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一看到钱,阎埠贵立马就停止了哭泣。
一双充满算计的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钱。
目光中的贪婪简直一览无遗。
孙大炮见他这个样子,差点没笑出声。
果然啊,不出他所料。
这老小子果然贪财呢!
比易中海、贾东旭、何雨柱还有阎解放他们都贪财呢!
这一看到钱,就立马忘记自己方才所受的屈辱了。
阎埠贵盯着那钱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孙大炮咽了一口唾沫:“你、你突然拿钱出来做什么?”
“难、难不成这钱是给我的吗?”
孙大炮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说呢。”
“方才你在这里付出了劳动,难道不应该给你报酬么?”
“所以...这是我的报酬吗?”阎埠贵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激动和惊喜带来的颤抖。
但紧接着,他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又是一变。
“等等,报酬!”
“难不成易中海、贾东旭还有解放他们....”
田小娥捂嘴轻笑:“你说对了。”
“他们啊,跟你是干同样的事情,当然他们也有报酬了!”
“啊这!”虽然有了那么一点心理准备,但当真听田小娥这么说,阎埠贵还是大吃一惊。
这下他破案了。
原来自己的儿子阎解放哪里是去当什么护工啊!
那是被贾东旭拉着上贼船了啊!
亏贾张氏整天在院子里显摆他家贾东旭如何如何能耐,可她知道自己儿子在干这种事情吗?!
由此,阎埠贵又引申到自己儿子阎解放的身上。
“解放这小子,做这种事也不...”
阎埠贵嘴里念叨到一半突然闭嘴了。
因为他接过孙大炮递过来的钱后数了数,顿时就惊了。
一块五!
他刚才仅仅是跟那两个老不修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赚了一块五啊!
这给得也太多了!
如果说阎埠贵之前内心里还有点膈应,现在完全没有了。
甚至对于阎解放以及带他来的易中海,他也升不起什么怪罪之心。
没办法,谁让人家给得太多了呢。
孙大炮双手叉腰道:“怎么样?老东西。”
“你就说吧,我们这儿是不是躺着就能赚钱?”
“啊,是是...”阎埠贵下意识地应道。
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
但转念一想,这可不就是躺着就能赚钱么!
这天底下有哪份工作能躺在床上一小会儿就能赚一块五的。
这钱太好赚了!
比特么算计邻居们那三瓜两枣有出息多了!
阎埠贵想着想着就激动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就在这时,易中海接完客下床了。
他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和一丝迷醉。
可他顾不上休息,连忙跑到这边来看阎埠贵的情况。
一进房间,他就看到阎埠贵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钱,哪里还看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他咧嘴笑道:“怎么样?老阎?”
“我没骗你吧?”
“我说的这个赚钱路子不错吧?”
“是不是躺着就能赚钱?”
阎埠贵抬头看了看易中海,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
毕竟人家确实是给他介绍了个赚钱的活计。
至于身子脏了,脏了就脏了嘛。
在阎埠贵眼里,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了。
他以前可真是穷怕了。
只要能赚到钱,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想过去他为了算计,连粪车都闻过呢。
现在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没啥!
这么想着,阎埠贵几乎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除了脸上的泪痕,没人知道这个老小子刚刚因为身子脏了而哭泣过。
而这边,易中海则是笑嘻嘻地找孙大炮讨要他的提成。
孙大炮也不含糊,直接将钱数好递给他:“拿好,这是你拉人的提成!”
阎埠贵顿时惊人了:“拉人还有提成?”
孙大炮玩味地笑了:“当然有了。”
“不然你觉得易中海会那么好心介绍一个躺着就能赚钱的活儿给你?”
“人家可是无利不起早呢!”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在那里数钱,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这躺着赚钱就已经很不得了,没想到拉人也能赚钱。
那要是他也去拉人,岂不是也能赚到提成?
看看易中海手上的钞票,阎埠贵一眼就断定这提成绝对不菲啊!
就在这时,贾东旭、何雨柱、阎解放都接完客人下床了。
在听到这边有动静,三个人都走进来了。
贾东旭一看到易中海在那里数钱,忍不住嘲讽道:“老东西,瞧你那样儿。”
“一点钱就把你给乐...”
贾东旭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阎埠贵,显得很是意外。
“三大爷!你怎么也来了?!”
何雨柱也感到吃惊:“三大爷,你也来赚这个钱了?”
阎解放一看到阎埠贵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就想跑。
可转念一想,自己老爸坐在这床上,莫不是也做了州人吧?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爸,你这是...”
孙大炮坏笑道:“原来他是你爸啊,我就说怎么感觉你俩有点像呢。”
“这下好了,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你们这父子现在凑一块儿,都能躺着赚钱了,以后你们家的日子肯定要比其他人好无数倍。”
阎解放和阎埠贵对视了一会儿,父子俩都感到有些尴尬。
但一想这活儿躺着就能赚钱,还这么能赚钱,那点尴尬又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正如孙大炮说得那样,他们家现在是两个人在从事这行,收入大大的有。
往后这日子肯定过得舒坦。
......
又是一天傍晚。
秦淮茹陪李怀德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李怀德在事后给了她一些钱票就离开了。
而秦淮茹则是收拾了一会儿,后脚才离开。
在走出院子的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偷看易中海等人当州人的事情。
每次她去偷看,都能看到一个新的人去当州人,而且都是他们院子的人。
若是她今天去看,不知是不是又能看到新面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