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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前的一次对峙让谢挽宁的威严在他们心中彻底站稳。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娘们儿竟然有这么大的战斗力,更别说她竟然还是个懂得药理之人,拿她手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分分钟就能制服人,就连当地的小魔王都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不敢造次。

深夜。

谢挽宁送完最后一个人到家,独自回到家里。

她站在院子不紧不慢的收拾先前给她们敷药泥的工具,一盆直接抬到水井边去打水清洗。

夜风吹过,树影婆娑。

一抹黑影有些艰难的爬上了院墙,靠院墙的大树枝叶茂密生长,恰好挡住了他的身影,让黑影顺利的爬上院墙,气喘吁吁的坐在那。

他缓了口气,猫着身体眯眼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扫过一片才发觉这院子真是个有钱人住的地方!

光是随便丢在院子里给人躺的躺椅,一张在他的印象里就得好几十两!更别说那冲他方向敞开的房门里,他隐约看到的几件家具,他虽然喊不出名字,但依稀能看得出那家具的好模样,瞧着也都是贵东西。

上好的东西就让她一个人住,男人啧啧两声,“倒是便宜这女人了。”

白日谢挽宁将小周教训成狗的事情,男人半点不信。

在他印象里,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女人欺压成那样!向来都只有他们男人欺负女人的份。

他今晚就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顺便……

下流的目光扫荡过院子左右,最后停留在那抹还在劳动的曼妙背影身上。

他舌头轻舔舐过嘴唇,眼里划过一抹势在必得,嘿嘿两声,“美人……我来了!”

谢挽宁正拿着抹布擦拭着桌子,心没由来的慌张一瞬。

她蓦然停了下来,手慢慢抚上自己左胸口处的位置,有些不理解心口怎的突然这般发慌。

今晚的夜风格外的大,不断吹散她别在耳后的碎发,谢挽宁不厌其烦的又将吹乱打下的碎发别在耳后,就嗅到裹挟在空气中的难闻气味。

几乎下意识,她身后扑来一道黑影,谢挽宁感知到后边有东西,立马往一旁偏去。

原本要扑到她身上的黑影瞬间就摔倒在桌上,腹部直磕在那桌子边沿,痛的人哇哇叫。

谢挽宁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跳,跳的非常厉害,她警惕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手悄然抓上自己挂在腰间的药瓶,冷声质问,“你是谁?又来我家作甚!?”

黑影哎呦声连连,缓和了许久才慢慢直起身,揉着腰,哀声连连,“我说妹子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要是我腰被伤到,耽误了你的幸福那可怎么办呀?”

“什么?”谢挽宁不敢置信的反问。

她没想到有些人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夜闯入别人的家,还敢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

“没听清?”黑影慢慢转过身来,还保持着揉腰的动作。

伴随着他转过身的动作,月光落下,将他整张脸都照显的一清二楚。

他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揶揄下流的眼神在谢挽宁身上上下扫荡个来回,“当然是照顾你的“幸福”啊!”

“你若是不懂得……”男人迈出脚步朝着谢挽宁靠近,声音开始放缓放轻,眼神似他手一样,恨不得将谢挽宁身上的衣服全扒光,“没事的呀,我待会儿可以慢慢教你,反正今晚还长嘛。”

谢挽宁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险些被男人这一番话给气笑了。

她没想到这个鬼地方这么多贱人。

原以为逃脱了皇宫那种吃人的地方,但没想到还掉进另一个窟窿洞里。

在这里,每日若是都要应付这些人,那与她在皇宫有什么区别?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最初的警惕也在男人说了那些话以后开始放下了些,她指尖摩挲着药瓶瓶口,随时都有扣开瓶塞的动作,轻声提醒,“今天白天我闹的那一出,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啊。”男人极快应下,却不赞同的摇摇头,“但我觉得他们说的也太夸张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把小周那样混账的人给欺负成那样。”

男人将谢挽宁上下打量一遍,又啧了声,“你这样的没被小周压着当众羞辱我都不信。”

“哦——”

谢挽宁算是听明白了他的话,眼前男人和那个小周就是同一类人,甚至可能眼前的男人更加过分。

她嘴角噙着的笑更加上扬,声音放缓引诱,“你不怕吗?”

“当然不怕。”男人嘿嘿笑着,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猥琐,“我还是更喜欢你将那些招数用在该用的地方上。”

“好啊。”谢挽宁抿着笑意,“那你过来。”

她冲着男人勾了勾手指,男人瞬间如见到鱼饵的鱼,直接扑了上来。

在他扑上来的一瞬间,谢挽宁神情阴沉,直将药粉丢在他的脸上。

紧接着,她又扭身蹲下,迅速将地上的水盆端起来朝着男人泼过去。

男人挣扎大叫,水混合着药粉黏腻的覆盖在男人的皮肤上,东一块西一块,显得格外的恶心。

他缓过劲来,抬手摸了一把脸,咬牙切齿,“臭婊子,你找死啊!”

“你看我不打死你。”男人边骂边扑过来,一把拽住谢挽宁的衣摆就要往回扯,“敢动老子,脑子也是你能动的吗?!”

谢挽宁没有防备被人狠狠用力扯去,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重重往后倒去,直倒在男人的怀里。

她背后干净的头发和衣服也都沾染上男人身上的不明液体,紧接着,她下巴就被人用力钳住,痛意瞬间在她的下半张脸炸开。

她痛到皱紧眉头,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出来,男人的手却借机在她身上游走,更用力掐了下她的腰肢,“投怀送抱吗?我喜欢!”

谢挽宁咬紧牙,用力往后仰去脑袋,狠狠的撞上男人的额头。

男人吃痛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她立马从男人怀里逃脱站起来,拉开与他的距离,喘着气看男人捂着脑袋嗷叫还未缓过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