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嫂子,那让她们跟我们上船吧,工钱500,红包再说。”
现在想起来还是段春生有先见之明,把500的工钱放在这,大家一样,也省的自己每个人不同了。
至于红包,就看自己心情了。
听叶成答应了,江云香喜出望外,
“那行啊,人就在门口呢,一会直接跟你们去就行了,还要带什么不?”
“不用带啥了,我一会再去拿两床被褥,船上还有2张床呢,刚好。”
因为起的晚了,叶成吃起来有点快了,看的江云香又开始心疼了,
“啊呀,你慢点吃,来,喝点汤,别噎着了。”
对于嫂子这么管着,叶成也只能是无奈地承受着。
江云香跟大哥一个德行,养的不是小叔子,是儿子。
“行了,嫂子,我吃差不多了,碗筷你帮我洗下啊,我走了啊。”
“知道了,你们小心点啊。”
走到门外,叶成就看见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韩嫂子是吧?”叶成开口叫了一声。
韩小桃局促地笑了笑,手里搓着衣角,
“阿成,是我。”
“我嫂子跟我说过了,你晚上跟我们出海,一晚上工钱500,红包另算,可以的话你就跟我走吧。”
“500,行啊,行啊,我可以的。”韩小桃笑的有点勉强,似乎是没有达到她的预期。
叶成也懒得管了,让她自己先去码头,然后自己去李瘸子那又买了两床新的被褥,跟小虎他们一起往码头赶去。
到码头的时候,远远的看见钱婶在和韩小桃说着话,钱婶大咧咧的,韩小桃则是有些局促,毕竟跟叶成有些生疏。
“老二来了啊。”远远的看见叶成,钱婶就叫了起来。
“婶,今天有点晚了,到时候晚上要辛苦了啊。”叶成笑着说道。
钱婶是江云香的闺蜜级别,必须好好对待。
“有啥辛苦不辛苦的,赚钱还嫌弃辛苦啊。”
钱婶说完,跟几个人一起打了个招呼,然后跟着上船了。
张寡妇悄悄地看了一眼韩小桃,然后靠近叶成酸溜溜地低声说道,
“阿成,你喜欢这款啊。”
一听这话,叶成差点一脚踩空,
“婶,你说什么呢,是我嫂子介绍过来的,说的好像是有啥似的。”
张寡妇撅了撅嘴,有点不情不愿地说道,
“你放心,你要找谁婶子也管不了,就是别忘了来婶子那吃口面就行。”
说完张寡妇快走了两步上船去了。
段春生跟在后面笑的快憋不住了,
“老二啊,我说你啊,还是赶紧找个老婆吧,要不你身边得围满了寡妇。”
“叔,你这话说的,你咋觉悟也这么低了呢。”
“你放心,你段叔我一向来觉悟低,你要是有本事,你把全村的寡妇收了我都不介意,还给你鼓掌,哈哈哈哈。”
说完段春生也走了上去。
“哥,好自为之啊。”小虎从后面走了上来,拍了拍叶成,叹了口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靠!你踏马的也跟我装逼,你自己怎么不找。”
叶成无语了。
晚上8点多一点,叶成好歹是出航了。
还是叶成开船,张寡妇带着两个新人去铺床,然后介绍了一下船里的设施,以及晚上要干的活,这就带人睡下了。
一路上过去要一个小时,5个人都躺下了,就剩下叶成一个人在黑夜中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男人,有的时候就需要这种寂寞的感觉。
女人是寂寞空虚冷,男人的寂寞一支烟。
无尽的黑夜里,机器地轰鸣声混合着海水拍打船板的声音,让你听起来格外的宁静。
就在这时,叶成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是韩小桃。
叶成以为这是起来喝水或者上厕所,也就没管,专心开自己的船。
没想到,韩小桃却是径直向着驾驶室这边走了过来。
“你不睡了?”叶成问了一句。
韩小桃有些紧张地看了叶成一眼,干涩地笑了一下。
“我,我睡不着。”
估计是在海上太颠簸了,叶成也没在意,随口说道,
“那你在这坐一会吧,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韩小桃幽幽地走到叶成身后,也不说话。
叶成用余光瞟了一眼,这韩嫂子咋这么拘谨,都是一个村里人的,搞的好像是被卖了一样。
正想着呢,突然一个温暖的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双白嫩的手臂环抱住了叶成的腰。
这给叶成吓了一跳,他赶紧伸手去拉扯,
“韩嫂子,你这是干嘛,这要是被人看见多不好。”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阿成,我可以的。”身后传来韩小桃颤抖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叶成扯了两下压根扯不开,韩小桃抱得太紧了,要是再用力可能要弄伤了,叶成只能该用劝的。
“嫂子,嫂子,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阿成,我可以陪你睡的,他们说陪你睡,一晚上就有一万块钱。”韩小桃死死地抱着叶成,整张脸也贴了上来。
尼玛,叶成自己也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这么一个动人的肉体贴上来,一下子有点燥热起来。
刚才拉扯的时候两人的身子摩擦了好几下,身后的触感太明显了。
“不是,韩嫂子,你听谁瞎说的啊,一万块钱不是睡觉的。”叶成都无语了,感情是自己放的回旋镖打在了自己身上啊。
本来想让大家知道一万块钱的事情,是引陈家上钩的,没想到现在引来个韩小桃。
“嫂子。”
叶成刚要说话,身后的韩小桃突然一个转身,来到了叶成的正面,满脸羞红地从正面抱住了叶成,把头埋在叶成的胸前低声呢喃,
“阿成,嫂子还算年轻,你看看嫂子,别人可以的,嫂子也可以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
发丝撩拨在叶成的脸上,叶成低头看去,韩小桃长得清秀,年纪本来就轻,30出头,皮肤紧实白皙,靠在一起既柔软又有弹性。
这种从下而下的俯视臣服,还有那种任君采撷的渴望,看的叶成兽性大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