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老娘和你们拼了!”
贾张氏恼怒之下,就要撕破脸将何大清,傻柱乱搞男女关系的破事抖出来。
紧要关头,被秦淮茹捂住了嘴。
“秦淮茹!你到底是哪边的?放开老娘!”
贾张氏除了李子民,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事不能算了,否则大院人人以为她好欺负呢!
秦淮茹凑到贾张氏耳边,压低声音,“妈,我刚听李大哥说,何师傅,傻柱染上了花柳病。”
贾张氏眼珠子瞪得老大。
秦淮茹一个头两个大,无奈道:“你介绍了一个破鞋,害他们染上了脏病,治病要花老鼻子钱了,如果砸个窗户出气了,咱们家不亏。”
贾张氏又好气,又好笑。
脸色变幻一阵,咬了咬牙,瞪向何家父子。
“何大清,我们扯平了!你们再敢闹事,我将你们的丑事全抖出来!”
何大清,傻柱脸涨得通红,他们也不想撕破脸,传出父子共睡一个寡妇的污名。
骂骂咧咧了几句,直奔医院。
这种病。
他们不敢去轧钢厂对口的工人医院治,怕传了出去,只能自费去其他医院治。
等何大清,傻柱去医院折腾了一圈,回到大院。
李子民一连喊了几下,二人都是一副生无可恋,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猜到,一准中招了。
“姐夫,你能帮一下雨水吗?”
秦京茹看到李子民询问的眼神,“何叔,傻柱要跟雨水撇开了过日子。”
秦京茹气呼呼地为雨水打抱不平。
“刚才,何叔不许雨水进北屋,吃饭,还让雨水端回小屋吃呢。”
一旁的雨水鼻子一酸,特别委屈。
李子民犯了难,他总不能跟雨水说,你爸,你哥乱搞男女关系染了脏病吧?
何大清坑傻柱,但对雨水还是不错的。
很明显,何大清是担心传给了雨水。
不过,花柳病和艾滋病一样,主要通过性,母婴,血液三种途径。何大清属于担心过了头,当即,李子民去找何大清说明了情况。
“行,那就一块吃。”
何雨水心情稍微好受了点。
“雨水,往后不用给爸,还有你傻哥洗衣服呢。你的衣服,自个洗。爸的衣服,你哥洗。”
雨水破涕为笑。
傻柱不乐意了,“爸,凭什么啊?”
“凭什么?”
何大清尾音拉得老长,碎碎念道:“你要跟刘玉华好上,贾张氏不会介绍春花子,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破事。”
“你要不乐意,咱们分家,你搬出去住!”
傻柱气呼呼。
他们去协和医院看了病,确诊染上了花柳病。今天打针,开药花了不少钱。
那医生还说了。
这病想要根治,还要花不少时间,不少钱。傻柱还想攒钱娶媳妇,只能接受。
经此一役,
傻柱觉得娶媳妇,还是找个黄花大闺女靠谱。寡妇虽然花样多,但架不住有毒。
正说着,七车间的张主任来了。
“张主任,你咋来了?”何大清一愣,“我让刘海中帮忙请病假,难道他没说吗?”
张主任嘿嘿一笑。
“我今天来,是找李子民的。”李子民将张主任带回了家,正巧,陈雪茹也回了家,听到了好消息。
“哥,大领导让你去当厂长,怎么不去啊?”
陈雪茹听到李子民拒绝担任新厂的厂长,急得直跺脚。
“子民啊,你发明的电热毯,大领导说大有可为,还要卖到国外赚外汇呢。”
“千万别错过机会啊!”
张主任见李子民无动于衷,退了一步。
“大领导说了,你要身体不适,当不了电热毯厂的厂长,希望考虑一下副厂长,当个二把手也行啊,不妨碍你搞发明,养病。”
李子民颇为无奈,其实他更倾向于起风时。
担任一个实权领导,这样一来,能更好地保护他的家人。可惜事与愿违,之前帮助梁拉娣,欠下人情。
李子民说,“大领导器重我,我再拒绝也不合适。要不,我担任一名主管技术的副厂长吧,时间要闲散点,既能让我养病,也能不辜负大领导的期望。”
张主任松了口气,好歹在领导那有交代。
李子民这样不追求名利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像刘海中为了评上车间组长,恨不得削尖脑袋往上钻,却不得。
可李子民倒好,避之如蛇蝎。
想到这,张主任暗骂了一句杨厂长。明明是大领导吩咐给他的事,却甩给了他。
最后,功劳落在杨厂长,他啥也捞不到。
张主任走的时候,塞给李子民一个信封,“大领导知道你啥也不缺,但奖金给得多。”
送走张主任,李子民拆开信封一看,嘿,有三百块。另外,还有不少粮票,肉票。
这年代讲究的是集体,奖励不少了。
遇到坑的,扔他一张荣誉证书,那也没脾气。
“哥,你真棒!”
陈雪茹眼眸闪烁,胸襟起伏,显示出内心的激动。
李子民当上了副厂长,她岂不成了副厂长夫人?够她吹嘘一辈子了!
陈雪茹又笑,又跳,扑上去,抱着李子民的脖子,献上热吻。秦京茹很有眼力见儿地关了门。
李子民一乐。
冲秦京茹道,“京茹,咱们好久没下馆子。去点几个小菜,一个钟头后,出去吃。”
秦京茹歪了歪小脑袋,
很懂事地没有打听为什么要等一个钟头。上次,她向堂姐打听了一些事。
也明白了嘎吱嘎吱的意思。
听到下馆子,秦京茹接过钱和票,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给李子民,陈雪茹腾出地。
“坏人,放开我。”
陈雪茹被李子民横抱了起来,使出的猫猫拳,对李子民来说,有点小疼。
又后悔当初大力丸喂多了。
天热,稍微动一下就汗湿了衣服,陈雪茹的胸衣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惑。
李子民掀开了地窖,一下去,凉快不少。他还没动手,陈雪茹语气中带着挑衅。
“哥,你啥时候学会了偷奸耍滑?要加个多!”
当看到李子民嗑下小黑药,陈雪茹大惊失色,刚想求饶,忽地,嗓子眼一噎。
“你喂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