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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穿越后科举,皇帝竟想组队退休 > 第222章 不如看好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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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倡改制这种事,出力不讨好,以夏温娄目前的身份来说,随时会成炮灰。他谨慎的提醒:“陛下,改制一事是祖尚书上奏的。”

皇上斜睨他一眼:“这儿没外人,用不着避讳。”

夏温娄仔细思量后道:“陛下,臣只出主意,不出面。”

“你不出面,朕怎么给你论功行赏?”

“这种赏赐,臣可不敢要。”

皇上没有强人所难,无奈道:“你不愿意便罢了。就算你出面,有朕在,谁敢动你。”

“臣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臣不怕遭人算计,却怕连累家人。”

“既如此,朕以后从其他地方找补给你。此事由祖尚书出面,你去给他打个下手,多长长见识。”

“臣遵旨。”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回到家,夏温娄只觉身心舒畅。给俩老头儿问安后,盛铭泽和盛铭煦便围上来汇报这段日子发生的事。

夏温娄离家后,夏松自认为机会难得,心想怎么着也能见到卢氏。

可惜毫无意外的,心愿落空了,每次都吃闭门羹。秦忠给下面人传达的口号就是:防火防盗防夏松。只要他报上名,休想踏进门一步。

其实严格算来,家中已经没有能和夏松能沾上边的人,他找的各种借口都站不住脚。盛铭泽拒绝他一个陌生人进门合情合理。

夏松无论是送信还是送礼,均被一一退回。让他有种有力没处使的感觉。直到夏老太爷回京,他才消停。

之所以没再动作,肯定不是因为夏松对亲爹心存愧疚要尽孝,而是商量等夏温娄回来怎么膈应他。

对这种事,夏温娄没带怕的。长子健在,没有孙子给爷爷养老的道理。夏松敢把人送到这里,他就敢找人参夏松一个遗弃生父大不孝的罪名。

盛家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讲完,夏温娄向他们投去赞许的目光,不吝夸奖:“家看的不错。给你们带了礼物,记得去找然儿和一帆要。”

盛铭煦抢先道:“然儿已经给我了。”

夏温娄揉揉他的脑袋:“好,去玩儿吧。”

盛铭泽没有离开,看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夏温娄把他带到书房聊。

“小师叔,您为什么不让大师伯把夏松调离京城,这样就不用总防着他同卢婶婶见面了。”

夏温娄示意盛铭泽坐下,道:“我原以为,以他的名次不可能留在京城任职,没想到汪家会横插一脚。后来想想,把敌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有什么风吹草动,更容易发现。”

“可是,我听说夏老太爷跛了一只脚,还扬言让小师叔还他一只脚。”

夏温娄眉峰忽地一扬,“他瘸了关我什么事?我可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再说了,他流放是为儿子顶罪,要赔也该找他儿子赔。”

“我担心夏松会带着他闹上门,如果不让他们进来,您会被人诟病的。”

夏温娄嘲讽一笑:“他们真这么想进来,我当然会成全他们。大门一关,门里发生什么事,谁知道?”

盛铭泽眨眨眼,眸中散发出异样的光芒,由衷道:“小师叔高明。”

“不是我高明,是熟能生巧。闹来闹去也就这点伎俩,没意思透了。”

夏温娄说的轻描淡写,盛铭泽心中却不是滋味,他听苏瑾渊讲了夏温娄从前的事,异地而处,别说读书考功名,自己连小命都保不住。

十岁时的盛铭泽,生活简单而纯粹,每天就是跟兄弟打架,被亲爹拿戒尺逼着念书。而夏温娄已经要为母亲和弟弟筹谋生路,一步步将死局盘活。

相较之下,盛铭泽觉得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同时也心疼起夏温娄来。

“小师叔,你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艰难吧?”

夏温娄浅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艰难之时,或早或晚而已。与其总困在过去,不如看好脚下的路。”

盛铭泽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你在新书院还习惯吗?”

“嗯,习惯的。同窗们都很好。”

“崔家人可有为难你?”

提起这个,盛铭泽异常兴奋:“大的没有,小的有。崔弘普带人堵过我一次,我看他们人多就跑了。后来影枭大哥帮我把仇报了,打的崔弘普连他爹娘都认不出他。”

夏温娄惊诧道:“影枭帮你打架?”

“嗯,影枭大哥说了,这叫父债子偿。”

“有人看到吗?”

“没有,我们把人套了麻袋打的。”

夏温娄仔细回忆,能让影枭说出父债子偿,应该是指他那次在宣国公府被宣国公暗中下黑手的事。不过有一说一,崔进的功夫确实好,他当时真没力气摆脱桎梏。

不管怎么说,崔家势大,能避则避。夏温娄叮嘱道:“这件事不许再告诉其他人,万不可让崔家人知道。”

“放心吧,小师叔,我知道的。我连师公都没说,除了影枭大哥和我,就您一个人知道。”

夏温娄心中暗叹:傻小子,知不知道秘密只有烂在肚子里才叫秘密。

不过对于盛铭泽对他的信赖,夏温娄还挺受用的。

消息灵通的夏松,第二日一大早便带着夏老太爷堵上门,跟正要去翰林院销假的夏温娄撞个正着。

夏温娄在看到夏松的第一眼,感觉他眉骨投下的阴影比往日更深,浑身凝着化不开的沉郁。难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见对面几人摆出一副大干一场的阵势,夏温娄没等对方先出招,率先朗声道:“大伯父真是太不应该了,祖父刚从苦寒之地回来,你怎能忍心让他四处奔波操劳呢?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所求之事太难为人了。你看祖父都站不住了,来人!赶紧把夏老太爷扶进去。”

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让夏松和夏老太爷都懵圈了。夏松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找夏温娄办事了,他印象中没发生过啊。

夏老太爷则是狐疑的看向夏松,难道大儿子又在利用他盘算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看来要小心才是。

这几年夏老太爷在流放地吃了不少苦头,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