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我不要喝药,我不要打针!”
棒梗喊叫着,挣脱着,想从这里跑出去。
但许大茂和傻柱俩人,牢牢的押着他,不给他任何机会。
越往里走,看到的场景越令棒梗害怕。
有一个戴着手铐脚镣,穿着病号服,一脸痴呆的光头男的。
在两名穿白衣制服的工作人员的押送下,往一栋大楼走去。
光头男不仅戴着手铐脚镣,脸上还有一道很长的疤痕。
看到这一幕,棒梗吓得不轻。
刚开始,他还以为这里是医院呢。
可看到这名男子的时候,他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是在医院的话,为什么要把人铐起来呢。
在棒梗的认知中,只有在监狱里面,才会把人拷起来。
可是这里又不是监狱。
既然不是监狱,那为什么要把人拷起来呢。
棒梗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他又开始躁动,又开始大喊大叫。
“放我出去,这是什么鬼地方!”
“奶奶,奶奶救我!”
棒梗的叫喊声,惊动了光头疤男。
疤男本来一脸呆滞的,但听了棒梗的叫喊声后,变得异常的躁动。
使劲一挣脱,挣脱了工作人员的束缚。
接着张开大嘴,朝棒梗跑了过来。
疤男相貌丑陋形似怪兽,再一张开流着涎水的大嘴,看上去异常的恐怖。
看到他这副样子,棒梗被吓得哇哇直哭。
疤男冲到棒梗身前,低头就咬。
这个时候,带路的那名工作人员,眼疾手快,从腰间抽出一根木棒,对着疤男一阵乱挥。
木棒结实有力,落到男人身上,男人疼得哇哇乱叫。
“还敢乱来,还敢乱来。”
工作人员一边打一边骂。
疤男被打得在,在地上乱跳。
尽管如此,工作人员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把疤男,打趴在地上才罢休。
“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工作人员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疤男,这才把木棒收回自己的腰间。
“怎么看人的,再看不住人,扣你们工资。”
打人的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对另外两名看押疤男的工作人员说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一定看紧了。”
挨了批评后,两名看押疤男的工作人员点头哈腰,一个劲儿的认错。
“行了行了,赶紧带走吧。”
“给他喂粒止疼片,绑床上绑两个小时,要不然又得发癫了。”
“是、是。”
两名工作人员回了一句,随即上前,拖曳起躺在地上的疤男,押着他,继续往不远处的一栋大楼走去。
几人走远后,棒梗还惊魂未定。
他虽然没有被咬到,但是耳朵上沾满了疤男的口水。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因为刚才的事,棒梗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
叫喊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倍。
虽然还没开始检查,但他一系列的行为,给工作人员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到了。”
工作人员带着三人,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间房间门前站定。
待他推开房门后,棒梗看到,房间里放满了各种检查治疗的仪器。
棒梗本来就怕检查。
看到这么多的仪器,自然又是大呼小叫的。
“做检查了,你们在外等着吧。”
工作人员招呼一声,随后押着棒梗进了检查室。
进去后,把房门关上了。
林海等人,在外面站着,一边等一边聊天。
“啊!”
等了几分钟,屋里突然传来叫声。
林海听出,是工作人员在叫,于是赶紧推门进去。
刚一推开门,就迎面撞上了棒梗。
棒梗一脸惊惶,身子一低,试图从林海腋下钻出去。
林海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棒梗抓住了。
抓到棒梗后,工作人员慌里慌张的从里屋跑了出来。
“刚才怎么了?”林海问了一句。
“刚才给他做检查的时候,趁我不注意,拿刀扎我,要不是我躲得快,心脏就被他扎到了。”
棒梗一直被绑着的,但做检查的时候,工作人员把绳子给解开了。
解开绳子后,工作人员转头去拿检查工具。
趁这个机会,棒梗拿起盘子里的手术剪刀,朝工作人员扎了过去。
“棒梗,你想杀人啊,胆子也太大了!”
得知刚才发生的事后,林海抬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
“这小孩不仅偷盗,还有明显的暴力倾向,精神有很大的问题,必须留下来住院治疗才行。”
“嗯,我看也是如此,就先住下慢慢治疗吧。”
“去交下住院费吧,一年三十块,半年十五块。”
工作人员提出交住院费后,林海主动掏出了五块钱。
傻柱和许大茂见状,也纷纷从兜里掏出五块钱。
交给林海后,林海又转手交给了工作人员。
拿到钱,工作人员开了个收据给林海。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就麻烦您了啊。”
说了两句客套话,林海就带着傻柱和许大茂离开。
而棒梗则被工作人员押着,往住院部走去。
“求求你们,带我回去吧。”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偷东西了,也不骂人了。”
眼看林海他们三人越走越远,棒梗急得不行。
可这个时候求他们有什么用。
虽然听到了棒梗的请求声,但是三人装作没听见,毅然决然的,走出了精神病院。
一出精神病院,三人顿时觉得精神多了。
有一说一,精神病院的整体氛围,还是比较压抑的。
刚才在里面的时候,三人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出来之后,感觉舒服多了。
“棒梗不听话,家里人不教育他,就让社会教育他吧。”
“走吧,回去了。”
林海感慨一声,便带着傻柱和许大茂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一路走走停停,花了不少时间。
刚一回到四合院,等候多时的贾张氏就扑了上来。
“棒梗呢,你们把棒梗弄哪去了。”
林海三人肯定不会说,棒梗在精神病院。
于是没搭理她,各自回了家。
没从三人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
贾张氏一气之下去了街道办,状告三人掳走了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