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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谍战:我拿下了军统女长官 > 第749章 加藤是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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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

南造芸子闻讯赶来。

“相川君,听说你抓到了下毒之人?”南造芸子声音带着一丝丝急切。

“现在还不确定他是不是下毒之人,可能只是一个嫌疑人。”李季没敢把话说死,毕竟他抓的那人是日本人。

“只要有嫌疑,我们就有办法让他开口。”南造芸子在楼下盘查了好一会儿,也抓了几名嫌疑人,只不过,她抓的都是一些支那汉奸。

“芸子,可有人再中毒?”李季问道。

“没有。”

南造芸子轻轻摇头:“凡是喝了汽水的人,大部分都打了解毒剂,少部分没打解毒剂的,由宪兵护送去医院。”

“呦西。”

李季点了点头:“今晚的事情,非常的抱歉,本想让你风光回来,谁成想,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相川君的心意,芸子十分感动。”南造芸子笑语盈盈,眼中冒着小星星。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李季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在南造芸子眼中都是最好的。

“芸子,你继续去忙,我房间休息一会儿。”李季捏了一下南造芸子的脸蛋,转身回了房间。

而南造芸子又一次返回大厅,对现场的人进行盘问与搜查。

此刻。

大和饭店的楼顶。

站着一名旗袍女子,清风吹过,墨发飞扬,别具一番韵味。

正是吴忆梅。

她柳眉轻蹙,美眸闪过一缕疑惑。

刚才的事情,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安全起见,她已经爬上楼顶。

而且,以她的身手,可以轻松跃到隔壁的楼顶上,再借助绳索,顺利脱身。

片刻后,黑夜中,她的身影忽明忽暗,渐渐消失不见。

此刻。

特高课。

地牢中。

两名特工正在对一名胖子上大刑。

“八嘎雅鹿,我是南铁的加藤进三,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相川课长……。”加藤进三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八嘎,就你还想见相川课长?”行动人员摁着他的脑袋,拳头狠狠砸在加藤腹部,只见加藤面容扭曲,额头青筋暴起。

“说,你是不是被支那政府的特工给收买了?”行动人员楞个道。

“八嘎。”

加藤进三面容狰狞:“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官员,我是绝不会给支那人做事的。”

“可是有人举报,说你是大和饭店下毒的幕后之人,你怎么解释?”行动人员喝问道。

“我……谁举报的,让他来和我对质。”加藤进三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就该在办完公事之后,赶紧离开上海滩,可他贪图上海滩的花花世界,贪图这里的各国女人风情,才一拖再拖,谁知后面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

“我劝你老实交代,否则,电椅的滋味可不好受。”行动人员嘿嘿笑道。

“你们要干什么?”加藤进三惊恐道。

“当然是给你准备电刑。”行动人员道。

类似的事情,在特高课地牢中不断上演着。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地牢中满是狼哭鬼嚎的声音。

凡是被南造芸子视为嫌疑人的,统统被带回特高课地牢审讯。

且不断有车子从外面进来,停在地牢入口,有嫌疑人被带下车。

三点左右。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特高课办公楼下。

李季推开车门下来,带着佐藤香子进了办公楼。

他不想在大和饭店看南造芸子瞎折腾,便带着佐藤香子回特高课休息。

至于大和饭店那个烂摊子,交给南造芸子去处理,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待着,心中憋着一团火,正好让她发泄一下。

翌日。

清晨。

天空中阴云密布,冷风连连。

时值秋末,气温日渐下降,地上落叶成堆,花草树木渐渐枯黄。

透过窗户,李季看着宪兵司令部大院里的一棵梧桐树,心绪越飘越远。

这时,佐藤香子从小卧室走出来,整个人透着一丝容光焕发。

昨晚上,她留在小卧室陪‘相川志雄’,尽心伺候,终得所愿。

“相川君。”

佐藤香子挪着小步子来到李季身后,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李季没有转身看她,也没有应声,而是站在窗户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的梧桐树。

“您饿不饿?”佐藤香子见他不说话,遂小心翼翼的道。

李季还是沉默不言,倒不是他在装深沉,而是心绪不佳,不想开口说话。

佐藤香子也看出他心情不好,便轻轻从办公室退出去。

一会儿后。

办公室门从外面推开。

南造芸子穿着少佐军装,长筒皮靴,腰间挂着枪匣,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

“相川君。”

南造芸子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涌动着一丝丝的得意。

“芸子。”

李季缓缓转身过来,视线定格在南造芸子身上。

“经过一夜的排查,抓到了下毒之人。”南造芸子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哦,是谁?”李季眉头微皱,他分明已经提醒过幕后那人,他怎么会被抓呢?

“是大和饭店的一名服务生,昨晚酒会所用汽水,是他从仓库搬运的,经调查,这名服务生被支那军统特工收买,把含有剧毒的毒液倒入汽水中,导致参加酒会多人毙命。”

“这名服务生自知犯下大错,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企图逃跑,被外勤人员开枪击毙。”

“可惜的是,他一死,线索也就此中断了。”

南造芸子说话的时候,神情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李季何等睿智,南造芸子话中的潜在意思,他听的明明白白。

与往常一般,在查不到凶手的时候,捏造一个凶手出来,这样既能保证特高课的颜面,也能给外界一个交代,毕竟昨晚上中毒身亡的人,不止他们特高课,还有其他情报机构的人员。

“无妨,查出是谁下的毒就好。”李季微微点头。

“对了,这是大和饭店让我转交给您的。”南造芸子把一张正金银行的支票递给李季。

他拿过支票看了一眼,十万日元。

“在大和饭店发生这种事情,他们是要负全部责任的。”南造芸子笑盈盈的道,她之所以把服务生定为下毒之人,便是想着让大和饭店出一笔钱,用来安抚中毒身亡的人。

“芸子,这些钱你看着分配。”李季把支票重新递给南造芸子。

“哈衣。”

南造芸子接过支票揣进口袋,她心中早有估计,这十万日元,分给那些中毒身亡之人的家属,权当是特高课的赔偿,大概还能剩五六万日元,到时她再把大头给相川君,她自己再留一小部分,如此一来,不仅事情可以圆满解决,她和相川君也能借此小赚一笔钱。

“芸子,你回来的正好,以后情报组的事,你来负责,野泽君虽然能力不错,但终究差了点儿。”李季道。

“哈衣。”

南造芸子清声道:“为相川君分忧,是芸子的荣幸。”

言毕,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有一事,晴气大佐还在大和饭店,他说……?”

“他说什么?”李季道。

“他说让您亲自去和他道歉,否则,他就住在大和饭店,哪里都不去。”南造芸子美眸闪过一丝为难,她已经向晴气庆胤道歉,但晴气庆胤就是不肯离开,必须让相川志雄给他道歉,否则,他不仅要向派遣军司令部控告相川志雄,还要一直住在大和饭店。

“那就让他住在大和饭店。”李季心里冷笑,晴气庆胤这个狗东西想的倒是挺美,居然让他道歉。

“相川君,支那有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让晴气大佐在大和饭店住下去,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我们特高课行事嚣张跋扈,还有,老师那边也不好交代。”南造芸子轻声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和他道歉?”李季抬头扫了南造芸子一眼。

“芸子不是这个意思。”南造芸子忙摇头:“芸子以为,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和他不是冤家,是仇家。”

李季冷哼一声,他和晴气庆胤的恩怨由来已久,可不是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就能揭过的。

“哈衣。”

南造芸子心中有些犯难,相川君和晴气大佐如此敌视,她夹在中间实在是难以做人。

“芸子,若没其他事情,你先回办公室。”

“对了,我派人把你的办公室打扫过了,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李季挥手道。

言毕。

南造芸子正欲说话。

突然,办公室门从外面推开,龙泽千禧梨花带雨的走进来。

而且,她一进办公室,不顾南造芸子还在场,直接扑进李季怀中,哭道:“相川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千禧,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李季有些无奈,龙泽千禧这个绿茶最喜欢演戏,尤其是哭戏,演的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人家差一点儿就……就中毒……。”龙泽千禧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没事了。”

李季拍了拍她后背,安慰道:“这几天就别来特高课了,好好在家休养身体。”

“谢谢相川君。”

龙泽千禧这才收住眼泪。

李季把她轻轻从怀中推出去。

龙泽千禧擦了擦眼泪,转身看了南造芸子一眼,神情带着一丝挑衅:“芸子小姐,实在抱歉,刚才没有看见你。”

闻言。

南造芸子笑语盈盈,她和龙泽千禧相处时间也不短,怎会不知道,这是一个心机十足的绿茶。

“千禧昨晚不小心喝了汽水,若不是有解毒剂,又在医院打了一夜的点滴,只怕已为大东亚共荣玉碎。”

“千禧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南造芸子的回击十分犀利。

闻言。

龙泽千禧心中一阵气愤,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身向李季撒娇道:“相川君,你听到了吗,人家差点儿为大东亚共荣玉碎。”

“听到了。”

李季转身看向南造芸子:“芸子,从大和饭店的赔偿款中,拿出一千日元给千禧,让她买一些补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哈衣。”

南造芸子心中很是不忿,这笔钱是她弄的,却要分给龙泽千禧一千日元……。

旋即,她转身就往办公室外面走,不想再多看龙泽千禧一眼。

“什么赔偿款?”龙泽千禧一脑门的问号。

“这你就别管了,一会儿去找芸子拿钱,回家好好休息。”李季道。

“哈衣。”

龙泽千禧轻轻鞠躬。

接着,李季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把龙泽千禧打发走。

过了一会儿。

佐藤香子打来饭菜,鸡肉、鸡汤、馒头小菜。

李季饱餐一顿,开始日复一日的工作。

现在南造芸子回来了,情报组的事情,由南造芸子决定。

李季只需要负责行动组与密电组,以及特高课的琐事就行。

密电组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就算有事,处理起来也是相当容易。

而行动组也没什么行动,所有人都在办公区待命。

所以,他在处理了一些琐事之后,便回小卧室呼呼大睡。

昨晚回来太迟,又和佐藤香子打拳到天亮,需要好好补个觉。

却不知。

在他睡觉的时候。

整个宪兵司令部都炸开了锅。

一是有着帝国之花之称的南造芸子回归特高课,这可把南造芸子的一些爱慕者激动坏了,司令部的一些军官甚至跑到特高课楼下,期望能看南造芸子一眼。

二是昨晚大和饭店的下毒事件,让整个宪兵司令部开始警惕起来,甚至下发文件,不许下属各机构无端举办酒会,以免给反日分子可趁之机。

除此之外。

土肥圆机关给宪兵司令部打了谴责电话,他们强烈谴责特高课蛮横不讲理的行为,原因是特高课不问缘由,软禁土肥圆将军阁下的助手晴气庆胤大佐。

关于这些事,李季是一点儿也不知情,他一觉干到下午四点多,醒来时,外面秋雨绵绵,烟雾笼罩。

“香子。”

“香子。”

李季在办公室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佐藤香子,便走出办公室,去对面办公室看了一眼,见佐藤香子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便没打扰她,让她继续睡,毕竟她昨晚也是够辛苦的。

回到办公室。

他打开唱片机,点了一根烟,自己动手泡了一杯茶。

看似悠闲的品茶听唱片,实则他脑子一团乱。

一是武汉会战,国军败退已是定局,按时间推算,再有十多天,日军就能全面占领武汉,届时,日军就会达成他们的战略目的,实在南北互联,而抗战也将由此转为长久的战略相持阶段。

二是武汉的安靖江、白虎小队的蔡清溪等人,虽然他已派锤子潜回武汉,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为她们担心不已,毕竟现在的武汉,危机四伏,混乱不堪。

三是他的一些私人事情,比如余淑衡,按时间推算,她怀孕已有五个多月,年底左右分娩,她目前住在乡下,有宋秋烟保护,身边有余父余母保护,安全无忧。

还有伊藤优子,她现在住在租界,隐姓埋名,只为把孩子生下来。

李季琢磨着,改天有空去看看伊藤优子,毕竟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骨肉。

除了这些事,他还在想上海站的一些琐事,比如吴忆梅、吴玉坤、上海站的下一步计划,以及他和军统总部那边的关系。

还有城外许经年的部队,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等等。

总之,他的大脑就像一台机器,一直在运转当中,一刻也没闲着。

此刻。

淞沪地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淞沪铁路沿线上湿漉漉的,烟雾缭绕。

在铁路干线中段,一处名为风泾的小站附近,铁轨泛着冷硬的光泽,像一条沉默的钢铁巨蟒,呼啸着划过。

芦苇丛中。

许经年指尖轻轻摩挲着一块粗糙的碎石,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铁轨。

他身着中校军装,领口的风纪扣系得严严实实,脸上沾着些许泥土,眼睛里透着锐利与沉静。

作为独立旅的参谋长,他的压力可不是一般大,旅长把部队交给他,又提供军费与物资……。

此刻,他身后潜伏着两个团的兵力,两千多名战士蓄势待发,呼吸压得极轻,手中的步枪早已上膛。

“参谋长,按照情报上的时间,日军专列还有十分钟抵达。”

通信兵猫着腰跑到许经年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许经年缓缓点头,抬手看了眼腕上磨损严重的腕表,表盘上的指针缓缓跳动。

“通知下去,各营按预定计划展开,三营抢占东侧高地,负责压制日军可能来的增援;一营、二营分左右两翼,待专列进入伏击圈,立刻炸毁铁轨两端。”

许经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通讯兵忙下去传达命令。

战士们接到命令之后,如同鬼魅般在芦苇丛与树林间移动,动作迅捷而安静。

铁路旁的斜坡上,早已埋好的炸药包被仔细伪装在碎石与杂草之下。

引线被拉到安全距离外,几名爆破手紧紧攥着导火索,手心浮出冷汗。

十分钟的时间

在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

远方缓缓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

伴随着铁轨的震颤。

一列通体漆黑的专列冲破夜色,呼啸而来。

车头的探照灯如同巨大的独眼,十分显眼。

这辆专列的车厢里装满了军火、粮食、药品等战略物资。

随行护送的日军更是野战师团的精锐,足有四五百人。

虽然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但许经年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小鬼子的战斗力可不孬。

“放!”

当专列的车头完全进入伏击圈的瞬间,许经年猛地站起身,大喝一声。

话音刚落。

两声巨响几乎同时爆发!

铁轨两端的炸药包轰然炸开,碎石与铁轨的碎片冲天而起。

专列的车头瞬间脱轨,重重地撞在道旁的路基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冲!”

许经年拔出腰间的驳壳枪,率先跃出芦苇丛,身后的战士们如同潮水般涌了上去。

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车厢里的士兵慌乱地爬出来,试图寻找掩体抵抗。

然而,独立旅的战士们早已占据有利地形,轻重机枪构成的火力网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朝着日军狠狠倾泻而下。

哒哒哒……

轰轰轰…

枪声与炮火声混杂在一起,日军士兵一个个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冰冷的铁轨。

许经年手持驳壳枪,带头冲锋,身为参谋长,他必须身先士卒,只有这样,才能让手下士兵勇往直前。

一名日军军官挥舞着军刀,嘶吼着指挥士兵反击。

国军的一名狙击手,瞄准其脑门,抬手一枪,子弹正中其眉心,日军军官睁着眼睛倒了下去,剩下的日军顿时陷入混乱。

战斗异常激烈,刺刀碰撞的铿锵声、枪声、呐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国军兵力占据绝对优势,又有许经年亲自带头冲锋,士气大振。

一名年轻的战士被日军的子弹击中了腹部,鲜血喷涌流出,但他仍咬着牙,拖着受伤的身体扑向一名日军,用刺刀将其捅倒,自己也力竭倒下。

许经年冲锋在最前线,他的军装被硝烟熏得发黑,脸上溅满了血污,眼中一片腥红。

日军虽然装备精良,但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下,渐渐支撑不住,抵抗也越来越弱。

半小时后。

最后一名日军士兵被击毙,战场上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

战士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疲惫,却难掩喜悦之色。

此次战斗,独立旅全歼日军四百余人,缴获步枪三百余支、轻重机枪二十余挺、迫击炮四门。

还有大量的粮食、药品、弹药等物资,堆在铁路旁,如同小山一般。

“参谋长,战果清点完毕!”

一名少校军官兴奋地跑到许经年身边报告。

许经年望着眼前的战利品,又看了看身边的战士们,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污,沉声道:“立刻组织人手搬运物资,通知后方部队前来接应,务必尽快将物资带走。”

“还有,阵亡兄弟的遗体,一并带走。

“是。”

少校军官大声道。

士兵在铁路旁忙碌着,将一件件物资搬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车轮滚滚,朝着乡间小道缓缓驶去。

画面一转。

上海滩。

法租界的一处房屋中。

上海站行动科长吴忆梅坐在书桌前,指尖夹着一支铅笔,面前放着一张白纸。

她身着一袭白色旗袍,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美眸泛着浓浓的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