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目标,才是真的难如登天。
哪怕你现在银行账户后面有一百个零,也换不来一天额外寿命。
不过再难,他也绝不会放手。
这时,石家礼凑上前说道:
“老板,最近几个月您也累坏了,我给您安排几个姑娘过来陪陪酒,放松一下精神,怎么样?”
这石家礼不光能力出众,还是个贴心的大管家,什么事都能办得滴水不漏。
原身郑阳之所以特别信任他,就因为这家伙总能在关键时候送上合适的服务——比如定期安排美女上门解乏。
阮晨光也没推辞,确实需要缓口气,便点头道:“行吧,叫几个人来,今晚就在九号别墅聚一聚。”
如今阮晨光名下的别墅上百套,每一套都大得离谱,用来宴饮玩乐最合适不过。
到了晚上。
在石家礼张罗下,十好几个年轻女孩陆续走进了阮晨光的豪宅。
这些人都是公司签下的签约艺人,样貌身材全是千里挑一,稍微包装一下,组个女团立刻能红。
其实石家礼本来就有这打算,正准备请顶级作曲人写几首爆款歌,让她们唱出去试水市场。
但在棒棒国这地方,财阀说了算,艺人的命运全捏在老板手里。
签了合同就得听话,别人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这群女孩子进屋后,规规矩矩走到阮晨光面前问了好。
说实话,阮晨光现在的长相并不出众,也算不上帅。
但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场,眼神沉稳,气势内敛却不容忽视,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那些女孩虽然见过不少有钱人,但面对阮晨光,心里莫名有点发怵,一个个都乖乖站好不敢乱动。
阮晨光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不错,好好表现,你们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阮晨光表面上过起了闲散生活,天天待在别墅里不出来。
实际上,他根本不是享乐,而是躲在屋里埋头钻研精神领域的学问。
比如心理操控、意识引导、深度催眠之类的玄乎玩意儿。
这些都偏向于心灵层面,听上去虚得很,但阮晨光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该碰的东西。
论打架拼武力,他早已经是天下第一,子弹打身上就跟挠痒似的。
但说到精神控制这块,他懂得还太少,必须补课。
好在他以前看过不少古籍孤本,里面记载了不少关于灵魂和意识的秘密知识,给了他极大启发。
再加上现代社会也有不少心理学权威出版的专业书籍,现在互联网方便,只要上网一搜,什么资料都能找到。
这些学者的研究成果,对阮晨光来说同样大有帮助。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啃下来的知识越来越多,掌握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其中进步最快的,就是催眠术。
所谓催眠术,就是通过语言暗示、节奏引导等方式,悄悄打开对方潜意识的大门,从而影响其行为和判断。
这技术在心理治疗中用途广泛,对付失眠、焦虑、抑郁、强迫等问题都有奇效。
而顶尖高手还能拿它当武器,不动一刀一枪,就能让对手俯首听命。
国际上一般把催眠师分成三个级别:初级助理、中级导师、高级大师。
高级大师厉害到可以同时放倒一群人,甚至一次性操控几十人进入催眠状态。
2010年有个国外着名催眠师,做过一场网络直播实验,用一段音频对来自85个国家的几千名网友实施远程集体催眠,结果上千人当场睡着,反应强烈。
而阮晨光现在的水平,早就远超所谓的“高级”范畴,达到了前所未见的地步。
他自己测试过,有时候只需要看人一眼,对方就会瞬间失去意识,直接瘫倒。
而同样一个眼神,阮晨光就能让别人乖乖听他的话。
举个例子,在街上,只要他愿意,瞅一眼哪个姑娘,那姑娘就会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连自己为啥要去都搞不清楚。
掌握了这种催眠本事后,阮晨光第一件事,就是把三个手下——翟云中、石家礼和苑长霞——全都催眠了一遍,让他们心里只认他一个人,忠心耿耿,谁也撬不动。
接着,他开始琢磨怎么让手下变得更强。
先拿翟云中开刀。
翟云中本来就是阮晨光一手调教出来的打手,会的招式不少,身手也算硬朗。
可阮晨光看了几场实战后直摇头:太菜了。
这种水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
不行,得升级。
他决定用催眠术给翟云中来一次“身体重启”。
那天,他盯着翟云中看了一眼,对方瞬间眼神发直,身子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手脚翻飞,做出各种古怪姿势,像是被人牵着线的木偶。
做完一套动作后,翟云中自动盘腿坐下,开始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喘气,心跳慢慢变缓,血液流动也像是被重新调度了一样,整个人进入一种说不清的状态。
两个小时过去。
催眠结束,翟云中猛地回神,一睁眼就感觉不对劲——浑身上下像灌了铁水似的,充满了力气。
他揉了揉胳膊,吃惊地喊:“老板,我……我怎么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力气大了好多!”
阮晨光淡淡地说:“我刚刚把你脑子里的限制给拆了。
人这台机器,本来就有巨大的潜力,平时根本用不到十分之一。
我只是让你把封印打开了一点。”
经这么一搞,翟云中的力量、反应、速度全往上蹿了一大截。
像他这种本就已经接近极限的高手,再进一步难如登天。
可现在倒好,直接跨了个台阶,仿佛一脚踹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活动了几下,随便挥了两拳,打出的风声都比以前响得多。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才问:“老板,你到底对我做了啥?”
阮晨光瞥他一眼,语气冷了下来:“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
翟云中立刻闭嘴,低头哈腰:“是!我明白了!”
从这一刻起,他对阮晨光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