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后宫,每个人擅长的技能都不一样。
不同的属性加点。
比如,何太后擅长的技能就是十二路谭腿跟佛山无影脚。
那腿脚功夫在众后宫中,绝对是第一。
比如,张宁更擅长吹拉弹唱等歌舞助兴技能。
听到刘海的话,何太后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幸好有面纱遮掩。
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周围还那么多人。
别人不认识我,但周围这些护卫、小妾,可都认识我。
她美眸横睨,带着七分娇嗔三分威仪,小声回道:“没个正形!这般大庭广众……也不怕人听了去。”
那语气听着是责备,不在刘海心里却默认是在撒娇。
“怕什么?”
刘海浑不在意地挑眉,“夫人本来就应该论功行赏。”
何太后被他这惫懒模样弄得无可奈何,轻轻用指尖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力道不重,更像是调情:“油嘴滑舌!哀家看你就是欠收拾!”
“那正好。”
刘海顺势捉住她的手,指尖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一挠,低笑道:“今晚就请夫人好好收拾我,务必让我……心服口服。”
“哼!”
何太后冷哼一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之后,刘海将这里的一切交给了华佗,然后让甄府的管家协助,便离开了医馆。
……
回去的路上,刘海与何太后共乘一辆马车。
其余众女或是骑马或是乘坐别的马车。
车厢内,何太后坐在懒人沙发上的扶手上。
此刻的她早已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是此刻那张脸上红晕未褪,眼神飘忽,看向坐在自己一旁的刘海。
刘海倒是老神在在,倚着懒人沙发,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何太后身上,尤其在那双被长裙遮盖、却依旧能看出修长轮廓的腿上流连片刻,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够了吗?”
何太后软软地问了一句。
刘海闻言肆意地笑了笑,他非但没有移开目光,反而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何太后腿,横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看不够。”
他一边替何太后按摩腿(现在是真按摩),一边说道,“夫人天姿国色,就算是看上一辈子,也觉得看不够。”
“哼!登徒子!”
虽然何太后嘴上说刘海是登徒子,但腿却乖乖搭在他腿上,享受着刘海的按摩。
可是按着按着,那原本正经按摩,就……
次日,天光微亮。
侍女们便开始轻手轻脚地忙活起来。
只是今日,她们一个个眼下的乌青都格外明显,互相交换着眼神时,都带着心照不宣。
昨夜寝殿内的动静太大了。
看来昨晚上何太后确实有好好奖励刘海。
房内,锦绣帐幔低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慵懒的气息。
何太后悠悠转醒,只觉得酸软不堪,尤其是那双腿,更是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犹在沉睡的刘海。
睡着了的他,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与不正经,显得安静又俊朗。
何太后看着看着,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羞涩。
她轻轻动了动,想要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酸软处,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就在这时,身旁的男人忽然动了动,长臂一伸,自然而然地将她重新揽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声嘟囔道:
“天还早……夫人再睡会儿……”
何太后被他圈在温暖的怀抱里,没有任何动作,缓缓闭上了眼……
数日后。
冀州,无极县。
一辆囚车在略显颠簸的官道上缓缓前行。
囚笼之内,蹋顿披头散发,面容枯槁。
原本属于乌桓枭雄的彪悍,早已被漫长的旅途消磨殆尽。
他蜷缩在冰冷的笼底,对周遭的目光漠不关心。
押送队伍规模不大,但异常精悍,其中负责这支押运队伍的主将,便是颜良。
囚车驶入无极县城门时,并未引起太大的骚动。
队伍穿过不算宽阔的街道,最终在一座气势恢宏、戒备森严的府邸前停下。
府门匾额上,“甄府”两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得到通报后,刘海第一时间赶了出来。
“哈哈!!文恒!!”
一见到颜良,刘海便大笑着,快步迎了上去,“一路辛苦!”
颜良见刘海亲自出迎,立刻翻身下马,抱拳行礼,声如洪钟:“末将颜良,参见主公!现已将蹋顿押至!”
“好!好!”
刘海亲手扶起颜良,拍了拍他结实的臂甲,目光赞许,“幽州那边,可还好?”
“回主公,公孙将军在两位先生辅佐下,正全力整饬军政,清剿残余叛匪。鲜于辅、鲜于银、阎柔三位将军也在渔阳屯兵,日夜操练,只等主公调令。”
颜良恭敬回禀。
上次见过刘海后,公孙瓒便回到了回到了幽州暂代幽州牧一职,出发前,刘海让田丰、沮授去协助公孙瓒。
主要公孙瓒政治能力确实有点差,手下也没一个像样的谋士。
而且他还是出了名的刚愎自用,必须要派田丰、沮授去盯着。
刘海点了点头,目光这才转向那辆囚车。
当他看到笼中那个蜷缩、狼狈不堪的身影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囚车中的蹋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艰难地抬起头。
当他的目光与刘海相遇时,那原本死寂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刻骨的仇恨与怨毒,仿佛要将刘海生吞活剥。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沉重的枷锁哗啦作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刘海……狗贼!”
他嘶哑地咒骂着。
刚才通过两个人的对话,蹋顿就已经得知,这个人就是刘海。
见他骂刘海,押运的士兵举起木棍,准备使出一记打狗棍法,却被刘海抬手阻止。
刘海上前几步,走到囚车边,隔着木栏,背着手审视着蹋顿:“乌桓首领蹋顿是吧?”
“呸!”
蹋顿猛地朝刘海的方向啐了一口,可惜力气不济,唾液只落在笼底,“要杀便杀!休要多言!”
他以为刘海要招降自己。
之前南匈奴单于,于夫罗的弟弟,呼厨泉被刘海俘虏后,就是被招降的。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他觉得,现在只要自己表现的有骨气一点,想必这个刘海就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届时他再以礼相待,自己就假装感动受降。
汉人嘛,就爱搞一些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把戏。
就跟刘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