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搞了三份地图,一份广城的,一份港城的,还有一份全国的,确定云栖山别墅、麻雀馆、方拓别墅的方位,测量距离。
之后,姜绾通过空间带着傅君寒准确地到了麻雀馆。
二人分工明确。
来之前傅君寒就跟姜绾说了,“这些人跟你以前碰到过的人都不同,他们是真正穷凶极恶之徒,其中还有雇佣兵,所以,你只管带我过去,我负责把苏光宗转移出来,遇到危险你就闪回空间,以免发生意外。”
姜绾在傅君寒身边还是很有安全感的,既然傅君寒这么说,她到了麻雀馆之后,看到墙上挂的电子挂钟,便顺手一捞,先把挂钟捞进自己的空间。
傅君寒看得目瞪口呆,“你以前就是这么收空姜家和陆家的?”
姜绾嘟了嘴,“那都是他们欠我的!”
她伸出两个手指头,“两世的账呢。”
傅君寒哭笑不得。
姜绾挺委屈地把挂钟又拿了出来,交到傅君寒手里,“喏,还给你。”
像是个犯错误被抓的小孩。
傅君寒倒也不是要她手里的电子钟,但既然姜绾已经把钟给他了,他就把电子钟往躲藏的柜子前面一扔。
“哐啷”
客厅里有四个绑匪在打牌九,听到异响,顿时齐齐停了手中动作。
其中一个绑匪摸了桌上的枪走过来。
傅君寒早已经候在博古架后面,在绑匪伸出手的瞬间,一只手抓住了这绑匪握枪的手腕往上一抬,同时另一条胳膊已经环住绑匪的脖子------那绑匪声音都没发出,便已经被傅君寒放倒在地上,枪却到了傅君寒的手里。
傅君寒将那绑匪平放,两条腿却故意露在外面,以此吸引剩下几个人。
一抬头,却见姜绾双眼亮晶晶的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姜绾星星眼,靠,她老公也太帅了吧。
傅君寒眉心皱起,“不是让你躲回空间的吗?”
他扑向姜绾。
“砰。”后面一声枪响。
说时迟那时快,姜绾的空间里一个黑色大物体猛地飞射而出。
那枪正好落在这个飞出的物体上面。
原来是之前被姜绾收在空间里的陈老末的侄子陈厉。
空间有自动护主的功能,在预测到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竟将空间里的人喷射而出,导致陈厉忽然被扔出来中了一枪。
陈厉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而姜绾也结结实实被傅君寒压在了身下。
此时,外面忽然警声大作,一个绑匪跑到窗前扒拉开百叶窗,看了眼外面的场景。
夕阳的一缕余晖落进这个废弃的麻雀馆,照亮空气中的浮尘。
那人以为陈厉是同伙的条子,对着陈厉补了几枪。
姜绾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傅君寒把剩下的三个人解决了两个,最后一个收缴了他的武器。
“苏光宗呢?”
傅君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剩下的这个人。
这人早就被傅君寒的精准狠辣、招招致命给吓得腿软了。
想遍全港城也想不出傅君寒这么冷血厉害的人物,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一双夜枭一样的眼睛。
耳听得外面警笛声响,这人一股尿液喷出,居然没命介朝外奔去,嘴里大喊:“警察,救命!!救救我!”
浑然忘记他自己是个绑匪,警察正是来抓他的!
姜绾:“-------”
傅君寒嘴角扯了扯,枪托对准他的脑壳狠狠一砸,将他打晕过去。
真没用,他早就知道,像这种横行乡里的人,实际上也就是表面上强横,真到了上战场,很容易顺风倒。
像这种人是不适合当兵的。
适合当兵的反而是姜绾这样罕言寡语的人,平时看着老实本分,但只要经过培训,上了战场是真的可以不要命的。
傅君寒道:“绾妹,给我打盆水。”
一回头,却看见姜绾又在麻雀馆里收罗值钱的家当了。
傅君寒无可奈何扯了扯嘴角,算了,既然她是自己的老婆不是兵,那也不用培训了,就这么着吧。
傅君寒拉住姜绾,“别弄了,这就一个废弃的麻雀馆,东西都不值钱,一会儿你到了方拓的别墅,你再收宝贝,想要多少,拿多少。”
姜绾秒住手,“哦!”
傅君寒一盆冷水把这绑匪泼醒,枪管对准了这个人的眼睛,“不听我话,我一枪崩了你眼!”
这绑匪已经被吓破胆了,更何况一个枪管对着自己的眼睛,比对着自己的脑袋还害怕,下意识脑袋一偏,傅君寒刀尖准确无比划过这人眼皮,虽然没有洞穿眼睛,但是这种尖锐的痛觉,彻底击溃了绑匪的防线。
“啊啊啊,”
绑匪发出哭嚎,“我听,我听。”
绑匪打开地上隔板,将苏光宗从地窖脱出来。
此时警察已经团团围住了麻雀馆了,一个警员拿着喇叭喊话,“里面的人听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走出来!”
绑匪拖着苏光宗,战战兢兢看向傅君寒,“现在怎么办?我们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如果强行出去,会被打死的。”
傅君寒看了眼姜绾。
然后抓住绑匪的领子,“听着,我要你把苏光宗安全送到方拓的别墅里去。如果做不到,我就弄死你!”
昏昏沉沉的苏光宗忽然如被雷击,他怎么好像听到了侄子的声音。
猛地一枪,在绑匪耳边炸开,绑匪只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再也不敢胡思乱想,拖了苏光宗便往外跑。
傅君寒和姜绾在后面断后。
绑匪很奇怪的是自己上了车,把车从麻雀馆冲出来,居然没有遭到警察的阻挠。
绑匪不敢多想,一路疾行,飞速地开往方拓在浅水湾道的别墅。
------
另外一边,姜绾和傅君寒已经到了方拓的别墅。
方拓在关注着麻雀馆被警方围剿的事情,并不在别墅。
别墅里面有几个佣人,很快就被傅君寒放倒了。
姜绾如入天堂。
“方拓的拓方斋本来就是咱们爷爷的是不是?”
“方拓这些年赚的钱本来应该是咱们爷爷的!所以他家里这些东西,就应该是傅家的是不是?”
傍晚的海风正卷着咸腥味掠过浅水湾。
客厅的落地窗被拉上纱帘,灯没有开,屋子里面有点暗,但也不影响视线。
姜绾边叨叨,边收,只要是入她眼的东西,什么进口真皮沙发,黄铜钟摆,电视机,空调,博古架上描金的精致花瓶摆件,她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