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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阳拧眉道,“我和文月跟薛明姗同志都我朋友,之前我们在薛明姗村里插队当知青的,麻烦快带我进去。”

“原来是这样。”

也难怪服务员觉得不对,主要是那个薛明姗长的太漂亮了,虽然薛明姗每天都会遮掩自己的容貌,但她的眼睛多毒啊,一眼就能看出来薛明姗那容貌,五官太好看了。

而辛文月的男人长的也好,她都担心薛明姗跟谢阳见了面再好上。

没想到人家都认识。

那她就不管了。

带着去了薛明姗的房间,一进门,谢阳就忍不住皱眉头。

太冷了。

就东北这冬天,没炕那都不好活下去,这屋子偏偏又在阴面儿,里头甚至还不如外头暖和,阴冷阴冷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住这么久,能撑到高考完才生病已经非常难得了。

薛明姗心气儿高,估计也是憋着一口气儿,高考完了,人放松了,身体一下就垮了。

“薛明姗同志?”

服务员过去摇晃了一下薛明姗。

谢阳伸手试了试,温度高的吓人,手都烫的难受。

谢阳道,“麻烦帮忙收拾一下她的行李,我带她去医院。”

“好的。”

服务员连忙去把薛明姗的东西装进一个行李袋里,“好像就这些东西了,被褥是她跟我们招待所借的,多花了钱的。”

谢阳点头,然后掀开被子,里头的薛明姗穿的很厚,没办法屋里太冷了。

给她披上棉袄,谢阳背着薛明姗出了招待所,一路往县医院去了。

到了县医院时薛明姗还烧的迷迷糊糊,半路上似乎醒了一次,人都有些迷糊。

一番检查又打退烧针,折腾完在病房里住下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点滴打上,谢阳给她盖好被子,薛明姗也慢慢转醒。

“醒了,还难受吗?”

额头的温度似乎是退了一些,但薛明姗的脸色还是很苍白。

看着眼前坐着的是谢阳,薛明姗扯了扯嘴角说,“我是在做梦吗?”

谢阳道,“你就当做梦吧。”

他起身,从薛明姗的行李袋里拿出一个破旧的茶缸子,给接上一杯灵泉水递过去,“喝了。”

薛明姗看了眼茶缸子,再看谢阳,没有问,艰难的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拿过去一饮而尽。

熟悉的味道让薛明姗不禁想到两人的以前。

谢阳说这是神仙水,她不曾怀疑过。

只是眼前的男人如今已经是其他女人的丈夫了,而她竟然已经从二房退回到争取做三房。

多么讽刺,即便卑微至此,谢阳还是心硬的很。

“你为什么会帮我?”

薛明姗想听到他在乎她的话,可谢阳却道,“你迷迷瞪瞪的时候喊了文月的名字,服务员正好认识文月,所以去找了她,也是文月催我去招待所把你送医院里来的。”

薛明姗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所以说我还得谢谢辛文月。”

“那当然。”

薛明姗苦笑两声,脸色因为灵泉的缘故好转了一些,说话力气也足了一些,“那,如果不是她让你来,你就不来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谢阳看着她,反问道,“现在已经发生了,再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

谢阳摇头,“我不知道。”

薛明姗嘴角却浮现出一抹笑来,“我觉得,即便她不让你来,你也不会不管我的。”

谢阳没说话。

就听薛明姗叹了口气说,“就像那一晚上我被钱勇拖去后头的时候你说的,换做任何一个你认识的人,你都不会放任不管。你的心软,无关男女,无关是谁。”

说着这话,薛明姗眼睛里却汹涌而出一连串的眼泪,怎么擦都止不住,她干脆抬手捂住脸,任凭眼泪在脸上蔓延。

灵泉的功效不用多说,薛明姗脸上的潮红褪去,逐渐恢复正常。

谢阳起身,“费用我已经交过了,你在这儿住两天,好了再出院。”

薛明姗看他,“你要走了?”

“是啊,快到下班时间了,我得回去接文月,她怀着孕,我不放心。”

薛明姗面色仓皇,不禁道,“谢阳,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可惜这个问题谢阳没有回答,谢阳开门走了。

薛明姗忍不住又哭了,她从来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尤其跟父母对抗的时候一直艰难的挺着,就是不哭。

可哭的最多的时候都是因为谢阳。

本以为离着他近了,到头来发现还是离着那么远。

没关系,她不过等了这一年,时间还长着呢,早晚有一天她能走到谢阳心里的。

薛明姗舒了口气。

谢阳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不禁舒了口气。

恰好一阵冷风吹过,呛得谢阳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拢了下身上的棉猴大衣,疾步往百货商店去了。

还是那句话,县城不大的好处是,走过去也不算很远。

到那儿的时候还没下班,辛文月却在忙着。

哪怕他们离开了彩虹湾,哪怕谢阳已经不是家具厂的副厂长,辛文月再卖彩虹家具厂家具的时候仍旧非常热情积极的推销。

卖出去一份,彩虹湾家具厂就有一份进项,村里人便能多分一点钱。

她的认真让谢阳不禁着迷,这样的辛文月可爱又钦佩。

谢阳站在角落里看着辛文月忙碌着并没有上前,一直等人走了,辛文月翻着白眼坐下喝水的时候才过去,“辛文月同志可真忙。”

辛文月哼了一声,然后问道,“薛明姗怎么了?”

谢阳道,“住的地方太冷了,在一楼,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穿了那么多衣服被窝里都是凉的,发烧了,这会儿退烧了,没啥事儿了。”

闻言辛文月不禁皱眉,“她可真是。不过……”

“不过什么?”

辛文月挠挠头,“我觉得有点儿奇怪啊,她为啥喊我的名字啊,她就算要喊,也该喊……”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不言而喻,说的谢阳。

薛明姗一直惦记谢阳这事儿辛文月知道,谢阳也知道,辛文月跟薛明姗可没多少交情。

在这种情况下不喊谢阳反而喊辛文月的名字,而且服务员还恰好认识辛文月。

这就让人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