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过去。
云生夜晚的时间被分为三段,第一段给了月璃,第二段被姜璃月霸占,最后又是池晚秋。
三女像是形成了一股莫名的默契,独自霸占云生不同的时间。
但这倒是苦了云生,也好在武者之躯足够强大,云生再一次地庆幸自己选择了武道,并坚定地走了下去。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
这一夜,月璃和姜璃月在云生的房间相遇。
“姐……你这么晚……不睡觉?”
“我……我找云生有点事……你这么晚不睡,在这儿做什么……”
“我……我也刚来,找云公子有点事……”
“……”
两人都沉默了。
于是,云生默默地将脱了一半的外套重新地套好。
气氛异常地尴尬,两女都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
云生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于是他手腕一翻,变戏法地从手中变出了一副牌。
他一脸凝重,在指尖翻转着扑克牌。
“我们来斗地主吧,规则很简单,我教你们。”
两女对视一眼,随后慎重地点头。
“好!”
几人开始斗地主,逐渐地入迷。
“抢地主。”
“再抢。”
“加倍。”
“超级加倍!”
“啪啪啪~”
然后,时不时地有啪啪的声音响起。
“继续!”
“再来!”
两女咬着牙,红了眼,揉着生痛的屁股。
“哈哈,再来。”
云生哈哈大笑,原来是输的人将会接受惩罚,云生的惩罚也很简单,就是打屁股。
两个新手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云生啪啪地打着两人的屁股,过了一把手瘾,好不悠闲。
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
门慢慢地被推开,三人的目光一同看向手足无措的池晚秋。
“我……我……你们……我找逸之……有……有……那个……”
池晚秋脸、耳根、脖子全都通红一片,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云生已经有了处理这种突发情况的经验,他打开储物袋,取出一些品质上好的玉石。
“正好四个人,我教你们打麻将。”
“麻将?”
几女疑惑,这又是何物。
“很简单,就是……”
云生一边为几人解释规则,一边拿着刻刀,按照记忆在玉石上雕刻。
幺鸡、二筒……
“奥奥。”
几女认真地听着,认真地看着云生刻麻将。
“好了,打一把就知道怎么玩了。”
云生笑着,只不过笑容有些邪恶。
“嗯。”
几女齐齐点头。
“桀桀桀……”
云生的笑声极其地邪恶。
随后,不断地有着啪啪啪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
……
浮生梦中。
“老大,喝茶。”
白粥诧媚地递来一杯热茶,他知道云生喜欢喝茶的习惯。
他本来就对云生心服口服,前段时间又从云生这儿得到了一门极度契合自己的圣人功法,修行起来事半功倍,修为刷刷地上涨。
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云生的模样。
哪怕云生让自己死,他也毫不犹豫。
“老大,我给你捏肩。”
金元诧媚地来到云生的身后。
他不知道白粥在想什么,如果他听到了,他也只会有这四个字。
俺也一样。
“嗯。”
云生喝着茶,享受着金元的按摩。
这是他为数不多忙里偷闲的时间,在那一日自己教会几女打麻将之后,她们每天晚上都会约定在一起,一同来到云生的房间。
然后战斗到深夜,最后,几人各怀鬼胎,各自都找了个理由留下来。
和三个美人同处一室,还要假正经地装正人君子,这可把云生憋坏了。
尤其是月璃那丫头,打牌就打牌,私底下总爱搞些小动作,勾起自己的阳火。
每次她都“嘻嘻”地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那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云生受不了,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选择了后者,跑到了浮生梦来躲风头。
她们瘾大,又菜又爱玩,现在估计拉着春棠她们一起在打牌吧。
这样也好,自己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云生喝着茶,不再去想家中的事情。
“最近,还真有些事情发生,不知您感不感兴趣。”
白粥犹豫开口。
“说。”
“嗯,前段时间,陆明,吴泽他们不是跟着院长去修行了吗。”
“然后,树大招风,您也知道的,他们本来就和上院的许多人有仇,现在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着人来找他们麻烦,逍遥门也被闹得鸡飞狗跳的,好不安宁。”
“嗯,然后呢。”
云生平静点头,只要不死人就行了。
至于逍遥门,虽然这个组织和自己有关,它遇到了麻烦,自己出手,或是让影卫露个面就能够轻易地解决。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逍遥门连一点挫折都扛不住,那建立的意义有什么,还不如早点解散算了。
白粥继续说着,将最近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云生,金元在一旁时不时地做补充。
“嗯。”
云生点头,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有些了解,大多都是上下两院之间鸡毛蒜皮的事情,他感到有些无聊。
知道有不少人去挑战萧锦他们,他起了些兴趣,详细地问了下。
果然不出所料,同境之下,几个小家伙就是无敌的,没有人能够打得过他们。
“对了。”
白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道。
“不久后,四域就会有人来到书院,说是交流学习。”
“四域?”
云生疑惑。
“这是很久前就一直有的传统了。”
“只是前些年他们屡屡落败,便渐渐不再提交流的事,如今突然上门,怕是早已做足了准备。”
“怎么说?”
云生问道。
“按老规矩,无非是文斗与武斗两类。文斗便是论道切磋,武斗则是拳脚较量 。”
“不过都只限于同辈人之间。”
白粥说着,他不以为然。
“四域之人哪里晓得中州的底蕴?”
“书院里天才辈出,从聚灵境到法相境,哪一层没有惊才绝艳之辈?”
“他们此番前来,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