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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首钢的广播播报突然响起,公告栏也贴上了通知。

许大茂正式入职首钢,以工代干,名义上暂代宣传科长一职,享受股级待遇。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临走那天,钱科长跑了一趟三厂,最后俩人以远低于预期的代价顺走了三厂的放映设备。

老伙计失而复得,许大茂别提多开心了。

到了首钢,虽然人人见了都喊一声许科长,但他手底下也只有两名广播员,平时厂里的放映任务,还得他亲自来干,倒也没人有意见。

...

这一天。

食堂后厨。

当一张熟悉的马脸再次出现在眼前,马华切萝卜的手直接顿住。

嘘~!!!

许大茂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蹑手蹑脚的走进茶水间。

果然在这里见到了傻柱慵懒的躺姿以及规律的呼噜声。

鼻子被夹住,呼噜声戛然而止!

三息后,茶水间猛然发生一声响亮的嚎叫声,听起来有点像猪叫。

“傻茂!!!姥姥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柱爷必须好好教教你,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紧接着两道身影就一前一后冲出了食堂,一会儿就跑没影儿了。

...

半个小时后。

第二生产车间。

刘光天问:“大茂哥,你咋流鼻血了!?”

“嗐!这....这不是天气热起来了,有点上火了吗。”

许大茂慌忙擦去鼻头的血迹,结果一张嘴说话,嘴角也流血了。

“那这又是?......”刘光天指了指嘴角,表情古怪。

“小问题!有点儿牙龈出血。”

...

“今天爷们儿高兴!”

“你等会儿帮我通知下解成和远山,正好他们现在也都升了工级,就当庆祝庆祝,晚上来家里吃饭!”

“对了,一定要记得通知柱子,吃饭没厨子可不行!”

“记住了哈!!!......千万别忘了!”许大茂反复强调。

眼瞅着对方的身影逐渐远去,刘光天不禁纳闷儿:“从办公楼到二车间,中间不是必然经过食堂吗?”

...

十分钟后。

首钢医务室。

棒梗呆坐窗前远眺,身旁空无一人,稍显寂寥。

“小老弟!”

“嘿!别发呆了!你赶紧给大茂哥看看,要是破了相,可就影响哥的前程了。”许大茂语气担忧,一屁股坐上板凳,抬手在小人面前挥了挥。

棒梗眼眸无光,缓慢且恋恋不舍地从远处游乐场孩童身上收回视线。

只是略微一扫,他就一脸无语道:“大茂哥!你说你没事儿闲的,三天两头上门找罪受干嘛?”

“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掉。”

“嘿!你小子好好说话,哥这是走路不小心摔得!”许大茂嘴硬。

“行行行!咳咳!大茂哥,请注意你和厂长儿子说话的态度!”

“你....好棒梗,乖棒梗,赶紧给哥开点跌打损伤的药!只要别扎针就行!”许大茂一脸谄媚表情。

棒梗摇了摇头,抬手一指墙上一幅歪七扭八的字帖,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手笔。

许大茂抬眼一看。

【小病来了抗一抗,大病来了协和忙!】

【不大不小不算病,酒精棉花碘伏扛!】

【横批:专治各种不孕不育!】

“嘶~~!!!”

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此刻,他总算明白几千人的工厂里医务室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噌!

他当即从板凳上跳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尽管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也已经康复了,但他依旧感觉有人在背后凝视嘲笑自己。

“好好好!这回酒精棉花都不给了,算你小子狠!”许大茂骂骂咧咧地走了。

...

五分钟后。

一位约莫三十来岁的女工表情纠结地朝医务室走来。

棒梗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赶紧把起身翻转了墙上的字帖。

正面居然是一幅字迹端正的锦旗。

【妙手仁心,药到回春!】

“大妈!请问您哪儿不舒服?...”

......

与此同时,首钢养殖场。

今天是贾张氏第一天上班,分配到的任务不少,割草、投喂、羊群数目清点、母羊产后抑郁疏解、剃羊毛、照顾小羊崽......

同时,在工作期间,还需要时刻提防被发情的公羊顶飞。

总的来说就是,沸羊羊全天候饲养员一名。

“咩~~!”

咔嚓咔嚓......

“你说你咋这么舒服呢?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也不用上班,还有人随身伺候着!都快赶上慈禧了!....”贾张氏一边给羊喂干草,一边自言自语,那表情都快把羡慕二字刻在脸上了。

“咩~~....”

原本她以为在养殖场多多少少能有点隐形福利,结果每一只小尾寒羊和兔子全都登记在案。

每次进出养殖场还要被搜身,不到季节就连羊毛都不让薅。

而且还没法偷懒,因为养的好不好,月底羊崽子一称重就都知道了。

养好了有奖励,养坏了就去扛草料!

这和粮站扛大包有啥区别?简直坐牢!

那就更别提把羊养死了,一旦核实是人为因素导致,那可就得倒扣工资了!

总之就是......离谱!

太离谱了!

这么多条条框框,你们搁这儿防谁呢?!

贾张氏感觉比吃了翔还难受。

老娘裤子都脱了,你现在说你不在状态?

“能想出这缺德东西的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哪个老东西生出来的坏种!”

“我感谢你八辈儿祖宗!....”贾张氏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

...

“阿嚏!!!”

后海湖边,贾东旭没来由一连打了十来个喷嚏。

“爷们儿也没感冒啊!emmm....一定是媳妇儿又念叨我了!”

......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份。

远在数十公里外的石景山钢铁公司。

厂长办公室里。

王厂长听着下属汇报的首钢近况,道心有些不稳固。

“....厂长,就是这么个情况,首钢的规模已经扩展到两千多人了,杨卫国已经被拿捏,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至于四九城的那些中小轧钢厂,一开始咱们的‘二选一’政策确实让他们有所顾忌,但问题是,不是所有厂子都和咱有合作。”

“这几个月,部里的生产例会结果您也看到了,十多家小厂的产能得到了大幅增长!”

“有人开了这个口子,其他厂也彻底没了顾忌......”

“这样下去,咱们的合作伙伴越来越少,他们在部里的话语权反而越来越重了!”生产部长吕磊语气既担忧又自责。

王厂长仔细聆听,沉默不语。

半晌后,他做出了决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联系一下杨厂长,就说下午我想和他见一面!”

“还有,最近部里不是说要去首钢参观考察吗?咱也去学习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