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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边军:从将门奴仆杀到九五至尊 > 第199章 再夺两卫,刮了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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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再夺两卫,刮了罪魁祸首

京观是为炫耀武功,聚集敌尸,封土而成的高冢。

一般还会修建一个类似宫门的阙。

赵安筑京观的位置就在九曲林北侧的戈壁上,正对鞑子。

本来他是没这想法的。

但鞑靼可汗的算计,还有张魁先前的狂傲让他意识到,该炫耀还是得炫耀。

既是震慑鞑子,也是威慑朝中宵小。

丰功伟绩永远都是残酷的。

白起在长平之战中可是坑杀了四十万赵国降卒呢。

他这不过是将十万鞑子筑京观而已。

相信大靖的百姓,尤其是曾经饱受鞑子摧残的百姓都希望看到。

九曲林一战,角王六七万兵马全军覆没。

两窝山和庭州卫还有三万鞑子的尸体。

赵安让赵大饼带人运来,同时让贾问心和楚霜儿率一路兵马前去增援刁莽。

待京观筑成,河谷走廊也传来好消息。

两万鞑子扛不住赵家军的攻势,纷纷弃城而逃。

赵家军也顺势掌管了肃州卫和瓜州卫。

在张魁的一再勒令下,他们也没有退兵之意。

这可把张魁给气得半死。

他带兵来到凉州卫,想要向赵安讨要说法。

不过当看到由大量无头尸堆成的高冢时,他还是如鲠在喉,半晌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他是听说赵安在九曲林大败鞑子,活捉角王了,只是听归听,看归看。

当目睹一座宛如大山的京观,那种扑面而来的冲击还是太过强烈了。

不仅让他一阵作呕,而且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并被灌入了冰冷的寒意。

那寒意最终还都聚集到心脏周围,让他震颤到难以呼吸。

太可怕了!

这到底杀了多少鞑子?

自大靖开国以来,何曾有人筑过这么大的京观?

那壮观的阙仿若地狱之门。

通过阙往里看,真是万鬼狰狞,血腥残暴……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稳住心神,也不敢去看赵安,而是稍稍别着头道:“凉国公,取得如此大捷,本公也很高兴。只是刁莽等人赖在肃州卫和瓜州卫不走是何意?难道他们是想将这两个戍边卫占为己有不成?”

“肃国公,你何必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

赵安摇头道:“那是本公的意思!既然你们守不住,鞑子又会卷土重来,那便由我赵家军代劳,你们还需给粮草和钱财!”

“荒唐!”

张魁嘴唇打瓢,色厉内荏道:“肃州卫和瓜州卫不过各失去了两个千户所,他们却带着人把河西军固守的其他千户所都给霸占了!”

“凉国公,你已是战功赫赫,大败角王后,更是当世无双!难道非要让自己沾上这些污名?一代军神之所以受世人敬仰,不仅缘于战功,更在于急流勇退,爱惜名声啊!”

这套说辞……有个卵用!

赵家军既然都扎根河谷走廊了,焉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赵安冷笑道:“肃国公,本公怎么觉得不是霸占,而是河西军深知大敌当前,难以守住那么多卫所,特意恳请赵家军帮忙镇守呢?”

“我们赵家军打着最凶狠的鞑子,又帮你们守住了河谷走廊,如果最后反遭污蔑,那本公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河西军之中也有角王的细作?”

“你!!!”

张魁彻底杵在原地,想要发火,又怕他得寸进尺。

王渊和封任是鞑子细作的事,他已经知道的。

如果赵安再拉河西军下水,那将没完没了。

这真是一尊煞星啊!

谁遇见他谁倒霉,不分鞑子,还是靖国人!

“肃国公,你来得正好。”

赵安指了指京观最上面道:“看到绑在那里的两个人了吗?他们一个想当皇帝,一个想当大汗,我成全了他们,让他们脚踩十万鬼魂一天一夜了!如今也是时候……”

“不可!”

张魁打断道:“凉国公,你理应将他们交由陛下处置啊!”

这样你便可趁机分些功劳?

想得可真美!

赵安掷地有声道:“鞑子即将开启灭国之战,事急从权,本公欲以此震慑鞑子,相信陛下不会怪罪的。”

灭国之战……

提起这事,大靖上下谁不是心惊肉跳?

就是陛下,也是寝食难安。

当真好算计啊!

张魁硬着头皮道:“你……你想如何处置他们?”

赵安忽然压低声音道:“看到守在京观前面的那个人了吗?他就是封任,被剥皮填草,以警世人了!”

“呕!”

张魁再也没忍住,弓着腰把苦胆都给吐了出来道:“剥……剥皮填草???”

“怎么,肃国公是觉得处罚重了?”

“不不不!通敌卖国,当诛九族,这是便宜他了!”

“那王渊?”

“当凌迟!”

“肃国公明断啊!你是皇亲贵胄,地位超然,既然来了,也应刮他几刀。相信陛下知道了,也会龙颜大悦的!”

“……”

张魁简直头皮发麻。

这是刮王渊呢,还是震慑他?

难怪角王和王渊联起手来,又密谋那么多年都不是赵安的对手。

论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辣,当世又有几个人能胜这厮?

别看他往日里喜欢糟蹋女人,也被人冠以“残暴”之名,但刮人这种事,他真没有干过。

若是畏惧不敢,恐怕整个赵家军都会看他的笑话。

咬了咬牙后,他摇摇晃晃地爬上京观,接过赵大饼递来的匕首道:“王渊,能被本公刮上几刀,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魁?”

王渊不屑一笑道:“你将来只会比朕死得更惨!”

“放肆!”

张魁勃然大怒,沿着他的肩膀割了十几块肉。

王渊疼得面目扭曲,但还在放声大笑道:“不除赵安,什么皇帝、皇后,六大世家,都会被赵安屠戮殆尽!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住口!”

气急之下,张魁捅了他几刀,继续刮。

“别给捅死了!”

赵安一把夺了匕首,看向西南道:“爹、娘,赵家屯的父老乡亲们,今日罪魁祸首已被刮,你们可以瞑目了!”

说着,他刮了上百刀。

赵大饼接过匕首后,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愣是没有让一滴流出来。

“狗贼!”

他发了疯似的刮了许久,然后割下王渊的首级道:“攘外必先安内!大哥,咱们内部的两大祸害终于除掉了,今后可以齐心协力打鞑子了!”

“那又如何?”

角王已经认命了,却还是看好鞑靼道:“本王和冒衍王折损的这些兵马对于那位直娘贼可汗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一旦他以百万铁骑南下,你们都得死!”

“听到了吗,肃国公?”

赵安勾起嘴角道:“本公所说的灭国之战,绝非信口雌黄!”

张魁低头不语。

赵安又对角王道:“你不是很想当可汗吗?那我便再成全你一次,让众将把你当作鞑靼可汗,每人刮个十几刀,算是预演,也是明志吧!你放心,我迟早会把你们大汗送去给你作伴的,到时记得吟诗一首,不枉风流。”

角王自知大限已至,失声咆哮道:“赵安,你气运太盛,注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王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到时再让你做书童也不迟!”

赵安一句话扎心道:“如果你非要把我这当作气运,聊以慰藉的话,那我只想说气运太盛的人,阎王都不敢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