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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气氛一时间陷入凝滞。

陶谦众人皆是瞪大双眼,紧盯着桌上的五方印信,一言不发。

他们短时间内实在无法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

白宙见状邪魅一笑,拿起一方印信轻轻擦拭,自顾自说道。

“我今日来寻陶徐州,主要是为了少造杀孽,尽可能以和平的形式接收徐州!”

闻言,陶谦众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率先发表意见。

陶谦也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白宙见状,很是体贴地说道。

“陶徐州不必现在给我答复,我会在下邳小住三日。

你可以召集麾下仔细商讨,届时给我答复即可!”

闻言,陶谦众人脸色缓和许多,但是心中也不自觉沉重几分。

白宙表现得越是从容不迫,便越显得白宙实力强大,自信心爆棚。

陶谦老脸上挤出一副难看的笑容,说道。

“多谢侯爷体谅!劳烦侯爷在城中多住几日,届时我等必然给侯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白宙满意点头,正欲说什么,突然听到一道轻浮的声音。

“不必等候多日了,我今日便给侯爷一个答复如何!”

一个身着甲胄的中年人从院外径直闯进会客厅,其身后还跟着几百名装备精良的步卒。

几百步卒迅速包围整个会客厅,将手中武器对准屋内众人。

白宙见状眉头一挑,看了眼陶谦,又回望了眼带兵闯进来的中年人。

嘴角微扬,似乎有好戏发生!

白起三人见状就要拔剑保护白宙,但是被白宙摆摆手拦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白宙还没有什么动作,一旁的陶谦反而满面怒容地将拐杖用力地敲击几下地面,喝斥道。

“张闿,你想干什么?”

话落,陶谦又将目光投向白宙,眼神中全是气愤和怀疑。

白宙知晓陶谦定然是误以为自己和张闿联合,妄图逼宫。

于是轻声解释道:“陶徐州不必看我,我还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闻言,陶谦也觉得有理,眼中的怀疑消失大半。

接着目光紧盯着张闿,试图发觉张闿到底有何目的。

张闿面对白宙指桑骂槐的话语,不怒反笑。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冠军侯,被上百精兵包围还能面不改色,佩服佩服!”

听着张闿略带讽刺意味的调侃,白宙没有理会,连看都没看张闿一眼,只是自顾自端起茶杯抿了口香茗!

看到白宙如此无视自己,张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怒吼道。

“白宙,你竟敢轻视于我!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宙依旧没有理会张闿,只是淡淡瞥了陶谦一眼。

示意这是徐州家事,让陶谦负责此事!

陶谦也是明晓了白宙之意,朗声质问道。

“张闿,你究竟意欲何为?”

张闿呵呵一笑:“主公,白宙如今孤身入我徐州,只要将他挟持,便可以轻而易举的节制幽、冀州、兖三州兵马,届时大业可期啊!”

陶谦闻言一愣,随后瞬间清醒。

他承认张闿说的很有诱惑力,他也有一瞬间的心动。

但是考虑到白宙如今的实力,甚至暗中隐藏的实力,还有他既然敢孤身入徐州,必然有对应的底气。

陶谦便登时打消了心中的欲望,智商重新占领高地。

只见陶谦怒喝道:“胡闹!我与冠军侯情谊深厚,怎可行此不义之举,你快命人将这些士卒撤下,侯爷念你初犯,说不定能饶你一命!”

张闿眼神坚定道:“我既为之,便已没了退路,如今只有挟持白宙一条路可走!”

陶谦温声劝道:“张闿,莫要如此,你不知侯爷的实力,那不是你所能抗衡的!”

张闿被陶谦的啰嗦磨去了耐心,厉声道。

“主公,莫要再言,今日之事我非做不可!”

陶谦见张闿不到黄河心不死,知道拿他没有办法,遂即命令起周围士卒道。

“尔等听着,我乃是徐州牧陶谦,我命尔等放下武器,退出州牧府,如此,我恕尔等无罪!”

话落,竟无一个士卒按照陶谦所说行事,反而拿着武器的手又攥紧些许!

见状,陶谦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

霎时脸色涨红,拿起拐杖哆哆嗦嗦指着周围士卒,谩骂道。

“乱臣贼子!一个个都是乱臣贼子!”

张闿得意一笑:“主公~别骂了,这些都是我豢养的私兵,只听从我的命令!”

闻言,陶谦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回原位。

有些萎靡的陶谦强撑起精神,望向白宙,脸上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老夫执政无方,让侯爷见笑了!”

白宙温声安抚道:“此皆是张闿一人狼子野心,不关陶徐州之事!”

见到主公如此惨样,一旁的陈登面有愠色,喝问道。

“张闿,你只顾今日痛快,可曾想过明日?你不将主公放在眼里,徐州又岂能容得下你?”

面对陈登明里暗里的威胁,张闿脸上浮现阴翳的笑容。

“元龙先生乃是世间大才,深得主公信赖,我有一计,欲请先生品鉴!”

“何计?”陈登冷哼道。

张闿徐徐道来:“冠军侯白宙借探访故人之由,欲刺杀主公,但是被吾发现,奈何主公及徐州一众高层,皆被白宙斩杀。

吾一怒之下,带领士卒将白宙几人搏杀当场!不知元龙先生以为此计如何?”

陈登闻言大惊,没想到张闿为了免除后患,竟然计划连带陶谦和他们都一起除去!

好一个心狠手辣之辈!

其余徐州高层也是人心惶惶。

他们原本以为张闿的目标只是白宙一行人。

方才他们还待在一旁心安理得地吃瓜看戏。

没想到这把火竟然烧到自己身上了!

于是纷纷对张闿求饶道:“张都尉,我等何其无辜!望张都尉能留我等一条生路!”

陶谦也在一旁求饶道:“张闿,我不曾辜负于你,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陶谦如今已年逾六十,已经活够了,并不怕死。

但是他害怕死后,张闿会对他的家人下手!

谁料张闿不为所动,眼神狠辣道。

“尔等已知晓我之谋划,皆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