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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余淑衡明艳一笑,放下手中的书籍,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迈着小步子来到李季面前。

“今天看什么书?”李季笑着问道。

“巴黎茶花女。”余淑衡笑容明艳,整个人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李季伸出手,抚摸着她一袭乌黑的长发,温和笑道:“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我决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你安心养胎。”

“要搬家?”

余淑衡心思玲珑。

虽然李季什么也没说。

但她猜得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否则,他不会突然提出搬家的。

要知道,她在这座小洋楼住的这几个月,舒心安静,惬意滋润。

李季点了下头:“你收拾一下个人物品,一会儿就走。”

“这么急?”

余淑衡美眸闪过一丝惊异。

“我手头有些事要处理,赶时间。”李季道。

“嗯。”

余淑衡轻轻点了下头:“我去收拾。”

旋即,她转身从书房出去,返回卧室收拾个人物品。

一会儿后。

宋秋烟和余淑衡收拾完毕。

一共三个木行李箱。

除了衣服、化妆品、首饰、大洋和法币,其他一概不带。

“小烟,你去一趟保姆家,告诉保姆,少夫人娘家有亲戚去世,要立刻回去奔丧,且要在老家住一段时间,让保姆每天过来打扫一下卫生,等少夫人从老家回来。”李季吩咐道。

“是。”

宋秋烟轻轻一点头,转身出门。

余淑衡看着宋秋烟高挑曼妙的身姿,从院门口出去,她侧目看向李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季剑眉微挑,余淑衡是军统临澧班毕业的特工,且聪颖无比,若他什么都不说,只怕她会胡思乱想。

“隔壁的严女士被日本人抓了,我担心她口无遮拦,所以,我们需要重新换一个地方。”

“是这样。”

余淑衡紧提着的一颗心渐渐松懈。

她刚才还以为,她和李季的事被戴老板发现了。

“我在霞飞路买了一层公寓,你和小烟先住进去,过段时间,我再给你们换一栋独立小洋楼。”

李季曾让虞墨卿在法租界购买了几套公寓,当作他的备用落脚点,没想到,他没用上,倒是给余淑衡用上了。

“不用,公寓也挺好的。”余淑衡轻轻一笑,乱世之中,生存已是不易,且她对住的地方没有过多要求,有一片瓦砾遮风挡雨已足够。

李季微微一笑,脱离军统后的余淑衡,正在逐渐回到她以前的状态,仪态大方,人美心善。

一会儿后。

宋秋烟从外面回来。

李季提着两个行李箱,从小洋楼出去。

宋秋烟一手提着举箱子,一手搀扶着余淑衡的胳膊。

三人来到门口。

正好有两辆黄包车从门口经过。

李季挥手拦下黄包车,他一个人坐一辆车子,宋秋烟和余淑衡同乘一辆车。

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往霞飞路方向过去。

半道上,李季让师傅停下,付过车费之后,他们三人提着行李箱站在街边。

又一会儿,有黄包车经过,李季拦下黄包车,三人分乘两辆黄包车,往霞飞路的爱司公寓过去。

来到爱司公寓门口。

三人下了车。

李季拎着两个大箱子,带她们来到爱司公寓一栋三楼。

这间公寓是两室一厅的格局,有厨房和淋浴间,属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他拿出一根铁丝,撬开房门,一股灰尘味儿扑鼻而来。

自虞墨卿买下这层公寓以来,李季是第二次来。

第一次是来看户型,往公寓藏了一些现大洋、枪支弹药等。

他把箱子放在门口,去把窗户打开。

“小烟,打扫一下卫生,我带少夫人去楼下买点儿东西。”李季吩咐了一句,带着余淑衡下楼,去附近的首饰店,给她买了一些首饰,又去百货店,买了一些日用品。

在李季看来,不管是漂亮女人,还是丑女,都是需要哄的,偶尔买点儿首饰,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俯首跪下听令。

当然,现实是一般很少有人去哄丑女。

夜晚的霞飞路,车水马龙,人流如潮,喧嚣声不绝于耳。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圈,提着大包小包返回爱司公寓。

外出期间,余淑衡一直都戴着粉色口罩,且李季一直陪在她身边,确保不会被人认出。

公寓房间。

宋秋烟花费了大半个小时,把房间的床柜擦拭干净,又把地面上的灰尘打扫干净。

李季带着余淑衡从外面回来,他交代了宋秋烟几句,以要事为由转身离去。

从公寓出来,他看了一眼腕表,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分。

他看了一眼霞飞坊的方向,轻叹一口气,今晚上要犒劳南造云子……。

晚上。

九点多。

一辆黄包车在长安北路的小洋楼门口停下。

李季从黄包车下来,此时的他,已不再是英姿挺拔的青年,而是一名长相普通的日本小鬼子,他迈着一双矫健的罗圈腿从院子进去。

小洋楼灯光明媚。

他不猜也知道,南造芸子不仅回来了,而且已洗干净在等他。

小洋楼。

客厅。

沙发上。

南造芸子穿着一袭睡袍,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美眸闪烁着一丝丝幽怨,今天她特意和相川君约好,过一个浪漫的夜晚,但她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相川君回来,心中微微有些不是味儿。

这段时间,她把大部分精力用来处理特高课的琐事,也没机会好好伺候一下相川君。

今晚倒是一个好机会,可相川君却迟迟不归,让她怎能不幽怨。

忽然。

外面传来脚步声。

南造芸子美眸泛起一抹喜色,忙往门外看去。

李季穿着西装革履从客厅进来,他扫了南造芸子一眼,见其穿着睡袍,慵懒的倒在沙发上,再看她披在脑后的长发,焉能不知南造芸子这个小贱人在想什么。

“芸子。”

李季来到沙发上坐下,顺势翘起了二郎腿。

南造芸子忙从沙发上起来,拿起茶壶,给李季倒了一杯茶水:“相川君辛苦了。”

“呦西。”

李季端过茶水,润了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