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雨水的喊声后,纷纷转过头去,只见李锋倚在垂花门门口抽烟,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阎埠贵讪讪地松开了手。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冲着李锋笑了笑,似乎想要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然而,刘海中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立刻站出来,质问李锋:“李锋,你的自行车票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还一下子有两张?这个问题你必须交代清楚!据我所知,轧钢厂一年都没有几张自行车票,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得到两张呢?”
刘海中决定采取主动,先给李锋来个先发制人。毕竟,在这件事情上,他有一些支持者,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强硬一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软弱。
面对刘海中的质问,李锋显得十分淡定。他慢慢地走上前,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来我面前,我告诉你。”
刘海中见状,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说道:“你到我面前说!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要让组织上处罚你!”
一旁的阎埠贵也附和道:“是啊,李科长,这可不是小事啊,我们也是为你好。”
“科长就了不起啊!我又不在轧钢厂工作,我怕他个甚?他要是敢投机倒把,我肯定去举报他,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吃不了兜着走!”第一个开口的群众演员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
“可不是嘛,我也不在轧钢厂上班,我也不怕他!他要是真干了那缺德事儿,我也去举报他!咱们可不能像傻柱那样,被人欺负成那样了,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什么四合院第一战神呢,简直就是个窝囊废!真特么丢老爷们儿的脸!”第二个群众演员随声附和道。
人群里的傻柱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默默地转过身,准备回家,不想再听这些闲言碎语。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突然感觉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秦淮茹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急着走,再看看情况。傻柱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停下了脚步。他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是让他难堪嘛!
之前,贾家的人也听到了前院的动静。贾张氏这个爱凑热闹的主儿,虽然自己脸上还肿着,不好意思出来,但心里却像猫抓一样,好奇心驱使着她让秦淮茹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好回去向她汇报。
“刘海中,我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打算让哪个组织来处理我呢?”李锋面带微笑,语气却充满了挑衅地问道。
刘海中被李锋这一问,顿时有些结巴起来,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我去找街道办!街道办要是管不了,我就去派出所。我倒要看看,你怕不怕!”
李锋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着刘海中,缓缓地说:“好啊,我知道了。不过呢,你先稍等一下。阎埠贵,我刚才好像看到你是用左手拉着雨水的自行车吧?”
阎埠贵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干笑了两声,连忙解释道:“李科长,您别误会,我那就是和雨水闹着玩呢,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李锋并没有理会阎埠贵的解释,他的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刚才还在一旁叫嚣得很厉害,此刻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李锋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了,他笑眯眯地对那两个人说:“还有你们俩,刚才不是说得挺欢的吗?能告诉我你们在哪个厂里上班吗?我也想长长见识。”
其中一个人梗着脖子,大声说道:“我在第二机械厂,怎么着吧!”
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紧跟着说道:“我在纺织厂,你管得着吗?”
“好的,我记住了。”李锋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元钱,“有没有人愿意帮我跑一趟派出所,去报个警?就说有人抢劫他人财物,我会给一块钱的跑腿费。”
话音未落,人群中传来一阵冷笑声。刘海中满脸寒霜,冷哼一声:“我看你们谁敢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挤过人群走了过来。他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顿时怒不可遏,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去!我不要钱!”说完,他二话不说,推起许灵音的自行车,转身就准备朝院子外走去。
“你们给我拦住他!”刘海中见状,连忙对那两个一直站在旁边的群众演员喊道。
那两人也毫不迟疑,迅速上前,一人拉住许大茂的一只胳膊,死死地拽住他,不让他离开。许大茂虽然身材高大,但被这两人紧紧拖住,一时之间也难以挣脱。
李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目光突然一冷,如同一道寒芒射向两人。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吓了一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这道目光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曾经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然而,就在傻柱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咔嚓”“咔嚓”两声脆响,那两个拉住许大茂的群众演员突然发出一阵惨呼,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来,李锋在电光火石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废掉了那两人的双手。许大茂趁机挣脱了束缚,急忙推着自行车,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院子。
李锋对着眼前的两人毫不留情地猛踹,每一脚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那两人被李锋如此刁钻的攻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最终倒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两家人惊恐万分,他们呼天抢地地狂奔过来,心急如焚地摇晃着那已经晕过去的两人,希望能唤醒他们。其实就是晕了,死不了。
李锋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刘海中。他大步走到刘海中面前,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对着刘海中的脸就是一顿狠狠的耳光。
傻柱在人群后面看得心惊胆战,他默默地数着李锋扇在刘海中脸上的巴掌,不多不少,整整二十个!这可比李锋之前打自己的时候还要凶狠得多。
傻柱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雨水的哥哥,否则恐怕也会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还是沾了雨水的光了。
打完二十个大嘴巴子后,李锋似乎还没有解气,他紧接着又对着倒在地上的刘海中猛踹了二十几脚。傻柱在旁边仔细地数着李锋踹刘海中的脚数,数到最后,他不禁愣住了——竟然是二十六脚!这既不是二十,也不是三十,而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数字。
傻柱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个二十六是怎么来的呢?他很想问李锋,但又实在不敢开口。
就在这时,二大妈心急如焚地扑到刘海中身上,一边哭泣,一边拼命地推搡着刘海中,试图让他苏醒过来。李锋冷冷地看了看刘家的三兄弟,只见他们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别提吭声了。
“李锋哥哥,还有三大爷,他最坏了,就是他先拦住我们的!”突然,许灵音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把左手伸出来!”李锋面色阴沉地走到阎埠贵面前,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阎埠贵被李锋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李锋,嘴唇哆嗦着求饶:“李科长,您高抬贵手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跟那两个小姑娘开个玩笑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说着,阎埠贵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一旁的三大妈见此情形,赶忙上前帮阎埠贵求情:“小李啊,你就看在三大爷年纪大了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吧!他以后肯定不敢了,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然而,李锋对阎埠贵和三大妈的哀求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阎埠贵,再次重复道:“伸出来,放到花台上!”
阎埠贵无奈,只得战战兢兢地伸出左手,缓缓地放在花台上,仿佛那花台是个会吃人的怪物一般。
就在阎埠贵的手刚一接触到花台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李锋突然拿起旁边的花盆,狠狠地砸向阎埠贵的左手。
刹那间,花盆破裂,碎片四溅,而阎埠贵的左手也被砸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阎埠贵惨叫一声,立刻抱着自己血淋淋的左手,像杀猪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跳着脚,一边痛苦地哀嚎:“李锋,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心太狠了,你会遭报应的!”
与此同时,那个之前群众演员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家人赶紧上前扶住他,他则指着李锋,愤愤不平地骂道:“李锋,你这样心狠手辣,迟早会有报应的!”
“ 我有没有报应不知道,但是你的报应马上就来了。”李锋冷冷的说道。
“ 我们要去举报你,让你蹲笆篱子。”另一个说道。
“ 李锋,你太过分了,我们家老刘就为了院子里人,说了几句话,你就这么对他?你还有没有人性。”二大妈哭着说道。
“李锋,你太欺负人了,我爸只不过为院子里人谋福利,你就把他打成这样。”刘光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