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够无耻的了,姬子愣了愣神,然后深深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行行行,之后有时间给你做,可以吧?你现在先把这个解决了再说。”
“嘻嘻~那当然了!”,在元气满满的回答过后,对面那家伙便娴熟的拆起包装。
吃这么快?也不怕被噎到?
看着对面那个活宝狼吞虎咽、仿佛几天没吃过饭的样子,姬子的视线在对方的身上停留了数秒。
在没发现什么异常后,也只觉得是自己最近学糊涂了,看了看那张灿烂的笑脸姬子也是不忍心再说些什么责怪的话。
“姬子?姬?姬子!!!”,一道急切的呼唤声仿佛是从虚空中的传来,无比精准的传入姬子的耳中。
听到这倍感熟悉的声音,姬子当即回头,在四周仔细的看了看后,并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又幻听了?但是?不应该,一种莫名的悸动在姬子的心里不断的增加着。
姬子晃了晃脑袋,她只觉得自己的大学校园生活着实是有些过于“异于常人”了,怎么一上了大学后动不动就是精神恍惚加幻听幻觉了?
“之后有时间的话,应该要去约个心理医生看看。”,姬子在心里定了个目标。
其他的不说,至少不能让自己的大学生活因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变得一团糟。
在姬子享受美好大学生活的时候。外面陪护的德丽莎都快急死了,这人身上热的都能煎蛋了。
“姬子!姬子你醒醒,姬子你真的不能再睡了。”,德丽莎在外面急的跟哭坟似的。
周围医护人员的抢救速度已经惊为天人了,倒没有其他原因,实在是姬子周围的温差太大了。
你敢信?一个人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实际上摸起来跟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似的。
也就德丽莎这么个“皮糙肉厚”的耐烫,换成正常人的一摸一个水泡,一碰一个烧伤。
而医务室内那些蹲在旁边看着扫描数据的研究人员们,个顶个的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专心分析情况的一类人冷静的诉说着现如今的情况: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姬子学院长的意识应该受到了圣痕中异常数据流的影响。”
“这是天命人工圣痕中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天命的人工圣痕与天然圣痕间产生了异常反应。”
“毕竟姬子学院长是先拥有了人工圣痕,才开始觉醒天然圣痕的,虽然人工圣痕有着自我调节的功能。”
“但是严格来说人工圣痕原本的来源是不属于姬子学院长,目前的情况来看,姬子学院想要苏醒的话。”
“可能还得等两大圣痕间的反应结束。”
当然了,除了这些用心分析情况的人之外,还有怀疑自身专业的人。
毕竟现在的这个情况,和自己学习的那些问题完全不一样,那过程是根本。牛头不对马嘴。
“真是见鬼了!当时毕业的时候也没说会发生这种情况呀?难不成那个老东西还藏了一手?”
除此之外,还有些没辙了的人提出意见:“要不我们直接上报总部吧?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了。”
只是在下一瞬间,在场所有人被一个胆大包天的神人给彻底沉默了。
“你们说,这种情况能不能用那玩意儿啊?我记得那玩意儿好像可以进入圣痕空间来着?”
“只要进入圣痕空间,我们就可以从内部开始?”,这位孩子在侃侃而谈的时候,周围突然间就变得寂静了下来了。
意境此话一出,分析情况的也不分析了、怀疑专业的也不怀疑了、就连喊着要去搬救兵的,也不喊了。
“怎,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看到四周一下安静下来,这位研究员有些怯生生的反问。
“喂!?是精神科吗?没错,是在医疗部这边,咱们是研究部的,是的!这里又疯了一个!”
“没错,赶紧过来,记得多带点强效镇定剂。”
“哎!?”
?
“叮铃铃———”
大学的下课铃声响起,姬子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
“算算时间,在今天老爸他应该就会回家了吧?”,姬子甩了甩手看上去心情不错,在欢快的离开了教室后。
姬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这段时间里姬子的脑海中,时不时就会回忆起不久之前出现过的那些“幻觉”。
虽然说现在自己的“幻视”和“幻听”已经好了不少,但是姬子却还是有些在意的。
毕竟,太真实了。完全不像是假的一样,姬子虽然知道那些都只不过是“幻觉”。
但是她还是有些忍不住,越是想要忘掉就越是本能的去联想。
“无量塔姬子放松,然后将这些不愉快的全都忘掉!不能因为这些而将自己影响。”
而另一边,无量塔隆介已经坐着出租车到了姬子居住的楼下。
他从出租车上走下,不急不缓的来到姬子的家门口,正当其伸手想要按下门铃的时候。
无量塔隆介才悄然发现,门铃上夹着一张白色的纸条。
他好奇地伸出手,将纸条拿起。缓慢的打开后便发现了姬子留下的一句话。
【老爸,我今天有课。钥匙就在门口的地毯下面,你就在家里等我吧。今天晚上我来做饭,你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诶~这孩子真是的。”,为自己女儿的心大叹了口气,无量塔隆介蹲下身子,从地毯下将钥匙取了出来。
打开门后,房间的布局简洁明了,没有任何杂乱的东西堆积在房间里。
一张相片靠在一盆紫罗兰花前,是年幼时候的无量塔姬子,在姬子旁边是一位同样红色头发的女性。
【隆介,?$+$*‘’*;@????】
几乎是一段完全无法理解和知晓的声音,但是可以很明显的听出这声音是在同眼前之人进行着沟通。
“你说的没错?”,无量塔隆介声音低沉,他的面色凝重,整个人看上去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