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蔡瑛儿第一眼见到张贞娘,便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姑娘,那种喜爱之情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繁花,肆意而热烈。
蔡瑛儿热情地拉住张小姐的手,宛如久别重逢的亲人,和王老夫人一同悠然地聊起了家常。温馨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欢声笑语在房间里回荡。
张小姐双颊绯红,宛如天边绚丽的晚霞,羞涩地轻声说道:“夫人,家父特意让我过来,想帮着夫人做些女红,不知我能否帮上些忙?”那声音轻柔婉转,仿佛微风拂过琴弦。
蔡瑛儿听闻此言,心中暗自思索:“冲儿大婚在即,正需要新做几床被子,这姑娘来得可真是恰到好处。”
蔡瑛儿想到这里,她连忙笑着回应道:“正是,正是。只是如今要做新被子,这所需的材料还一样都没买呢。
这样吧,咱们先坐下来品品茶,稍作休息。
一会儿先看看家中现有的丝布,要是没有相中的,咱们再出去购置。”
蔡瑛儿说完,转头看向一旁的大丫鬟紫云,眼神中带着温和的命令,吩咐道:“紫云,你去告知老管家周康,让他派人去把冲儿叫过来,帮着搬丝布。”
大丫鬟紫云心领神会,轻轻应了一声,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匆匆去安排老管家周康找人去了。
林冲正在殿帅府忙碌,见家中的仆人气喘吁吁地跑来,便知道府中必定有事。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向旁人告了假,心急如焚地朝着府中奔去。一路上,他脚步匆匆,脑海中不断猜测着府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管家周康瞧见林冲火急火燎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打趣道:“三少爷,看你这着急的模样,哈哈哈,等这事儿成了,可别忘了我这老红媒的功劳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期待。
林冲原本以为府中有什么紧急要事,一听周康这么说,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林冲看了一眼老管家周康,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周老伯,你能给我介绍什么好姑娘啊?怕是昨夜多喝了几杯,到现在还没醒酒,说胡话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以为意。
老管家周康依旧笑哈哈地说道:“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也不是寻你开心。人家姑娘可是出身好人家,要是能看上你,那可是你小子天大的福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诚。
林冲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觉得一个老管家能认识什么名门闺秀呢。他继续打趣道:“周老伯,你给我介绍的姑娘,莫不是脸圆得像南瓜,肚子大得像西瓜……”
就在这时,林冲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冲儿,不得无礼。”
林冲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师娘来了。他赶忙住了口,迅速转过身来。只见蔡瑛儿、王老太太等人正从后院缓缓走来。
林冲忙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言辞恳切地说道:“冲儿拜见师娘、王老夫人。”
蔡瑛儿收敛了怒气,和颜悦色地说道:“冲儿,家中要做几床被子,我们这就先到库房看看,然后再上街去采购所需的东西,你随我们一同前去,帮着搬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的命令。
林冲回了一声:“是,师娘。\"
蔡瑛儿说完,又看了一眼张贞娘,介绍道:“张小姐,这位便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今天就让他陪着咱们,那些重的东西,全交给他拿着。”
张贞娘轻轻福了一福,声音轻柔悦耳地说道:“全听夫人安排。”那声音如同黄莺啼鸣,清脆婉转。
林冲听到这宛如莺声燕语般的声音,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张贞娘。
这一看,林冲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当场愣住了。眼前的张贞娘,容貌秀丽,气质温婉,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王老太太一见林冲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林冲听到笑声,这才回过神来,顿时觉得脸上一阵发烫,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
而张贞娘也羞得满脸通红,宛如一朵被春雨打湿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林冲一眼。
且说在开封府那庄严肃穆的府衙之内,气氛紧张得好似即将燃起熊熊烈火。
齐王世子赵惇满脸怒容,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开封府府尹宇文昌龄。
旁边的赵管家亦是满脸愤懑,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同样怒目而视着宇文昌龄。
这时,开封府总捕头“冷面苍鹰”展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神色冷峻。
声音洪亮且清晰地说道:“世子,宇文大人早在几个月之前,便派遣我等全力查办齐王殿下被害这一重大要案。
数月以来,我等日夜兼程,不敢有丝毫懈怠,四处查访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如今,我们已然抽丝剥茧,查明齐王殿下、东平郡王的弟弟以及九江王三公子这三起命案,皆是被同一凶犯所害。
世子当日就在案发现场,虽未能一睹凶犯的真实面容,但却见到了凶犯所用的兵刃。
经过我细致入微的调查与分析,这兵器外形应与护手钩极为相似。
然而,此兵器呈现出乌金色,对于这独特的色泽以及与之相关的线索,目前我们仍在迷雾之中,尚未找到明确的头绪……”
展康的话还未说完,齐王世子赵惇便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
赵惇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大声吼道:“早有传说,当年开封府的‘御猫’展昭展护卫,断案如神,让无数罪犯闻风丧胆。
可如今看看你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偌大的开封府竟连个凶手都抓不到,实在是让人失望透顶!”
赵惇这一番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瞬间激怒了总捕头展康。
展康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气血上涌,他猛地瞪大双眼,目光中透露出愤怒与威严。
大声喝道:“赵惇,你不过是依仗祖宗的荣耀,坐享富贵罢了。
但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竟如此无礼地直呼展某祖父之名。
你可曾想过,你祖宗的荣耀是靠真本事打拼而来,而你却只知在这里大放厥词,毫无半分能耐!”