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某处暗巷里。
阎埠贵跟着易中海在这里四处乱窜。
为了能够多赚点钱,阎埠贵这天吃完晚饭就跟着易中海出来了。
本来易中海是想白天带着阎埠贵来的。
但是阎埠贵不想请假扣工资,这才选择晚上过来。
可跟着易中海转悠了好久也不见到了目的地。
再加上易中海带他走过的地方全是人迹罕至的暗巷,这让阎埠贵稍稍感到有些不安。
“老易,到了没有啊?”
易中海头也不回地道:“快了。快了。”
“别催了,马上就到了。”
“老阎啊,我跟你说,这赚钱的行当很多时候就隐藏在暗处呢。”
“你想想,要是一个很赚钱的行当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大家都来做了,那它还赚钱么?”
阎埠贵听了,觉得也有道理,就没再问了。
虽然他隐隐感觉到易中海说的这个赚钱路子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但只要能赚到钱,他不在乎。
只要不是让他去倒卖军火、倒卖银珠粉和买卖大熊猫这种勾当,他都干。
易中海领着阎埠贵又走了一段路,最终走到一处破败的小院。
“到了。”
易中海上前敲了敲门:“夹心饼干,好甜好香。”
阎埠贵站在身后听得直皱眉头。
这里竟然还对暗号?
而且还是这种奇怪的暗号?
还没等他多想,门吱呀一声开了。
孙大炮从里边走了出来。
“易中海,你是怎么搞的!竟然出去这么久!”
易中海连忙赔着笑脸道:“这不是回我原来住的院子拉了个人来?”
“又拉人来?”孙大炮有些惊讶。
随即心中暗忖这九十五号院子到底是个什么院子,怎么随随便便就能拉人过来。
而且从之前拉人的效果来看还挺不错的。
难不成这个院子的人很多都是潜在的变态吗?
这么想着,他就朝易中海身后的阎埠贵看去。
他看到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
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有那么一点书卷气。
不过,孙大炮看到的更多是算计和猥琐。
“这个猥琐的小老头就是易中海拉来的人?”
说实话,孙大炮有些失望。
他觉得应该很少有客人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吧。
但人都来了,为了防止他们暴露,孙大炮也只能决定让阎埠贵也上贼船。
阎埠贵跟着孙大炮和易中海进来了。
屋里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和淡淡霉味让阎埠贵有些不适应。
“我说...你们这里是做什么的?搞这么神秘?”
阎埠贵对这个环境很是不满。
与此同时,他开始严重怀疑易中海他们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勾当。
如果只是稍微那么不正经的活儿,需要躲在这种鬼地方么!
难不成他们真是躲在这里倒卖银珠粉和军火那些东西么。
孙大炮没有正面回答阎埠贵的话。
他挥了挥手让易中海去接客,自己则是在阎埠贵对面坐了下来。
“我们这里可是躺着就能赚钱的地方!”
“躺着就能赚钱?!”阎埠贵感到很不可思议,整个人都听懵了。
虽说他很盼望着世上能有躺着就能赚钱的活儿,但理智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能够像他一样时不时从邻居那里算计到一点三瓜两枣就已经很不错了!
躺着就能赚钱,还真敢想啊!
“你们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如果不说清楚,那我就先走了!”
阎埠贵越发警惕起来。
他虽然特别贪财,但也知道有些钱是不能赚的。
孙大炮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有点意思,你倒是比贾东旭还有阎解放多点脑子。”
阎埠贵顿时大吃一惊:“什么?!贾东旭和阎解放也在这里?!”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从另一侧的房间里传来一个人的呻吟声。
这个声音他瞬间就听出来了,正是他儿子阎解放的声音!
“解放,他在干什么呢?!”
阎埠贵惊疑不定。
他就要去推那个房间的门。
孙大炮猛地一拍桌子:“客人玩得正高兴呢,哪容得你去打扰!”
他话音刚落,立马有两个黑影窜出来,将阎埠贵给控制住了。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放开我!”
“我儿子在里面!”
“你们...呜呜...”
阎埠贵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人就将一团像是臭袜子似的东西塞进了他嘴里。
那味道熏得阎埠贵几欲晕去。
孙大炮看着阎埠贵冷笑道:“你这老小子还挺不老实的。”
“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该去的地方。”
说着,他就领着人将阎埠贵带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没有其他陈设。
阎埠贵被那两个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床上。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孙大炮咧嘴怪笑道:“干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们这里躺着就能赚钱呢!”
“现在不就找了张床让你躺着赚钱么。”
“放屁!你这是什么鬼话!”阎埠贵根本不信。
他要从床上站起来,却又被那两个人给摁回去了。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阎埠贵心中越发感到不妙了。
他觉得自己这回恐怕是有来无回了。
他不禁心中暗恨易中海把他带到这种鬼地方。
而且他事先问了易中海好几次,对方就是不说这里到底是干啥的。
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会跟着易中海来呢。
就在这时,田小娥忽然走了进来。
“丰台的王大爷和李大爷又来了。”
“点明要贾东旭或者阎解放服侍他们。”
孙大炮一拍脑门:“哎呀,真不巧。”
“他俩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贾东旭和阎解放正在接客呢,客人都玩得正高兴呢!”
他嘴上说着,眼睛却瞟向了阎埠贵。
“要不跟王大爷和李大爷说说,就说我们这里又来了个雏儿,问问他们有没有兴趣。”
田小娥也看到了阎埠贵。
他上下打量了下阎埠贵,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阎埠贵倒是感觉出不对劲了。
“喂!什么接客?!什么服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