”
老九一步跨出,挥拳而上。
天虎和老九激战在一起,一时间难分上下。
天羊慢步走向苏畅,眼中尽是杀意:“天猴,我没时间了解你为什么背叛我们,但我会再给你一次悔悟的机会,现在回头,我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苏畅抿嘴一笑:“要是一切都没发生过,那该有多无趣。”
苏畅发动能力,一旁的天鸡突然身体不受控制,挥拳向着天羊砸去。
“天猴!你个死女人,竟敢控制老娘!”
天鸡全身上下,也就嘴还受自己支配了。
眼看天鸡的拳头就要打中天羊,只见天羊身形一瞬,轻松避开了天鸡的攻击。
在趁天鸡攻击落空的间隙,天羊瞬间来到天鸡身后,一掌打在天鸡后脑上。
天鸡整个人飞出去,一头撞倒走廊的墙壁。
这一击虽然将天鸡打伤,但同时也将天鸡打醒。
天鸡捂着流血的额头,从废墟中缓缓走出。
“天猴!老娘今天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天鸡想要出手,却被天羊拦下。
“这里交给我,你们去清理掉酒店的玩家!”天羊对众人下令道。
众天偶没人违背天羊的指令,齐齐杀向酒店。
现在走廊只剩天羊和天猴了。
天羊也摘下面具,和天猴坦诚相待。
面具之下,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容迷人心魄。
那张脸仅凭美貌便能魅惑一众男人。
“呵,这么多年你从没摘下过面具,我一直以为你是女大十八变,长成了个丑八怪呢。”苏畅出声调侃道。
天羊没有丝毫怒气,淡然回道:“这张脸给我带来了太多麻烦,只有戴上面具我的生活才会平淡一些。”
“也是。”苏畅双臂环抱,调侃道:“天虎仅听到你的声音便被迷得五迷六道,要是再让他看见你这张脸,那还不是得当场心脏骤停。”
“天虎那家伙嘛,他不过是个声控罢了。”
天羊看向苏畅,眼神微微眯起。
“倒是你,天猴。
“这么多年你同样将自己隐藏在面具之下。
“我发出的无数次邀请,你向来不感兴趣。
“在我的印象里,你总是无欲无求。
“我曾经一直在好奇,你面具之下的那颗心,是真的已经被危楼完全消磨,还是在偷偷追求什么?
“现在看来,我好像得到了答案。”
苏畅微微一笑:“真是抱歉,辜负了你这么多年的情义。”
“不必抱歉,我拉拢你也只是想将我们变得更加强大,从而确保玩偶人在危楼的绝对地位。
“只是现在弄清楚答案后我很是好奇。
“天猴,你不惜背叛我们,帮助玩家通关的目的是什么?
“是因为不甘危楼在我的统治之下吗?”
苏畅低头一笑:“说实话,我对你的统治不感兴趣,现在也一样。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单纯的想离开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