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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立军应下:“行,那我明天在局里等你。”

说完正事,他看向趴地上被大壮守护着的斑点:“快生了吧?”

自从斑点肚子有些明显时,大壮就开始形影不离的守在身边,除了李家人,谁也不让靠近。

李文华过去摸了摸斑点狗头:“月底左右吧。”

“说好的啊,到时候我过来抱一只。”

张立军见斑点这么聪明,认为斑点生的肯定也不差。

只是斑点似乎听懂了,冲大壮汪汪叫了几声,然后大壮龇牙,凶狠的盯着他,仿佛在警告张立军,别想打我孩子的主意,不然就咬你。

经过将近两个月的喂养,大壮如今狗如其名,站在那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李文华给它俩脑袋各自拍了下:“干嘛,不送出去吃穷我啊?家里就这么大,养的过来吗我,到时候让他经常带来见见就是了。”

他也不管斑点和大壮能不能听懂,只当小孩般解释一下,听不懂拉倒。

两个狗头呜呜的往他怀里钻,被李文华嫌弃的扒到一边:“热死了。”

扭头见张立军还在:“你咋还没走?”

“废话,来都来了,当然是吃了饭再走。”

好吧,李文华承认拿没脸没皮把这当自己家的人毫无办法办法。

吃饭前张立军带小丫头出去了会,回来两人手里都提着北冰洋。

周秀芬瞪了眼小丫头,对张立军说:“家里还有,下次别买了。”

“好的婶子。”

张立军应的干脆,下次还买。

李文华可不会和他客气,最近才知道,同为副科长,这家伙工资竟然比自己高,很是心安理得的接过汽水。

现在夏天,吃饭不怎么喝酒,整瓶汽水也不错。

唉~又是怀念冰镇啤酒,烧烤小龙虾的一天。

想到啤酒,李文华看向张立军:“啤酒厂有熟人不?搞点来喝呀。”

“你找我还不如找赵鹏飞那个棒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立军也学黑子,总喜欢叫赵鹏飞棒槌。

当然,赵鹏飞也对得起他这么叫,没两天就逮着空带赵婷婷去了张家。

和张奶奶叨叨一阵后,张立军回家发现,奶奶对自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李文华一想也是,赵大爷是区长,应该和辖区内各厂长领导相熟。

李文斌想说自己可以找梅舅帮忙弄一些,不过一次也就能弄几瓶,听大哥的意思好像不是只要几瓶。

今年他终于拿上出师的工资,而且百货大楼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辆旧车,现在归他开。

市内运输基本不需要两人相互照顾,单人单车也可以,只有在单车出城才会两人一起,防备危险与意外。

而且大概率可能不用李文华帮他找屁股大的媳妇,工资高,家里没负担,百货大楼售货的婶子大妈都想给他介绍对象。

不过暂时全被他憨笑说:“等大哥先结婚。”

翌日。

李文华先去了所里,路上和赵鹏飞说了想弄些啤酒。

“这个简单,家里就有些,下班你拿几瓶回去。”

“几瓶不够,我想多弄点,啤酒厂有熟人没?”

“熟人肯定有,有空我带你去买,正好再给我买些,反正你工资高。”赵鹏飞对他工资比自己高一直心有不甘,变着法宰他。

买就买,李文华也没打算白拿。

到站里和吴前进伍建设打过招呼,屁股都没挨上凳,又骑车来到东城分局。

与张立军一起去了近郊的监狱,重新让花姐描述英哥长相。

时隔两年,不,实际上花姐在被抓前已经有两三年没见过英哥了,算上在监狱这两年,已经四五年没见过英哥。

大概就是五官硬朗,眉毛较之常人要浓一些,身高在一米七多。

多多少花姐也不确定,又没拿尺子量过。

四五年过去,现在英哥应该四十多快五十左右。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李文华示意狱警可以带花姐回去。

张立军看着从五人中问出来的记录:“这个英哥大概率是同一个人。”

李文华也这么觉得,眉毛浓的人不稀有,但眉毛浓年龄又相符,还都干违法勾当就有点太巧合了。

两人返回东城分局,花姐这边是不会有什么有用线索了,接下来只能从五人下手。

把那个招了的人再次单独提溜到审讯室,李文华拿着笔问:“说说,你们个英哥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弄古董黑吃黑的。”

那次在乡下抓到兽医时,他和赵鹏飞让张立军记录,说好下次换他和赵鹏飞来,这不机会来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显然这人一夜加半天过的不怎么样,瑟缩了下回答道:“以前我只是街上闲逛,吃不饱,兜里掏不出一毛钱。”

张立军一拍桌子:“扯什么蛋,你那是闲逛吗,是看谁好下手吧。”

那人见他发火身子抖了下:“是,我、我有时候也会偷点钱,有、有一次,我得手了几十块,想着能花一段时间,驴日的潘子见我有钱,骗我去赌,我不但把几十块钱全输了,还欠了两百,那个叫三爷的说十日内不还钱,就把我剁碎了扔护城河。

在我担惊受怕,不知道去哪弄钱时,英哥找上了我,让帮他个忙,事后给我一百。

潘子知道我家在哪,我根本躲不掉,害怕不还钱真会被剁碎了扔护城河,想着帮个忙能得一百块钱,再上街碰碰运气,凑凑或许能在十日内把钱还上,于是我就答应了。

只是~我、我没想到,他们,他们让我杀人,我不想的,真的,我真的不想的……”

见他情绪失控,似有懊悔和被逼迫的无奈,李文华和张立军对视一眼。

这很明显就是个局,从一开始被骗去赌就已经布好的局。

那个三爷应该和英哥认识,不然英哥怎么可能精准找到这人。

杀人是船票,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别想举报。

等他情绪稍缓,张立军敲敲桌子:“接着往下说。”

这人变得期期艾艾:“当时,那个人已经快不行了,身上都是血,刀哥让我对他胸口捅,我、我没办法,我不捅他们就要捅我,而且那个人已经活不了了,真的,就算我不捅他要不了多久也会死。”

李文华皱眉,拍了下桌子:“这些为自己狡辩的话就不用说了,之后英哥让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